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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設計師?!?/br> “你們好?!鄙虬菜囟Y貌客套地打了個招呼。 “沈小姐好?!敝x明溯夫婦同樣禮貌客套。 余夢溪笑著告訴盛延熙:“您要的東西我已經從南非替你帶回來了,等明溯這邊忙完我回到橫桑再交給你?!?/br> 盛延熙微微一笑,“你辦事我放心,辛苦了?!?/br> 幾人寒暄兩句,盛延熙說:“我帶她去那邊看看?!?/br> 兩人離開視線,謝明溯挑了挑眉,漬漬兩聲,“不知道是個怎樣的女孩子,竟然入得了這位盛二爺的眼?!?/br> 余夢溪遠遠看了沈安素一眼,不以為意地笑了下,“芝麻對綠豆,對上眼了就在一起了,哪有那么講究?!?/br> 第48章 第48世界 第48世界 酒會過半拍賣會開始。拍賣會現場不似酒會活絡愉悅, 顯得有幾分肅穆。所有人都安靜坐在位置上, 拍品一件一件被有條不紊地拍出。這是所有拍賣會現場的常態。 沈安素和盛延熙兩人坐在后排,眼看著謝明溯的畫作被相繼拍掉,每幅畫作成交價皆不菲。尤其是他早年的一些作品那些有錢的收藏家競相競拍,拍得火熱。 都說畫家都是死后才身價上升的, 像謝明溯這種生前畫作就被世人如此追捧的還真是少見。何況他還如此年輕, 不過三十五歲的年紀, 就已經這般聲名顯赫,無人不知, 無人不曉。這位鬼才畫家的功底可見一斑。 拍賣會進行了三分之一, 盛延熙出聲問沈安素:“有喜歡的嗎?有喜歡的就舉牌?!?/br> “沒有?!鄙虬菜貙嵳\搖頭,她對油畫一竅不通,“我還是不要褻瀆謝大師的神作了?!?/br> 盛延熙:“……” 男人不禁莞爾, 整張臉的線條都柔和下來, 眉梢眼角都透著笑意??梢娝丝痰男那楹芎?。 “這現場的有幾個是真正懂油畫的?大多都是沖著明溯的名氣和畫作的升值空間來的。你不要太高估這些收藏家的能力,都是半吊子,有些連彩鉛和素描都分不清?!笔⒀游醯哪抗庠诂F場環視一圈,給沈安素介紹商機,“你現在拍一幅回去收藏,以后轉手說不定能大撈一筆?!?/br> 沈安素:“……” 所以商人們都這么有商業頭腦的嗎? 誠然盛延熙說的是實話,以謝明溯如今的發展勢頭, 他以后在畫壇的影響力只增不減, 名氣越大, 身價增漲, 水漲船高,他的畫作就愈加值錢?,F在拍下一幅畫,以后指不定能掙大錢。這是一種看得到預期回報的投資,穩賺不賠。不過沈安素最終還是沒有舉牌,因為她實在欣賞不來謝大師天馬行空的畫風。 盛延熙搖了搖頭,嘆口氣,“真是不會抓商機?!?/br> 沈安素笑笑沒反駁,她對錢真的沒什么概念,商機神馬的抓不住也無所謂。 拍賣會結束,酒會仍舊繼續,一直到開到晚上十點。 其中發生了點小插曲,一個侍者不小心將紅酒灑到沈安素裙子上了。胸前一大片斑駁的酒漬觸目驚心。 盛延熙的臉一下子就沉下來了,陰沉不定。 侍者大驚失色,頻頻道歉。 余夢溪見狀趕緊走上前救場,“沈小姐我帶你去處理一下?!?/br> 沈安素下意識地看了眼盛延熙,只見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去吧?!?/br> 沈安素這才禮貌地說:“那就麻煩謝太太了?!?/br> 余夢溪:“沈小姐不必客氣?!?/br> 余夢溪將她帶到了二樓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翻出一件刺繡旗袍,拿給沈安素,“咱倆的身材差不多,這件旗袍你應該可以穿。剛從師傅那里拿回來的,還沒上過身,你穿上試試合不合適?!?/br> “這怎么好意思???”沈安素有些遲疑,不敢去接。 這是一件上好的手工旗袍,面料柔軟,做工十分精湛,單單領口處的一圈紋路就用了十多種顏色的繡線,整件旗袍每一處繡花都是純手工一針一線縫制出來的。旗袍的盤扣更是精致,荷花形狀,精美絕倫。這樣一件旗袍價格定然不菲,她實在不敢承人家這么大的情。 “沈小姐不用客氣,我在中峻工作了這么多年,承蒙盛總關照和提攜,我才能有今天的成就。再說明溯和盛總也是相交多年的朋友,于情于理沈小姐都不應該跟我見外,不過就是一件旗袍而已,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庇鄩粝χ鴮⒛羌炫廴剿掷?,指了指衛生間方向,“去換上吧?!?/br> 言至于此,若是再推脫自然是說不過去了。 “謝謝?!彼乐x后,拿著衣服進了衛生間。 去衛生間將旗袍換上出來,余夢溪細細打量沈安素一番,夸贊:“很漂亮!你比我還要瘦一些,這旗袍你穿起來更有味道。你要是把頭發留長盤起來,再配上這件旗袍,別有一番風味?!?/br> 沈安素看著鏡子里的女人,也挺滿意。旗袍修身,將女性柔美的曲線完全勾勒出來,玲瓏有致,風姿綽約。半袖,露出半截白玉一般的藕臂。嫵媚動人,顧盼生姿。 她跟著余夢溪一起從二樓下去,當即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盛延熙站在人群里,眼神明顯亮了亮。 旗袍挑人,一個女人若是能把旗袍穿出感覺,那才是真正的美人。 那晚在九重天的包廂里聽到她的琴聲,隔著一排屏風,后面的女人看不清容貌??善溜L上方卻浮現出一抹朦朧的剪影,半明半昧,看得出屏風后面的女人身段纖細窈窕。 明明看不到臉,可他當時就隱隱覺得屏風后面的人是她,那種強烈的感覺發自心底,直沖腦門,他自己都覺得奇怪,這種想法從何而來。 后面在電梯里看到她通紅破皮的手指,這種想法便得到了印證。 那晚沒看到屏風后面的她,自然也就沒有看到她穿旗袍的樣子。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她穿旗袍,視覺沖擊令人震撼。 盛延熙此刻腦海里不禁浮現出一幅畫面—— 她穿著這身旗袍,坐在古箏前,眉眼溫婉,手指如蔥玉,行云流水一般彈那曲。 等回橫桑他一定要讓她親自再彈一遍給他聽。 周圍的男性幾乎同時看向她,眼神不盡相同,有的驚艷,有的欣賞,有的曖昧。盛延熙隱隱覺得不舒服。男人天生有很強的掌控力,歸屬感強烈,不喜歡別的男人覬覦自己的女人。 沈安素慢慢走到他身邊,察覺到男人的臉有些冷,不明所以,“怎么了,不好看嗎?” “沒有?!笔⒀游跻羯謇?,轉頭對謝明溯夫婦說:“時候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了?!?/br> 謝明溯了然于胸,旁若無人地說了句:“悠著點??!” 盛延熙不語,賞了好友一記白眼。 余夢溪面露不解,“他們怎么就走了?” 謝明溯攬住妻子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