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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你的錯啦。你若不服氣,那我就學你,用我擅長的醫毒術來評價你的水平如何?就你會的那點皮毛,頂多只能保你避開一些尋常的毒物,或是讓你得以及時處理一些小傷、得以及時自救保命,但若是碰上只有我們醫谷才有的奇毒……嘿嘿,只怕你連自己何時中毒都不知,就早已死于非命了。若是能讓你輕易覺察到、甚至還能讓你通過自救來得以存活,那都是對我們醫谷毒術的莫大侮辱!” 說完,高冉便很不客氣地白了“七”一眼。 “七”聽了,倒也自覺理虧。既然他也認為,若是高冉因他不擅她所擅長的醫毒術就嫌棄他,是對他的不公;那他因高冉遠不如他因自己的出身而理所當然十分擅長的快速追蹤趕路的能耐,就嫌棄她,這也確實是對她的不公。所以,被她白了一眼后,便也識趣地閉了嘴。也不再故意時不時地乜斜著看她了。 335.物非人亦非(四) 到達清漓鎮的當日,當兩人來到天閣大約早在三年前就已在此設置的分部客棧,打算暫住在此時,卻從小二口中意外得知:有個叫“阿木”的人已在此等候高冉兩日了。 聞言,高冉即刻就帶著“七”一同前往阿木此時暫住的客房。 “還以為他會后來居上與我們會合,沒想,竟比我們早到了,還早早就在此等候了……” “哼,若不是你,那如今也該是我們等他了?!薄捌摺鳖H有些不服地埋怨道。 “呵,這你還真別不服氣。阿木他可是算準了我會在何時到達此地,他才掐著點地提前兩日左右來到此地等我;而非是他恰好在那時才到的此地?!?/br> “你是說,他是為了遷就你,才刻意如此?” “嗯。別忘了,在你之前,他可是與我共處了一年多的,我有什么毛病,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再者,你以為我為何會帶他在身邊?若他沒有過人之處,亦或是比不得你們天閣,你覺得我會甘冒平添負累的風險也要帶他在身邊嗎?” “哦?如此說來,此人的來路還非同一般咯?” “呵,你也不必心急,明日待我們一起去了傅家,謎底自會揭曉。到那時,你自會明了,為何天閣即便有他的情報,卻也只有邱岳澤、李叔和我三人有權查閱了?!?/br> 聽高冉這么一說,“七”的臉色霎時就變得有些難看了。他倒也不意外于自己私下對阿木的調查會被高冉知道,卻沒想過她會這么直白地挑明此事。這,一時間還真令他有些尷尬。 而就在兩人說話的同時,他們也已不知不覺地走到了阿木的房門前。 高冉還未敲門,門卻已主動打開了。 “看來,邊走邊聊倒也有好處,至少,能讓有心人早做準備……” 說著,高冉便不請自入地進了房間?!捌摺币娏?,便也跟著進了屋。 待他們都進屋后,始終站在門邊的阿木才親自關上了門,并最后走到桌邊,特地如“七”一般的挨著高冉的另一邊坐下了。 “明日一早,你便與我們一同去傅家?!?/br> 聽高冉這般吩咐,阿木先是看了看高冉,又越過她看了看“七”,才輕點了下頭。 “七,既然人你也見到了,那你就先回屋休息吧。我跟阿木還有事要談,但暫時不便讓你知道,你就先回避一下吧?!?/br> 高冉倒也說得直接。而“七”,在派人跟蹤阿木卻最終失掉了他的行蹤后,也不敢再小瞧了這個看似低調的阿木。 盡管他對于他們可能商議之事充滿好奇,但礙于高冉的直接拒絕,“七”也不敢貿然違背她的意愿。更何況,她也說了,明日該讓他知道的他自會知曉,那他倒也不必急于一時,以免萬一惹毛了高冉,反倒會壞了他的大事。 略微權衡過眼下的這點好奇與他自己的長遠利益的利弊得失之后,“七”便順從地離開了。且,也真的沒有再偷偷回來偷聽他們之間的談話。 “事情辦得怎樣?”待確定“七”已走遠后,高冉才開口問道。 “我爹說,可以考慮。但至于要不要聯手,還得先看過你的能耐,再做定奪?!?/br> “哦?如此說來,明日傅家一行,都將被他看在眼里了?” 阿木不再作聲,一副模棱兩可的姿態。 “模棱兩可嗎?無所謂,我也懶得猜測你的心思。但你記著,明日,若你不懂得及時爭取,那我也不稀罕高立文的支持。 “在我看來,至少傅文軒會比他安全得多,也更有誠意得多。況且,我也說過了,要我優先考慮高立文的前提,是他得先讓我相信,他會比傅文軒更有助于我達到我的最終目的。若是沒有這個前提,那縱是他再強大,我也不屑與他為伍。 “再有,看你這樣,顯然高立文并未告知你他為何會那般覬覦我小師叔的力量吧?你難道就不好奇? “我可好心提醒你了,這可是與你有關的。只不過,那真相未必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所以,我讓你選。若是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但若是你不想知道,那你就和傅文軒一樣,繼續扮演高立文暫時的左右手吧?!凑?,無論我和高立文最終誰更占上風,最后最先死的,都定是你?!?/br> “你這是何意?” “我是何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剛才一瞬間究竟想到了什么?又害怕什么?真正重要的,不是真相是否會如你所想,亦或是我可能的意圖為何,而是你自己究竟能否不再懼怕——無論真相如何? “我知道,驅使你愿意聽從高立文的本質動機或許與傅文軒的有些類似,但傅文軒卻又與你不同:你是為了成全高立文而不惜犧牲你自己,但傅文軒則懂得要先保住他自己、然后再在與他父母兩邊的勢力的各自周旋中,最終實現他一家獨大,然后才是盡可能的同時保全他的父母雙方。 “我倒不是說你的這種犧牲奉獻就不如傅文軒的明智——畢竟,每個人對于‘值不值得’這事,從來都各有各的判斷標準,這無可比較。但,我還是想問一句:你可曾懷疑過你的犧牲是否值得?亦或是,若是你知道了真相后,知道了高立文為何非要留下你、還如此費心地栽培你的最終目的后,你是否還會一如現在這般的愿意為他犧牲你的一切?你真的不后悔?” “呵,說來說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