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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從她身邊弄走,你不是也沒有得到她?” 邵南城沒有說話,空氣里一片寂靜,能聽到清風吹過的聲音。就在邵國安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邵南城輕聲低語: “至少,我陪在了她身邊……” * 明珠回到系統空間的第一件事,就是質問系統,“魏南衣是怎么回事?他為什么能從上個世界跟過來?還能保存之前的記憶?” 系統聲音有些躲閃,“你一下子問這么多問題,讓我怎么回答?” 明珠才不吃它這一套,“你就告訴我,他到底是什么人?” “你權限不夠,系統無法回答?!?/br> 明珠磨牙,就知道系統不會老實告訴她,“行,那你就告訴我他以后還會不會在跟過來?” “這個我也不敢保證……”眼看著明珠要發飆,系統連忙道,“我盡量不讓他發現你!” 明珠蹙眉,“什么意思?” “哎呀,你別問那么多了,我現在的能力也沒辦法擋住他追尋你,只能盡量屏蔽你的氣息,讓他不那么容易的找到你?!?/br> 明珠勉強接受,她知道系統說的應該是實話,畢竟這家伙從來沒在她面前這么底氣不足過。 可就是這樣,她才更擔心??!魏南衣竟然比系統還強,那萬一魏南衣要動用什么手段,那她該怎么抵擋? 許是察覺到她的想法,系統含糊不清的嘀咕了一聲,“等你恢復了他怎么可能是你的對手……” “你說什么?” “什么也沒說,你趕緊去下個世界吧!” 第33章 皇帝養成計劃1 大周建朝三百年,一共經歷了十八位皇帝。從高祖周贏稱帝,到武帝周徹的開元盛世,再到成帝周詢的昏聵衰落,曾經歌舞升平的盛世王朝已經走向末路。 成帝年幼時便驕奢跋扈,心狠手辣,文不通點墨,武不能拔劍,既無才無德,又無容人之量。然作為先帝唯一的子嗣,這皇位還是穩穩當當的落在了他的頭上。 繼位后,成帝無人管束,越發昏庸無道起來。酒池rou林,縱情聲色,不辯忠jian。聽信jian佞小人讒言,幾乎殺光了朝廷忠臣良將。又頻征民夫,大興土木,于全國各地修建行宮別苑,方便他游玩享樂…… 繼位不過七年,便讓好好的皇朝盛世,變的一片狼藉。民生凋敝,怨聲載道,哀鴻遍野,天下大亂。不堪重負的百姓揭竿而起,爆發大規模的起義,全國各地,已是戰火四起。 而與此同時,宮中卻依然歌舞升平,一片繁華奢靡。成帝沉迷酒色,不理朝政。宮外外戚專權,橫行無忌。各世家望族忙于爭權奪利,結黨營私……大周朝已經搖搖欲墜,隨時可能傾倒,但所有人都沒看到這繁華景象下的危機。 而事實上,如果明珠不來的話,再過一年,周朝便會被滅亡,周詢作為亡國皇帝,不僅葬送大周百年基業,更是死無葬身之地,落得一片罵名。 明珠接收了原主的記憶后,揉著腦袋起身,宿醉讓她頭疼不已,一時分不清此時是什么時辰。 “陛下,您醒了?”唇紅齒白,容貌清秀的小內侍,跪著膝行致她身邊,垂眸斂目,等候她的差遣。 明珠抬起手,手腕纖細,皮膚蒼白,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見,這具身體的主人尚未及冠,但血管中流淌的血液卻沒有少年人的勃勃生機。反而如行將就木的老人,虛弱無力,破敗不堪。 不過十七歲,就已經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明珠嗤笑一聲,就這身體,即便沒有亡國之亂,怕也撐不了多久。 系統可真是越來越不挑了,什么好的壞的都能讓她上身。 明珠這次穿的便是這大周朝的亡國之君——周詢。從史書記載來看,這位昏君的惡行是罄竹難書,當真死的不冤。然而史書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它上頭的言論自然要以書寫者的利益為先。若是皇帝宅心仁厚,心懷天下,那造反者豈不是要被后世的唾沫星子淹死? 周詢其實并沒有史書上描述的那么昏庸,他最大的錯處便是軟弱無能,又生錯了時代。若是盛世,他勉強可以做個守成君主,可他接手大周的時候,已經是皇朝沒落的時代了。先皇景帝又給他留下了一堆爛攤子,如此結局,不過是天命罷了。 景帝在時,后宮獨寵王貴妃,連正宮皇后都難分走半點寵愛。然王貴妃善于謀計,心狠手辣,又心胸狹隘,因此后宮子嗣凋敝,出生的或尚未來得及出生的,都被她設計害死,唯有她的兒子一人存活下來。待景帝百年之后,周詢以十歲稚齡繼位,王太后又貪戀權勢,把持朝政,因此與周詢離心離德。 周詢軟弱無能,奪權不成,便醉生夢死,沉迷酒色,借此麻痹自己。以致天下大亂,葬送周氏王朝。死后痛心疾首,于是選擇與系統交易,只求保住大周百年基業,老祖宗打下的江山絕不能葬送在他手中,不然他沒臉去見周家列祖列宗。 明珠心下嘆了一口氣,以大周如今風雨飄搖的局面,這愿望簡直是地獄模式。 好在系統這次沒坑她,給她配備了眼下最需要的金手指——皇帝養成系統。若是用的好了,原主的愿望還有完成的機會…… 小內侍跪了半天,不見上頭有什么吩咐,正打算悄悄抬頭看看陛下是不是又睡著了,視線內卻突然出現一雙腳,只穿了襪子,沒有穿鞋,腳步虛晃了兩下,終于站穩。小內侍嚇的大氣也不敢出,生怕惹怒了這位喜怒無常的陛下。 “給寡人端杯水來?!?/br> 沙啞干澀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小內侍怔了一下,繼而腦袋重重磕在地上,方才匆匆離去。 陛下今日竟如此溫和。 喝了水,嗓子不再難受,明珠才清了清嗓子問底下的小內侍,“什么時辰了?” “回陛下,剛過寅時?!?/br> 寅時?早朝時間是卯時,大臣這時候就該準備起床上朝了。然周詢作為一個享樂主義者,不到卯時前一刻是不會起身的。 她又揉了揉腦袋,在她來之前,原主已經連續幾天醉生夢死,體內酒精超標,此刻腦袋疼的像是要裂開一般。 她又坐回龍榻上,低頭看著地上的跪伏的小內侍,在腦海里搜索了一圈,竟沒有想起他叫什么名字。 也是,原主脾氣極壞,喜怒無常,他身邊的人是最容易被波及的,三五不時的就要“暴斃”一批,怎么可能記住這些人的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 小內侍趴在地上瑟瑟發抖,聲音打著顫回答,“回陛下,奴婢李四喜?!?/br> 李四喜來當差的第一天,就看到陛下的一個近侍,被他問了名字后,亂棍打死。因此才這樣害怕。雖然不知道自己哪里觸犯了陛下的忌諱,但陛下想要誰死,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 正在恐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