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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希望她將來養活自己就好了。 養不活也沒有關系。 他們兩個人的工作,以后的養老金,肯定會讓時輕歌過上富足的生活。 現在聽到她有些嘲諷,微微乞求的話。 范特西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等你休息好了,我給你講他們的故事?!?/br> “嗯?!?/br> 時輕歌點了點頭。 “雖然他們不是合格的父母,但他們是非常優秀的考古學家,所以……” “我不會怨恨他們,你放心好了?!睍r輕歌朝著他露出笑容,也沒有說任何關于時教授夫婦的問題。 連忙就跳到了前面,整個人退散了陰郁,看起來無比的陽光。 范特西清楚知道,她現在這行為,就是想要告訴他說,其實她對過去根本就不在乎。 在那一瞬,范特西只能夠感嘆,時光對這女孩傷害太大。 她都還沒有真正擁有去保護自己的能力,就給予她重重的傷害。 若他不及時對她進行…… “范特西,你還在那里發呆干嘛,趕快下來!我們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還得上課,你還得上班呢!” 聽到她充滿陽光活力的聲音,范特西慢跑過去,將時輕歌的手再次的握住,牢牢握??! “別亂跑,我害怕自己會找不到你!” ☆、810.第810章 禁欲老師,請低調30 這世界太大,范特西真有些擔心,自己不能盡自己所能,將她好好保護柱。 “我絕對不會走遠,肯定會讓你好找的?!睍r輕歌認真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一字一句的說道。 “回去吧!” 范特西愛上了和她十指緊扣的滋味,再次與她十指緊扣,牽著她穿過了機場的人海,坐著出租車,看著鋼筋水泥鑄就成城市。 他不敢松手,害怕自己一松手,手中所剩不多的感情,會想流沙般,從他的手中離開。 “輕歌,我想重新認識你,然后不帶任何感情,開始……” 范特西還沒有說完,就見到了時輕歌迷蒙著雙眼,宛若是經歷了世間荒蕪。 “你這是打算不要我了嗎?” 時輕歌轉過頭,沒有繼續看路,不小心撞到柱子上,顧不得身體的疼痛,說處此番話…… 范特西見這樣,連忙跑了過去,吹了一下她被撞到的額頭,忍不住擔憂:“你走路怎么不小心,都不注意路,你知不知道……” 見到她迷蒙……楚楚可憐的一雙眼睛,范特西忍不住就嘆了一口氣,“你哪只耳朵聽到,我不要你了……” “那你剛才還說不帶任何感情……” “我只是想要放下之前對你的偏見?!?/br> 單單純純的喜歡你,想要了解褪去父母枷鎖后的真正面孔,不再像之前那般,逼迫你,僅此而已。 時輕歌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為……” “那只是你以為……”范特西看了一下路,眼也不眨,“快到家了,想要吃什么?” 時輕歌搖了搖頭。 放下所有警惕,她現在滿腦子只是想要睡覺,睡覺,睡覺。 “嗯,我知道了?!?/br> 范特西也意識到,感情不是水龍頭,說要關掉,就關掉…… 現在他打開對她感情的電池,會一直蓄電,不會讓這段感情電池到有一天,會電力枯竭。 - 時輕歌從樓上下來,見范特西已準備好小米粥和一些咸菜,看起來很可口。 未等她開口說些什么時,就見到范特西端著一杯牛奶放在她面前。 用非常低沉的聲音告訴她說,她的父母——時教授夫婦是一對非常溫和的夫妻,他們兩個人都格外的熱愛考古,很多時候,都會因為清理文物而耽誤吃飯的時間。 范特西還告訴她說,時教授夫婦唯一會吵架的地方,就是他們對某個文物的看法不一樣,兩個人都會用彼此的知識說服對方,最后,他們誰都不認輸,直到查到答案為止,輸的一方,就會給對方道歉。 范特西還告訴她說,在他們休息的時候。時教授夫婦除了說關于考古方面的知識,最長提起的便是他們的女兒,他們兩個人都會說,他們并不是世界上合格的父母,可以說他們是世界上最混賬的父母。 只能夠看到她出生,并沒有太長的時間,見到她的成長…… 范特西還說了很多關于時教授夫婦的故事。 那些事情,是原主記憶中所沒有的。 無比陌生…… ☆、811.第811章 禁欲老師,請低調31 那些關于父母瑣碎記憶,也因此變得格外的充實。 時輕歌也聽到范特西說,時教授夫婦是他最為尊敬的老師。 對??! 在百度百科上,都有那么輝煌介紹的夫妻。 的確是一對很優秀考古專家! 對時輕歌來說,不是。 在她很小的時候,都有不少人羨她有一對專家父母。 可……實際上呢? 她看著眼前那張帥氣得一塌糊涂的臉蛋,在璀璨的燈光下,她的眼睛美麗如同寶石,清澈又堅定。 時輕歌目不轉睛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緩緩道:“可能在他們心中,我并沒有考古重要吧!” 父母對她來說,就像是一場夢境,虛假得有一些可把。 范特西就像是沒有聽到時輕歌說這番話般,慢條斯理的喝著小米粥。 不可置否,從未涉及考古的時輕歌,自然不能夠想象他們是多么熱愛這行業。 他們對待每一件文物,都格外的小心翼翼,就像是面對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般。 等他吃完飯,放下碗筷后,才說:“明天就是跨年,我想他們這一次突然回來,是為了能陪著你一起跨年吧!” 跨年? 時輕歌拿起手機,翻開日歷,猛然驚醒。 明天就是一月一日。 最近一直都沉浸在復習中的時輕歌,對時間這方面,并沒有什么概念。 沒想到一眨眼就跨年了! 前一秒還有些不想要理解的時輕歌,在聽到這句話后,眼底劃過一道安然,她垂下眼簾,沖著范特西勉強一笑:“你說什么呢?他們從來都沒有陪我跨年過……過年都不會陪著我的人,怎么可能注重跨年呢……” “輕歌,我剛剛的意思,你聽清楚了沒有?”范特西急切的說道。 時輕歌擰起眉頭,心都揪了起來,格外的痛。 不是一點點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