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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它歷盡千辛萬苦的回來,就得到了自家主人一個白眼。 以前它明明不是這種待遇! 它哭唧唧的用大尾巴抹著不存在的眼淚,用余光偷偷觀察著自家主人,見他安定好那女人后,坐下朝它招招手。 嘰咕興沖沖的奔了過去,熟練的跳上他的肩膀,等待安慰。 哪成想他的下一句話卻宛如晴天霹靂將它打的體無完膚。 “前方路況如何?可有危險?” 第二日顏鳶一覺醒來,卻發現自己正舒舒服服的躺在一張柔軟的毯子上。 她坐起身來經過一夜的恢復,感覺比昨夜舒適許多,能感覺到草毒正被一點點解開。 “恢復的如何?” 九夜恰巧從洞外回來,懷中抱著幾個綠色的果子,滿身晨間的露水。 顏鳶臉色比昨日好了許多,露出一個淺淡的笑來。 “好多了,謝謝你?!?/br> “那就好,這些沉果你服下,可以排出余毒?!?/br> 他走到顏鳶身前,半跪著將懷中的果子盡數放到顏鳶面前,善意的看著她。 “麻煩你了?!?/br> 顏鳶不好意思的說著,拿起一個果子咬了一口,香甜清脆,還有點點酸,吃著口感有點像前世的青蘋果般。 “這果子好神奇,你從哪找來的?” 顏鳶吃了一個,只覺一股溫暖的熱流順著經脈游走,通身舒暢,驚奇的詢問道。 九夜看著把想法都掛在臉上的顏鳶,無奈的笑了笑。 “這果子極難尋找,且只有中了草毒時使用才會有你此刻的感覺,平常服用不過是用來果腹解饞罷了,你若喜歡,便去找那七星果,比這果子可美味多了?!?/br> 顏鳶在心底默默記住七星果這個名字,快速解決了剩下的果子,兩人一松鼠再次踏上前行的路途。 走了整整一天,四周的景色由森林漸漸變為漫漫荒漠,黃色的亂世堆中偶爾能看見幾根枯黃的雜草縱橫,景色很是頹廢。 慢慢的,連荒漠也不見了蹤影,腳下漸漸變為大片大片的巨石,偶爾能看見幾絲裂縫在其間穿梭。 前方,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大裂縫,生生將一塊完整的巨石縱向切開,宛如一道橫亙在大地上的傷疤,猙獰可怖。 顏鳶站在懸崖邊朝下看去,這裂縫深不見底,也不知從哪來的風,風吹的她衣袍獵獵作響。 裂縫對面是另一片石地,目測距離有五十多米寬。 若來的是普通人,怕是就要束手無策了,然而…… “我們駕云過去?” 顏鳶后退幾步,遠離那看起來陰森森的裂縫,朝九夜大聲詢問道。 可說話聲才一出口,便被那颶風吹的支離破碎。 九夜疑惑的看著她,似還想再詢問些什么,突然一聲怒吼從裂縫中傳來,伴隨著更加強大的颶風,一只猙獰巨大的,骨瘦如柴的爪子從裂縫中伸出,啪的一聲拍在了他們面前。 緊隨其后的,是一對巨大無比的角。 顏鳶被這聲音驚的后退幾步,這玩意看著還真有點恐怖…… 可是不打過不去這裂縫??! 她正準備取出適合遠程攻擊的武器,突然眼前一黑,兩側景物開始瘋狂的后退,那怪物的怒吼聲也越來越遠。 顏鳶頓時渾身緊繃,下意識的想要攻擊,卻在聞到對方身上熟悉的味道后反應過來,放軟了身子,任由他帶著她在戈壁上急速后退,也不知他準備帶她去往何方。 疾風從耳旁略過,顏鳶伸手輕輕摟住了胤睚,將頭埋在他懷中,然而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似乎感覺到他的身體僵了一下,然后迅速回歸正常。 最后胤睚終于帶著她在一片草原上停下,這里的草長得比人還高,是個藏身的好地方。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顏鳶驚奇的看著他,一雙眸子閃閃發亮。 莫非是心靈感應??? 可是她怎么就沒有呢? 胤睚只笑著摸摸她的臉頰,搖頭不語。 顏鳶有些疑惑,怎么才分開了這幾日,他就變得如此…… 沉默寡言了? 不過沒關系! 找到了就行,性格什么都,再慢慢掰回來就是。 顏鳶興奮的在胤睚臉上親了一下,胤睚面上露出一絲受寵若驚來。 顏鳶卻沒注意到這細微的變化,牽著他的手就往回走。 雖說九夜和她并無太深厚的情誼,可怎么說也是隊友,還救過她一命,自己找到了真隊友就棄人家于不顧委實太不厚道。 “走吧,剛才在我身邊的那個人你應該也看見了吧,也是個修真之人,救了我一命……” 顏鳶邊走邊說,卻在回程的路走到一半時遇見了九夜。 胤睚聽著她的解釋,有些愣神的跟在她身后,神色寵溺,卻在看見迎面走來滿臉焦急的九夜時,突然露出幾分無法掩藏的陰狠來。 這敵意很快被他收斂,胤睚被顏鳶牽著的手略微用力,正想和九夜說話的顏鳶邊被他順勢扯入懷中。 顏鳶張口還未來得及說些什么,突然感覺身后之人稍一用力,她驚叫一聲,整個人落到了他懷中,對面不知情的九夜頓神色頓時凝重緊張起來,警告的看向胤睚。 顯然他是誤會了。 顏鳶連忙解釋,“他不是壞人,他……是我夫君?!?/br> 想著反正對方不知道她的身份,偌大的尋川大陸,此次分別后也不一定能再見,說了也沒什么。 更何況…… 顏鳶輕輕捏了捏胤睚的手。 既然她們兩情相悅,那就是該找個時候向天下人坦白了,明明是合法的夫妻,卻要日日過著偷/情般的日子,想來她總是在委屈他。 而他總是不吭聲的,無條件接受她給他帶來的委屈。 顏鳶心頭暖融融的,像是吃了什么蜜糖般,臉上都浮出幾絲喜色來。 九夜沉默的看著對面相擁的璧人。 心頭陣陣抽搐的疼痛。 這熟悉的……疼痛,就好像他并不是第一次經歷般,然而事實證明,這確實是他此生第一次擁有這種感受。 在遇見顏鳶后,有太多無法解釋的事情發生,他不敢深究,也不愿深究。 他自認并不比對面那個男人差,并不是沒有一爭之力,又何必在這里兀自傷懷? 他九夜想要的,還從來沒有得不到過! 他勢在必得的看著朝著顏鳶笑魘如花的顏鳶,突然感覺到一陣陰寒之氣定在自己身上,叫他忍不住朝視線的主人看去。 竟是那個將顏鳶摟在懷中的人,他在顏鳶不注意時斂去了面上的溫柔,神色陰毒。 這個人男人…… 絕非善類。 哪怕最后以失敗告終,可這種人……叫他如何放心的離開呢,任由她就此托付終身呢? 顏鳶沒有發覺兩個男人間的暗流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