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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霧水。 “你哪里是我師父,分明是我娘子啊~~” 那蕩漾的尾音成功讓顏鳶停止掙扎,抬頭一臉蒙蔽的看著他。 什……什么娘子? “鳶兒莫非忘了?昨夜你纏著我,非要同我結締夫妻契約……那時我想著……師命不可違……所以……鳶兒你已經娶了我了啊~” 胤睚讓顏鳶靠在他懷中,柔聲細語的解釋著,罷了居然還低頭光明正大的吻了吻她的額角。 “什……什么???” 顏鳶驚呆了,在心底內牛滿面。 果然酒這種東西沾不得??!看看她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師徒關系只要門派內承認便算作成立了,而尋川大陸上一般修真者想要結為愛侶,都不會選擇向天道結締契約,只是舉辦凡間儀式便罷。 因為無人能保證日后感情不會生變,只舉辦凡間儀式,日后關系破裂時還可以離婚。 但結締契約不同,一旦天道承認了兩人的關系,便是永生永世捆綁在一起,除非一方死去,契約自動失效,否則契約永遠無法解除。 且天道只承認主婚者可以多妻或多夫,嫁的那一方便只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從一而終了,如若有違此約定,便會受到天道毀筋滅骨的懲罰,只能躺在床上度過下半生。 這種設定很不公平,卻是這個世界不容更改的法則。 比如說原著中龍傲天的各老婆,她們都是向天道結締契約嫁給龍傲天的,那么她們此生便只能有龍傲天這一夫,而龍傲天卻可以娶無數個老婆也不會受到天道制裁。 她猶有些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胤睚,結結巴巴的強勢道。 “我……你有什么證據嗎?” “你看這個?!?/br> 他抱著她靠坐到床沿,右手摟著她,伸出左手與她的右手十指相扣。 二人手腕上漸漸浮現出一個金色的比翼鳥圖騰來,那圖騰繞手一周,想一個金色的紋身,散發著淺淺光暈。 她的比翼鳥翅膀上有淺紅色的流紋,這個標志告訴她,昨夜還真是她強娶了他…… 這下是不信也得信了…… “你……你先放開我,有話好好說……” 顏鳶從未與人這等親昵過,不適的扭了扭身子,要求他松手。 誰知胤睚抱的更緊了。 “鳶兒連讓我抱抱都不愿意嗎?我們如今是夫妻了,其它的……事,我心知你如今不愿,也不強求你,只是抱抱也不行么……” 那表情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醉酒后把自己免費甩賣了,還要給賠錢給買家的顏鳶哭暈在廁所。 “不……不行啊……你這樣我不習慣……徒弟……我一直把你……你知道的……” 顏鳶語無倫次的解釋著,欲哭無淚。 不會是她醉酒之后貪圖人家美色,把人家強娶了吧??? 第33章 “這可不行,我抱自己的妻子那是天經地義?!?/br> 顏鳶突然被胤睚抓起一只手。 她渾身一僵,而后拼命的掙扎起來,猛的一抬頭卻發現。 胤睚那雙似乎一直一直充滿著無盡陰郁的,栗色的眼眸此刻正癡迷的看著她,讓她產生了一種成為他的全世界的錯覺…… 不知為何,她失神的漸漸停止了掙扎,任由他抱得更緊。 許久后…… 顏鳶面無表情的抽出自己的手,看著手心那片不忍直視的東西,不知自己此刻該作何感想。 “鳶兒……剛才……” 胤睚蹭了蹭她的臉頰,抱住她一動不動,似在享受事后的甜蜜。 顏鳶嘴角抽了抽,卻也有些疑惑,對于他這種遠遠超出她承受底線的行為,自己為何一點都不反感…… 莫非? 其實她也是有些喜歡他的? 她看著他起身凝出一團水,明明他自己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還有些濕濡,可他卻將那水盛在臉盆里端到床頭,坐在她身側擰了塊布,細細的清洗起她的手掌來。 燭光照在他的臉上,他穿著里衣,一點也未曾在意自己美到驚心動魄的容貌,全心全意的替她擦拭著。 “剛才可累了?” 他替她洗完手,又去換了個盆,端來一盆新水,擰干面巾替她擦拭起面頰來。 他擦的十分溫柔仔細,像是在對待什么無價珍寶。 顏鳶這次不再抗拒,面癱的任由他擦拭著,更出格的事都替他……干了,還差這點? “你應該叫我師父?!?/br> 顏鳶看著蹲在床榻邊替她穿鞋的胤睚,高冷道。 “鳶兒你都強娶了我,此生我都只能有你一人,不可更改了,你莫非想……想……” “……那你在有外人的時候必須叫我師父?!?/br> 胤睚聞言抬起頭,哀怨的看著她。 “鳶兒你……不愿意公開我們的關系嗎?” “暫時不了……” 顏鳶不知此刻自己該擺出何種表情,只能以萬年不變的面癱臉應對,她站起身來穿好了外裳,坐到梳妝鏡前讓胤睚替她綰發。 無月門不允許師徒相戀,甚至這種戀情在尋川大陸上,是為世俗所不容的,更何況向天道結締契約這種婚姻方式。 那可是要承擔被逐出師門的風險的…… 關于自己強娶了徒弟這件事,顏鳶此刻還恍如身在夢中,一時間竟有些無法接受。 “鳶兒……既然娶了我,日后可得對我負責啊?!?/br> 胤睚低頭替顏鳶綰發,細密的眼簾在眸上投落一片陰影。 一定要對我負責呀…… 既然已經屬于彼此,那么如果有一天…… 他心中徒然劃過一抹暴戾。 哪怕是死,她也必須與他在一起! 胤睚靈巧的手指很快便將顏鳶一頭烏黑的長發挽起一個發髻。 他笑意盈盈的看著鏡子中親密無間的二人,男子將頭輕輕的放在女子肩頭,二人臉親密無間的貼著,氣氛無比溫馨。 見胤睚自動忽視了自己那張死人臉,還滿臉幸福的側頭吻了吻她的臉頰,由道:“其實我早已愛慕鳶兒已經許久,可奈何……如今嫁給你,是我心甘情愿的?!?/br> 顏鳶:…… 她還能說些什么呢?她是主婚者,從表面上看是她是占便宜的一方,而胤睚則是吃了大虧的那個。除非她死了,否則他這一生確實要交代在她手中。 他是她的丈夫這已經是永不可更改的事實,雖然很不習慣……但是她并沒有拒絕他要求履行義務的權利…… 顏鳶心知,如果胤睚強行霸王硬上弓,自己必定是無法接受的,可是既然已經結婚,和他那啥也已經變成了義務,他不強迫她已經是退了一大步,她再要求二人保持距離就變成了過分…… 顏鳶的眼淚流在心底匯成一片汪洋大海,她不就喝了個酒么?她招誰惹誰了?人家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