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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獵可能會跟不上你們?!?/br> 阿香無奈地嘆了口氣,“真的沒有了,你快去休息吧,晚上狩獵如果你表現的好,族長肯定會再讓我給你熬湯喝的?!?/br> 聽到阿香的保證,莫書晚頓時高興起來,她用力點了下頭,高高興興的朝著自己的房子跑去,直到進了屋子,想到剛才去到別的屋子的溫左,她有些不高興的輕哼了聲。 在內心狠狠地懲罰了溫左一番后,莫書晚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她并不知道,在她閉上眼睛的瞬間,綠洲中正在忙碌的阿香等人都放下了手里的活,他們每個人都回到綠洲中去端了一個碗,在很短的時間內集合到了幾棟木頭小房子外。 阿香蹲在莫書晚睡覺的房子前,將手伸進去,很快又皺了皺眉,表情僵硬的盯著莫書晚。 旁邊的人頓時發出了僵硬艱澀的聲音,“沒有,沒有食物,沒有徹底同化,沒有食物?!?/br> 漸漸地,念叨的人越來越多,本來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的莫書晚竟然在這個聲音中漸漸醒來,感覺到有人正站在自己的房子外看著自己,她下意識想要睜開眼睛,忽然,腳腕被狠狠抓住。 身體微微一顫的莫書晚立刻打住了出聲的念頭,她將眼睛睜開一條縫隙,在外面的日光下,終于看清了抓著自己腳腕的是誰。 阿香! 她想干什么?! 阿香表情僵硬,手上的動作卻顯得很癲狂,她狠狠抓著莫書晚的腳腕,想將她往外拖,身邊有人阻止了阿香,莫書晚聽到幾個僵硬的聲音。 “不可以,沒有同化,不可以,它會生氣?!巴??什么同化?阿香想對我做什么?為什么沒有同化不可以?誰會生氣? 一連好幾個疑惑在腦海里閃現,莫書晚緊緊閉著眼睛,感覺到抓著自己腳踝的手松開了,她內心不由得松了口氣。 阿香死死盯著莫書晚,半分鐘后,她發出一聲低吼,拿著碗站起身跌跌撞撞朝著另外的木頭小房子跑去。 莫書晚翻了個身,看到守在自己房子前的族人都走了,她重重地喘了幾口粗氣,實在無法將自己記憶中那個活潑開朗的阿香和剛才的阿香聯系在一起。 在屋子里躺了幾分鐘,莫書晚有些擔心跟自己鬧別扭跑到別的地方去睡的溫左,雖然他剛才莫名其妙就鬧了別扭,但她還是不想溫左出事。 掙扎了一會兒,莫書晚坐起身,咬著牙鉆出了房子,她剛剛站起來就看到紅光滿面的阿香和族人們正朝著自己走過來,不知道為什么,她發現自己心里非常難過,后背也起了一層一層的雞皮疙瘩。 怎么了?阿香還是那個阿香啊,她剛剛只不過是抓了我的腳腕,我就覺得她這么可怕了嗎? 盡管自己在腦海里為自己找了個理由,為阿香剛才的行為找著借口,可看著朝著自己走來的阿香和族人,她心中還是覺得一陣陣發毛,不由自主的往后面退了幾步。 阿香像是沒看到莫書晚的動作,走到她面前后很自然親昵地抱住了她的胳膊,“你怎么這么快就起來了?我不是讓你好好休息的嗎?” 莫書晚表情僵硬的對阿香笑了笑,努力找著借口,“阿香,我太餓了,想起來找點吃的,我記得溫左那里還有吃的,能讓我去看看嗎?” 阿香歪著腦袋一臉疑惑的看著莫書晚,片刻后,她無奈的笑了笑,“書晚你在說什么呢,溫左怎么會有吃的,而且就算溫左有吃的,也不能給你啊,那是他自己的口糧,你沒有權利去找他拿,你可千萬別去,不然被族長知道了,肯定會罰你的?!?/br> “溫左是我老公,為什么我沒有權利拿?” 阿香滿臉詫異的看著莫書晚,忽然伸手試了試她額頭上的溫度,低聲嘀咕道:“沒有發燒啊,怎么說起胡話來了?!?/br> 莫書晚呆住了,不敢置信的盯著阿香。 “哎呀,我知道你喜歡上溫左了,但是你在別人面前可不能說溫左是你老公,如果被族長知道了,你肯定會受到懲罰的?!卑⑾氵呎f邊把莫書晚推向她自己的房子。 被迫回到房子里的莫書晚盯著眼前的阿香,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她垂著眼眸,終于學會了順著阿香的話說:“我知道了,我再也不亂說了,謝謝你阿香,還好有你提醒我?!?/br> 等晚上看到了族長,我一定要把阿香的事情告訴族長,阿香在騙我! 默默在心里下了決定的莫書晚倒頭就睡。 晚上為了狩獵集合時,莫書晚終于再次看到了溫左,她發現溫左的臉色非常糟糕,而且走幾步就會摔一跤,下意識的,她想到了今天下午被吵醒時,聽到的那些話,以及抓著自己腳踝想做些什么的阿香。 阿香他們走了后去了哪里呢? 走在溫左身后的劉東成眼神呆滯,沒有看到摔倒了的溫左,他直挺挺地踩著溫左的背往前走,但因為溫左做了一個起身的動作,他也跟著摔倒在地。 本來就在走向溫左的莫書晚連忙加快步伐跑過去,皺眉把溫左扶起來,瞪著趴在地上的劉東成,“你會不會走路!” 劉東成在地上掙扎了好半天都沒能爬起來,溫左被扶起來后,也像是瞬間沒了精氣神,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莫書晚身上,很快,兩個人也跟著倒在地上。 莫書晚喘著粗氣推著溫左:“你起來,我下午就沒吃東西,沒力氣扶你?!?/br> 就在她嚷嚷的時候,阿香和幾個族人端了幾碗湯過來,誘|人的香氣飄入鼻中,莫書晚驚喜的想伸手去接,哪知阿香卻躲開了她伸過來的手。 “沒有付出的人是沒資格喝湯的?!?/br> 莫書晚滿臉迷茫的看著冷漠的阿香。 溫左和劉東成喝了湯,卻更加瘦了,但莫書晚發現他們比剛才更有力氣,兩個倒在沙地上爬都爬不起來的人,現在卻健步如飛,本來過來扶人的莫書晚反而摔在地上半天都沒能爬起來。 她感覺自己很虛弱。 花了好半天功夫,在族長宣布出發的時候,莫書晚終于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跟在族人們身后,可她根本就跟不上。 已經不知道失敗了多少次的楊洲如同提線木偶般,隨便選擇了一條路去追尋有可能會出現的節點和真實的他們,他失敗了太多太多次,行走在輪回邊緣自然要付出些許代價,圍繞在他身邊的怪物越來越少了。 而楊洲自己也已經rou眼可見的衰弱了下去。 “如果我沒算錯,離游戲結束——只剩下最后的三天,如果這三天內我不能把隊長他們拉出來,那他們和我自己,將永遠的用這個身份在這該死的虛擬的輪回中生存下去?!?/br> 那比死了都難受。 有些頹然的楊洲松了口氣,加快速度朝著一望無際的沙漠沖去,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當看到的沙地中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