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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選擇的機會,他們不想選,游戲規則也會逼著他們選! 站的離黑白格子最近的人在游戲規則的運作下,身體被迫往前走去,他滿臉驚恐,猛烈地搖著頭,可他像是被限制了說話,即使驚恐的雙|腿發抖,也始終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站在他身后的其他人立刻發現了異樣,恐慌的連連后退,他們眼睜睜看著這人走到六號格子上,又眼睜睜的看著他消失不見。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在連續三個人都被迫選擇格子消失后,終于有人控制不住崩潰的大叫起來,“我選,我選?。?!” 自己選擇總比讓游戲幫著隨便選擇一個好! 可這些人的運氣明顯不是很好,三十多個人接連消失,到最后格子上剩下的只有五個人,并且這些人到現在也還是癱軟在格子上,絕望的看著第二行格子不敢下腳。 “嗚嗚嗚,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我當時還不如直接讓怪物咬死?!?/br> 這些人其實就是這次四個巴士的新乘客,他們在第一個小關卡就因為各種原因失去了自己的身份,而有的死了,這些活著的,也被游戲‘廢物利用’,直接讓他們參與進了莫書晚他們的懲罰游戲中。 當然,游戲規則一視同仁,只要他們能夠贏滿五十局,就能夠恢復自由。 這誘|惑對這些飽經恐懼的新乘客們來說太大了。 還留在這個房間的五人都感到了一陣絕望,不遠處的幾只怪物還一直在低吼,那種刺耳的聲音讓他們情緒更加奔潰。 九只怪物中那只從莫書晚消失后就異常激動的怪物漸漸安靜下來,綁著他的鐵鏈也重新歸于平靜,他聳拉著腦袋,一雙丑陋的眼睛中清楚的盛滿了擔憂。 被綁在它旁邊的怪物低叫了幾聲,拽了拽綁著手臂的鐵鏈,很快又安靜下來。 而此時的莫書晚正滿頭大汗的坐在地上用紙筆寫寫畫畫,將她包圍的那些鐵釘墻已經在慢慢向她靠近,詭異的是明明那些鐵釘rou眼可見的泛著寒氣,但靜止沒動的莫書晚卻被熱的滿頭大汗。 甚至她手中的筆都好幾次沒能拿穩,紙上的字跡也在汗水的侵蝕下漸漸模糊,但莫書晚并沒有怎么在意,她一直在不停地寫。 那些鐵釘墻離她越來越近,漸漸的,莫書晚微微揚起了頭,呼吸變得越來越艱難,她手下動作沒停,聲音很低的快速說道:“當時他進入這里后,先是打量了四堵鐵釘墻……然后他遭遇到了和我一模一樣的狀況,后面的那堵墻上有個被霉菌勾勒出來的人形痕跡?!?/br> 將現在自己的處境在腦海里過了一遍,莫書晚寫字的手忽然停下了,她扭頭看著身后那塊帶著人形霉菌的鐵釘墻,心中忽然升起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我的想法其實是完全錯誤的,這個霉菌……” 她伸手擦了擦額上的汗珠,站起身走向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鐵釘墻,從進來后她就一直以為這個人形痕跡是上一個倒霉的家伙留下的,而之后游戲規則給出的黑字提示,讓她內心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認為只要解出了上一個人是怎么死的或許就有一線生機。 她又往前走了兩步,伸手比劃著霉菌勾勒出來的人形胳膊腦袋等,最后發現了一個從剛才開始就沒有想過的結論。 “這些霉菌勾勒出來的人形……身形跟我幾乎一模一樣?!?/br> 沉默了片刻,莫書晚試探著去取收納空間里的防御符和武器,結果還是不行,她嘆了口氣,拿出瓶恢復藥劑喝了點。 而此時四堵鐵釘墻已經離莫書晚越來越近,她注意到上下兩堵鐵釘墻完美的融合進了左右兩堵的,根本不會出現什么被擋住的情況。 涓涓不斷的汗水帶著那些已經干枯的鮮血流在地上,莫書晚被迷得有些睜不開眼睛,她半瞇著眼看著那堵被霉菌勾勒出人形的鐵釘墻,深吸了口氣,忽然張開胳膊,做出與那些霉菌勾勒出的人形一模一樣的動作。 四堵鐵釘墻緩慢卻不容置疑的靠近了莫書晚。 半分鐘后,大汗淋漓的莫書晚重新出現在了五號格子上,她喘著粗氣,低頭看了眼自己腰上和大|腿上的傷口,發現這兩處最嚴重的傷已經在剛剛那么短暫的幾十秒內結痂了。 “吼?。?!” “你,竟然出來了?。?!” 怪物的吼聲和身后其他人的驚呼聲同時響起。 莫書晚先是扭頭看了眼看起來就很激動的怪物,就直接盤腿坐下,將整個房間的情況重新打量了一遍,看著剩下的五個人都在黑白格子上,且都在第一行,多少能猜到一些其他人去了哪里。 無非就是選擇錯誤進入了跟她差不多的地方。 她提醒道:“十一行是十一次賭局,每一行對應一次賭局,這些數字跟你們自己的賭局有關?!?/br> “你剛剛選錯了?發生了什么!你消失后都去了哪里!” 莫書晚垂著眼眸,想到最后那半分鐘內的經歷,眼神沉了沉,沒理會大聲詢問的新乘客,她拿出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珠和血跡,這才開始計算下一行的路該怎么走。 旁邊被綁在十字架上的怪物又叫了起來,皺著眉頭計算下一步路該怎么走的莫書晚下意識數了數它的叫聲,一共十八聲。 畢竟上一次那只怪物就用自己的方式提醒了她十一行與十一次賭局有關,現在怪物再次叫了起來,莫書晚在猶豫了片刻后,也開始思索起了第三次賭局什么跟十八有關。 “十八……” 五個新乘客見莫書晚不理他們,頓時改變了策略,哭著哀求她告訴他們剛才在下面發生了什么,如果他們選錯,也好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 要解密本來就需要絕對的注意力,莫書晚被他們吵得心情煩躁,盯著紙上十八這個數字,冷聲說:“剛才圍攻我的人我都記得清清楚楚,現在你們最好都安靜一點?!?/br> 縱然她沒有明說,但這句話的意思已經相當明顯了,你們剛才想把我干掉,現在又想從我這里獲取信息,沒臉沒皮? 莫書晚的威脅之意已經很明顯,五個新乘客還有些不甘心,可在想到她之前一個人硬是抗下了十幾個人的攻擊后,就默默閉嘴了。 新乘客們安靜下來后,房間內的聲音也幾乎完全消失,只有那些怪物還在小聲的吼叫著,正在思考的莫書晚皺了下眉,微微側了側頭,視線中,兩只怪物你叫一聲我叫一聲,從來沒有出現過他們同時叫起來的情況。 真的在交流? 腦海里剛出現這個念頭的時候,莫書晚就看到那只之前給了自己提示的怪物望了過來,即使隔得有些距離,她也能看到怪物被身上傷口中流下的鮮血染紅了半個身體。 視線在那幾道新乘客留下的傷口上停留了很久,莫書晚收回視線,看著第三行的數字十八,心中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