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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新生開學交學費,也才一萬出頭。 “LZ丟了這么多錢啊,節哀!” “樓主好有錢!三萬啊,好厚??!應該有五厘米吧?!?/br> “五厘米,我希望能加在我的身高上!我就是高富帥了?!?/br> “加身高上也是只是高吧,你有樓主有錢嗎?” “樓主,我幫你找到了,到時分我三成如何?” “三萬!我沒看錯吧!好夸張!我沒聽說過哪個學生能在卡里放這么多錢的,你家長也放心?” “我都懷疑學校那個ATM機里取不出那么多錢?!?/br> “機器里肯定有的吧,每人取兩百,平均用時5分鐘,也只需要12.5個小時,那個ATM機可是24小時爆滿啊?!?/br> “捕獲樓上數學帝一只!家里開小超市的是吧?” “樓主錢丟了,趕快去報警調監控啊,來Z山求助,我們也幫不上多少忙吶?!?/br> “我想說那個撿錢的孩子運氣好好哦,碰到個大款?!?/br> “說的是,要是有這么多錢,我也不一定能把持住啊?!?/br> “說起來還是好奇心,我撿到過飯卡,去充值中心一查余額只有3毛錢,就直接丟認領處了?!?/br> “我也丟過飯卡,被刷掉30塊?!?/br> “可怕的窺探欲?。?!” “這么多錢,拿到手也會良心不安吧?!?/br> “我覺得那個人取出來也后悔了吧,現在應該手腳慌亂?!?/br> “三萬塊又不是多厚一筆財,真心不值得這么丟人,萬一被查出來,會被開除的吧?!?/br> …… 吧友們從開始對該帖的真實性表示懷疑,對樓主丟錢的調戲,到討論著三萬塊和人格、學位的不對等價值,樓主沒有冒泡,沒多久這個帖子也沉了下去。 看著已經沒什么人討論了,徐庭按在刪除兩字的鼠標猶豫了下,移到右上角關掉了頁面。 就當是給吧友們個警醒吧,忘記拔卡,經常的事。 徐庭點開另一個吧友生日匯總貼,在貼吧日歷上增補編輯。 Z山發展的快要兩年了,發生了特別多的事情,特別多的紀念日。第一次宣傳,第一次精品貼,第一次吧聚,吧規誕生日,Z山百科誕生日,貼吧日志誕生日…… 登記最多的就是吧友生日了,開始吧友們還不太好意思暴露年齡和身份,但生日當天回有官方的生日祝賀貼,這才紛紛留言,公歷農歷統統留下,貼吧日歷都快填滿了,有首歌怎么唱得來著“來對了貼吧,天天都是紀念日?!庇绕涫鞘辉潞褪掠绕涠?,當初有個吧友星座的投票貼,也是天蝎座和射手座以些微差距分列第一第二,甩開第三名魔羯座一段距離。 為什么集中在這幾個月份呢? 吧友神人分析道,因為冬天生小孩好啊,大熱天的多不方便。 更有一個大神說,過年回家才有空結婚,睡上兩天,然后十個月之后,就是這幾個月份了。 此貼終結。 樓下跟帖全是膜拜,太過精準,無力辯駁。 午飯回來,LLLL的銀/行卡帖子又被頂了上來。 這次是樓主的補充。 他報案后找銀行管理人員調了監控視頻,貼了幾張圖片,糊圖,不算很清晰,只有ATM的監控,門口和其他位置沒有,所以,只能看臉,沒有著裝和體型補充佐證。 證據都貼出來了,這就不是吧友們無聊打發時間,被害妄想癥患者編的湖綠小段子了。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徐庭總覺得這張臉給人很熟悉,卻很微妙的感覺,但她不愿意相信這是本校學生干的事情。 樓下的吧友們也是一眾回復。 “總覺得我見過他,可就是想不起來?!?/br> “我也有種熟悉感,但并不是身邊認識的人?!?/br> “我也似乎見過啊,難道真的是咱們學校的學生?” “可能在某個地方擦肩而過?!?/br> “明明不是大眾臉,長得這么有個性,如果認識怎么想不起他名字啊?!?/br> “眉毛,眼神,整體臉型太有氣質了?!?/br> “第三張圖片,好像內個掉節cao的日本動漫娃子!” “粗眉,你是說蠟筆小新么?” “這是蠟筆小新和流氓兔二合一!” “樓上高能??!你說出來我也覺得就是他倆合體了!” “這叫什么?蠟筆流氓?蠟筆兔?小新兔?小新流氓?” “流氓小新……” “小新和流氓兔比他有氣質多了?!?/br> …… 吧友們發揮扒圖技能,從圖片里扒長相,扒發型,扒人家臉上的痘痘和黑痣,為到底要取名為什么事件還小鬧了一場。倒也不是完全這么閑工夫只會斗嘴皮子的。大半個下午過去了,不少吧友回帖說不是他們認識的人,甚至管理學院的學生會主席還拿著照片去問了各班班長,確定不是自己學院的人。 直到晚上農家樂那群人回來,Z山的蠟筆小新事件關注度達到白熱化,很快就確認盜刷的人不是Z大學生了。 這對于Z山人是個好消息,雖然這種人是痛恨的,但要是自家校友,也會覺得棘手,內心不想和這等沒品的人當同學,更不愿意被A湖C林的吧友看熱鬧,指著鼻子說“你們學校那個蠟筆小新巴拉巴拉?!?/br> 但這對于LLLL同學來講無疑是天大的災難了,保衛處也說不是本校學生的話,他們也管不了了,言外之意就是讓他認栽吧。 Z山人對于這種事情怎么可以放任,尤其是自家校友這次是受害者了,越發妙語連珠,膈應譏諷,譴責為三萬塊折腰的不要臉大粗眉,紛紛下載了圖片在Q群里散播消息,義憤填膺地到處張貼監控照片,食堂的餐桌,校門口的花盆,小吃街的電線桿,兼職廣告版,還有ATM機的門口。 徐庭扶額,這不是自毀學校名譽么?還是用了打草驚蛇的下下策。 跟陳進進講起這件事的時候,徐庭也是慨嘆自家吧友腦子不太好使,但要讓她想其他的法子,好像也沒有更好使的了。不是本校學生,那就有可能是附近的居民,但要是流民,就抓不到了,報案兩天了也沒什么進展。 徐庭把吧友們奇葩腦洞匯總完畢,聽著陳進進只“嗯”了一聲作為回應,頓時有些挫敗,好久沒找人說話了,一不小心就說多了,那頭好像并不感興趣,只是出于禮貌而沒有直接掛掉電話,脾氣太好了,太溫柔,要是他直說的話,她就不會再找他了。 很多人走著走著就散了,這個人也會吧。 徐庭緩了一口氣,問他是不是在忙,在做什么,有沒有被打擾到了。 “沒有,在聽?!?/br> “是不是覺得吧友這么積極地幫忙,其實很傻啊?!?/br> “沒有的事,這么做很對?!标愡M進想了想繼續道,“能為陌生人cao這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