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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特別好,況且她身邊的巧燕還對王璞念念不忘,她這個做主子的,得事先給她鋪好路子。 若素伸手拉了拉褚辰的衣角,身子見勢就貼了上去,嬌滴滴道:“好不好嘛?都怪歹人太過狡猾,他二人又是你最為信任之人,倘若被你罰壞了,那今后誰來保護你,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要守寡了?!?/br> 褚辰俊顏一黑,可那嬌軟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玲瓏的曲線感受的一覽無余,還有小妻子的這嗓子,真不知道是從哪里學來的,他四肢百骸一陣酥麻,本就不打算真的責罰墨殤和王璞,此刻更是招架不住,便賣了小妻子一個人情:“也罷,你們起來吧,下回給我仔細著!” 王璞和墨殤起身,王璞抿了唇,忍著不笑出來,倒是墨殤仍舊如泰山沉穩,面無他色,二人先后退了出去,合上了門扇。 這二人一走,若素就從褚辰身上離開,卻被褚辰一拉摟住細腰,結結實實再度貼在自己身上,不留任何縫隙,他低低道:“我怎舍得讓你守寡?” 一語剛了,褚辰便低下頭,尋著那令他想了多時的櫻唇湊了過去,若素抬手就抵住了他的下巴,身子往后挪了耨:“你傻不傻?方才我只是幫你而已,還當真了!我知道你不想責罰他二人,又不好意說,我這才替你說了?!?/br> 她又推了推褚辰,就是不肯讓他再靠近。 褚辰已經忍到了極致,也想到了極致,可見她一直在推脫,沙啞著嗓音:“你不愿意?”不愿意讓他親近么? 若素連孩子是如何生出來的都不清楚,哪里能懂男女之間的這點小曖昧?單單是覺得褚辰抱的太緊,她很不舒服:“我熱,你放開些!我能抱你,但是你不能抱我!” “你這是不講理?!瘪页竭€是放開了她,理了理衣袍,極力調整了氣息,那下腹的熱漲卻是一層比一層高,在這般下去,他的功力都快趕上江湖高手了。 可他一點也不想提升功力,他堂堂正一品朝廷大員,有的是侍衛保護,要那么高的武功作何? ----------- 官道上,一陣馬蹄嘶鳴,直至半個時辰后方才停下,木塔十分不解:“屬下不明白,為何不一刀殺了白若素?您此舉無疑是打草驚蛇?!?/br> 朱耀身著白色袍服,腰系玉帶,金冠束,端著是陌上公子人如玉的雅致無雙,他一躍下馬后,將韁繩拋給了身后的隨行婢女,勾唇一笑:“殺了她?呵呵---她的價值大著呢!此番不過是個試探,還真是不出我所料?!?/br> 木塔心里不悅,面上卻是恭敬的隨著朱耀入了莊子,身邊的婢女跟了上來“宮主的意思是那白家女深不可測,絕非常人?!毕麓我娏怂?,要繞道 “哼!一個癡女罷了,有什么可在意的!”木塔不以為然。 那婢女卻十分震驚,梨花宮研制的**藥是絕對無味的,那白若素要是能嗅到,那便真的是奇人了。 第344章 憐惜嬌(5700) 若素覺得褚辰身上太燙,外頭又是六月底的艷陽天,她熱的受不住,想從他身上下來,卻被褚辰一把禁錮在雙膝上,捧住了她雨后梨花一樣的臉。 帶著教訓口吻的溫聲細語道:“素素,你我是夫妻,有些事情是免不得的,正如眼下你我共進退一樣,你能聽懂我說的話么?”她總是不愿與他親近,這讓褚辰極為落敗。 若素被他掰正了臉,整個人動彈不得,再度覺得此人實在可惡,以為自己力氣大點,老是對她以‘武力’相挾。 他已經不止一次強調,他和她是夫妻,之前在白府,母親也百般告之過,若素推了推褚辰:“我記性好著呢,你都說了幾次了?用不著你老是提醒我,你且放開吧,我得去營帳看看了,也不知 道那方子可有效果,萬一無用的話,長老會盯著我嘮叨的?!?/br> 她的嗓音格外稚嫩,一字一句像是在抱怨。 “你倒是一點也不馬虎?!瘪页侥罅四笏偙?,松開了她,將她扶起,總是這樣擁著,與他而言,也未嘗不是一種煎熬:“此事不急,有長老和太醫看守,你且休息片刻,我相信你只要能將甄 劍所授之術用上,定是不會出岔子的?!焙貌蝗菀壮龀?,他想帶她去看看日落黃昏后的美景。 若素眼下的心智可聽不懂褚辰話中隱含的雪月風花,想起了沒有任何印象的恩師:“你派人出去尋過我師父么?他若在的話,是不是很多事就能迎刃而解了?我拖了甄家的后腿了對了 ,我是如何墜馬的?如果不曾墜馬,是不是就不會像如今這般?” 她似乎對曾今充滿的好奇,怎么好端端的人說失了心智就真的不記得以往的事了呢?雖說她不介意,可在身邊的人耳濡目染之下,還是有些失落,似乎所有人都喜歡曾經的她。 褚辰被問的一語難言,那些他親手造成的難以啟齒的過錯,他突然害怕眼前的小女子某一天會想起所有事來,會不會恨他?會不會還想著離開? 如此一想,褚辰心頭如被刀絞,一陣悶疼,面上倒是一如既往的風輕云淡,唇角微微勾了一下:“你現在比以往更好了,沒有拖任何人的后腿,你師傅要是就在這里,也會這么認為?!?/br> 這個男人說話時,深幽的眸子仿佛能將人催眠了一眼,可讓旁人輕易信服,若素當真信了,笑的眉眼彎彎,狠狠點了點頭。 王璞在外面敲響了門扇:“主子,大奶奶,藥人有結果了!” 若素沒有想到會這么快,立馬像脫了繩的狡兔,從褚辰身側劃過,親自去打開了門扇,褚辰本要抓住她,掌心握住那翠綠色的絲絳,又放了去。 抓的越緊,失的越快,或許,他應該給她想要的自由。 “當真?那人可活過來了?”若素一開門扇,就興奮不已的問道。 王璞眸色一滯,望了望正往外走出的而褚辰,面色難看。 若素旋即都懂了,雨蝶一樣的睫毛眨巴了幾下,豆大的眼淚便落了下來,那叫一個凄楚憐人,堪比暮春雨后的夏花,雖明燦華貴,卻也凄楚的可憐。 王璞陡然一怔,深知自己捅了大簍子了,大奶奶心智不足,內心脆弱,這點挫敗萬一讓她徹底失了信心,主子定是二話不說,就將他配了去。 褚辰兩步走出屋子,冷眸掃了一眼王璞,這已經是極大的警告了,因為他這位主子向來鮮少會用‘正眼’看人的。 眼下見大奶奶又是梨花帶雨,王璞登時只覺脖子不太結實了。 褚辰走近后,微低著頭看著小妻子濃眉的睫毛上泛著盈盈水光,想將她擁入懷里,好生安慰一番。 她大抵是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吧?幾日的cao勞盡數白費了,辱沒了甄氏一族的名譽不說,就單單她這顆善心,便看不得外頭流民的慘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