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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有興致的聽著喬魏遠繼續對她‘惡言相向’。 有一點,她不太明白。 喬魏遠對她產生的不滿到底是出自何緣由? 若素自問重生之后,不是一個唯唯諾諾,凡事低聲下氣的人,她可能會因此得罪了旁人。 可她卻從來沒有對喬魏遠有過任何敵意。 甚至說,她還格外在意他。 是他本身就是刀子嘴?還是自己的存在給他造成了某中困擾? 是因為那個相同的名字么? 那也不應該啊。 如果喬魏遠在意的是名字,他也應該待自己如他的三姐一樣敬重。 “是人都會變?!比羲販\笑一句:“表哥不也是么?”她意有所指。 喬魏遠聞言,鳳眸挑了挑:“表妹這話我就聽不懂了?怎么?表妹對我很了解?還是故意下了心思想了解我?” “.......”若素失語,這孩子是越發的狂妄了。 喬老太太看不慣喬魏遠總是將若素視為仇敵似的:“一會用過晚膳,你送素姐兒回去,可別再惱她生氣?!?/br> 既然白啟山已經給若素尋了婆家,喬老太太也稍稍放心,就算不是嫁進喬府,只要不是皇家就行。 享受多大的榮華富貴,就要付出多少的心酸和城府。 平常的日子,也有平常的過法。 莫雅居的晚膳很豐盛,褚氏和王鳳也相繼出席。 王鳳拉著若素說了好一會話,見她愈發明艷,喜歡的不得了:“素姐兒,我這輩子就你這么個干女兒,誰要是欺負了你,我絕對不會輕饒?!彼轻槍Π嘴`這個繼母。 若素笑了笑:“旁人待我都是極好的,再說了,您怎么就確定這腹中一定是男孩呢?” 褚氏在一旁,不愿意答話。 現在的若素,已經不是往日落魄家的小姐了。 還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去了一趟嶺南,就白撿了個伯爺做‘娘舅’。 王鳳也不避諱,她是個通透人,有時候,越是通透的人,就越是不會藏著掖著。 “我早就找高人看過了,是男孩無疑了?!彼坪踹€挺失望。 褚氏更是看不慣王鳳這樣的理所當然的態度。 內宅的婦人,誰不想生兒子? 偏生她好似得了便宜還賣乖。 喬若嬌吃飽喝足,嘴上也沒個把門的,隨口就道:“長姐還是怕黑么?聽說她一到這時候就躲在床榻上,不敢下來,見了三哥還說是見了鬼呢?!?/br> 喬魏遠這時,突然放下了杯盞,眸光狠厲決然:“五妹,有些話還是少說為好,可別嚇著了素表妹,她在伯爺府人生地不熟,這萬一半夜也嚇出個好歹,祖母會心疼的?!?/br> “......”若素聽著喬魏遠的話,覺得心頭不舒服。 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喬若婉又怎么會跟見了鬼似的受驚過度? -------- 宮中設了慶功宴。 白虎是新貴,排斥他的官員不在少數,想巴結他的人也不少。 不過,皇帝的旨意是,四品以上的官員都要作陪。 連同喬大爺和喬二爺也在其內。 甚至還有家中尚有未出閣女兒的官員還想攀門親事。 “伯爺,又見面了?!蔽奶煊优e杯,一飲而盡,緋紅色的麒麟袍服在華燈之下更顯威嚴。 白虎不是個拘于小節的人,他十分不喜攀沿趨勢的官員,很少會給旁人面子,皇上暗中觀察一番,對他的為人和品性甚是看重。 這樣的人才還能重要,也可利用。 “文大人那日走的太急,我竟沒有察覺?!卑谆⒀韵轮?,大有怪責的意思。 好歹也是并肩抗敵的,在清風寨怎么也得喝上了幾夜才算漢子做派。 像文天佑這樣消失的悄無聲息,算個什么事? 白虎與文天佑在某種程度上很相似。 二人皆是不畏權勢,不會逢迎拍馬,更不會顧及朝中大員的面子,而去做自己不樂意的事。 太常寺卿就是個老頑固,對文天佑一直不待見,如今又來了個白虎,他喝了杯悶酒,在喬大爺身側嘆了句:“喬大人,你我這般的臣子,為了社稷鞠躬盡瘁死而后已都在所不惜,卻不及一介武夫啊?!?/br> 他似乎喝醉了,也似乎忘記了文天佑也曾是一甲進士,當初在翰林院掛了個閑職,就去衛所任職了。 喬大爺心里盤算著別的事情,朱鴻業又被送去了北疆,他這些日子是相當的不暢快。 他應付了一會太常寺卿,就走到了白虎與文天佑的席面。 這兩人怎么說也能和喬家拉上點關系。 白虎是若素的‘娘舅’,文家和喬家還是姻親呢。 如今太子在嶺南,八皇子在北疆,宮里頭僅剩的幾個皇子,要不就是出生低,要不就是母妃犯了事的,根本無從提及。 喬大爺越發看好喬若惜肚里的孩子,不過,就算是押寶,這次也得三思而后行。 “伯爺久仰大名,本官敬你一杯?!眴檀鬆敽軙呇赘絼?。 白虎喝的微醉,默了默:“敢問這位大人如何稱呼?”他對朝堂上的官員一概不知。 這種不拉幫結派的作風,才是最令皇帝放心的。 文天佑好整以暇的喝著酒,喬大爺給了他暗示,是想讓他做個引薦,可文天佑偏就置之不理。 喬大爺只得自己做個介紹:“本官是素姐兒的大舅,說起來還真是與伯爺有那么幾分淵源呢?!?/br> 淵源?實在談不上! 白虎豪爽的笑了笑,一掌拍在了喬大爺的后背,差點將喬大爺喝下肚的酒水都給拍出來。 不過,他硬生生忍了下去,御前失儀可不是小罪。 白虎是個練家子,這一掌,只得令得喬大爺扶著席面,悄然坐了下去。 “原來是喬大人,幸會幸會?!卑谆⑾雀蔀榫?。 文天佑俊挺的秀顏笑了笑,指尖摩挲著杯口,腦子里想著一個人。 那人的忌日剛過,他卻在想著另一個人。 文天佑皺了皺眉。 喝醉了,一定是醉了,所以才有了這樣的錯覺。 喬大爺自幼耕耘書冊,這些年在內宅也未曾消停過,身體多半已是空虛,被白虎一掌拍過,五臟六腑都不太舒暢了。 “好好....幸會....”他勉強喝了杯。 武夫! 還是趁早遠離了白虎,心道這樣的人也沒法成大事! 喬大爺一走,白虎來了興致,捉了文天佑連喝了幾盞,二人在群花簇擁起的角落,喝的暢快,根本不顧文官投來的批判的眼神。 十三王爺已死,皇上雖不太高興,卻也在朝中大力宣贊了白啟山和白虎的功績,其中單單忽略了褚辰和太子。 對此,一時間朝中官員又是不知站哪一隊才好。 酒過三巡,司禮監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