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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家可歸的話,我們這邊也好提供招待所?!?/br> “真的嗎?那就太好不過了!”虞冉笑道, “那小孩看著就不容易相信人,昨天我試著接觸了一下, 也都失敗了?!?/br> “誒?那虞小姐, 你看著那孩子覺得他多大?”這年輕的警察一邊收拾著東西, 一邊開口詢問。 虞冉回想著自己見到小黑的時候的場景, 就差不多只有她胸口高的位置,看樣子估摸著也就十一二歲吧。 “這樣啊,那也是能明白事理的年紀了, 對人有戒備心也很正常。請稍等一下,我去找找車鑰匙?!闭f著,那警察很不好意地撓了撓頭。 好像是被虞冉發現了他的沒收拾感到有一絲窘迫一樣。 從派出所出來,兩輛車就開始朝著瞿塘鎮駛去。 可能是老天都在幫忙,原本虞冉想著過來說不定找到昨天的那小孩都會花一點時間,結果,他們停車的時候,就看見了昨天的小黑,現在就在“瞿塘鎮”這塊石碑旁邊蹲著,背對著他們,像是沒有看見虞冉幾人一樣。 “小黑?!闭驹诓贿h處,虞冉沖著那孩子叫了一聲。 石碑旁邊的小身影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一動不動。虞冉剛想要走上前去,結果就被跟來的警察伸手攔住了。 “虞小姐,還是我過去吧,這路上還有積雪,正是最滑的時候,你現在這不是都還懷著小孩嗎?要小心一點?!蹦贻p的警察沖著她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后邁著那雙大長腿就朝著那蹲在地上的人影走了去。 “小朋友……”年輕的警察才剛走到小黑的身邊,伸手拍上后者的肩頭的時候,那蹲在地上的小身影,驟然就倒向了一邊。 “糟糕!”警察大叫一聲,轉頭沖著虞冉幾人大喊,“打電話叫救護車!”當他的手才剛接觸在那孩子身上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兒了,手心里都是濕漉漉的。 這里是下了一夜的雪,這孩子身上穿的衣服已經濕透了,只是因為顏色太深,沒有叫人看出來。 這大冬天的,穿著一身濕衣服,都還是個孩子,肯定是要生病的。 小黑已經陷入了昏迷,那臉蛋通紅,眉頭都緊緊地皺在了一起。 鐘寧大醫生原本都還在車上,現在聽見動靜,也趕緊下來了。 “讓我看看,小冉,你打電話?!辩妼幋蟛阶吡诉^來,伸手就將那孩子抱起來,放在了車里的后座上。 已經濕透的衣服是肯定要脫下來的,“小付,你去把咱們放在后備箱的備用衣服拿來,先拿一條干毛巾給他擦擦,然后換身衣服?!辩妼幋筢t生一邊說著,一邊拿著自己車里的熱水,朝著這小孩的嘴里灌去。 就在虞冉他們這邊做完了保暖工作后,救護車很快就來了。 “虞小姐,這件事情謝謝你發現后告訴我們,醫院你們就不用跟著過來了,看樣子你們也是來玩的,這后面的事情就交給我吧?!笨粗萑蕉歼€想要跟去醫院,年輕的警察趕緊開口了。 虞冉還是有些不放心,那么小的孩子啊,嘴巴都凍得發烏了,那是一整晚都在這雪天嗎? 想想她都覺得冷極了。 “那,能不能有了什么進展,告訴我一聲??!”虞冉開口問到說,她沒有告訴過別人,昨天在自己看見那孩子強撐起來的堅強和小心翼翼的時候,就上了心。 這眼神,很熟悉,讓她想起了從前的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也是這樣。逼迫自己堅強和獨立,不過這些好像在遇見了她家的參謀長后,都全部消失了。 刻意強裝的堅強,在遇見能夠依靠的人的時候,才會展露自己最柔軟的一面吧? 虞冉是這樣想的。 這個要求不算是很過分,年輕的警察答應了。 很快,救護車就跟警車一起消失在了瞿塘鎮的入口。 可能是因為發生了這么一出事情,這兩天虞冉逛著這小鎮的興致都不是很高。過了兩天,他們就回了B市,臨走前,那農家樂胖胖的老板娘都還在念叨著,怎么這些天都沒有見到小黑。 虞冉沒有告訴她那孩子現在在醫院,免得她擔心。 剛到B市后不久,虞冉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來電。 “是虞小姐嗎?你好,我是盧然,就是上次在瞿塘鎮的民警?!彪娫捘穷^的人可能是猜想到了虞冉忘記了自己是誰,開口就做了自我介紹。 “??!是你!”虞冉很快想起來,“是小黑醒了嗎?” 盧然在這頭微微一笑,就跟虞冉只有一面之緣,他也覺得對方是個非常溫柔也非常溫暖的人,“嗯,他醒了,不過這個案子可能有點復雜,暫時都還不能結案,涉及到了一樁刑事案件,所以……” 虞冉有些焦急,“刑事案件?” “虞小姐你先不要著急,聽我慢慢給你講,根據我們初步調查,這叫做小黑的孩子,是在被人販賣的途中逃出來的,所以,這算是一起刑事案件。因為牽扯面比較廣,我這邊掌握到的情況不算太多,后面會有專門的組員跟進這個案子,有了新的進展,我再聯系你好嗎?”盧然飛快地說。 現在他都還是一個才從警校畢業的“初出牛犢”,這案子他也插不上手,已經移交給上一級的部門了。 這個結果,是虞冉沒有預料到的,“那我想冒昧的問一下,他父母找到了嗎?” 虞冉想的是,如果那孩子真的沒有了監護人,把他接來B市,對于小黑來說,環境應該還不錯。 “關于他的身份,我們這邊的專案組的人員都還在進行進一步的核實,所以我也不知道。不過只要有新的進展,我都會第一時間聯系你的,行嗎?”盧然在電話那頭說著。 虞冉點頭,“那就麻煩盧警官了,謝謝?!?/br> 掛了電話,虞冉有些低落。 難怪說那孩子看人的時候那么戒備呢,原來是有這么一段經歷,那還是怪可憐的。 第二天吃飯的時候,虞冉在桌上就說起了這事,鐘寧大醫生和付姨都有些唏噓。 “這么慘??!”付姨感慨說,“那些人販子還真的是遭天譴的!那么小的孩子,一下就失去了父母,造孽喲!” 鐘寧大醫生則是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那孩子的父母現在尋著了么?” “就是現在都還沒有確定那孩子的身份,所以就……”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