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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一個柜子里把她給楊父買的茶葉拿了出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前幾天阿姨整理房間我搭了一把手,順便把茶葉放這里了,害得你沒頭蒼蠅似的團團轉還真是不好意思?!?/br> 盛曼曼有時候說話不太好聽,楊家人都習慣了她的心直口快,但梁雪霏適應不了,每次都會聽的心里難受,那次之后,她也算知道了,她拿盛曼曼沒辦法。 坐在沙發上,看著楊蔣濤和楊父一起吃雪蓮果,盛曼曼和楊母在廚房一邊聊天一邊做菜,梁雪霏總覺得只有自己才是外人。 手伸到楊蔣濤的背后,梁雪霏用力掐了一把楊蔣濤腰上的rou。 “哎……”楊蔣濤本來想要像以往在家里一樣順勢呼痛,逗樂梁雪霏,但又想起來這里是在他父母家,當下閉上了張開的嘴,然后一本正經地問梁雪霏:“雪霏,你怎么了?” 梁雪霏瞪著楊蔣濤,她原本想要質問楊蔣濤昨天答應自己的話到底打算怎么辦,但又不好在公婆面前跟楊蔣濤吵架,只能道:“我累了?!?/br> “那就回房休息一下?!睏钍Y濤看到梁雪霏臉色不好,也有些心疼,梁雪霏的母親去世之后就一直睡不好,真的憔悴了很多。 “你陪我?!绷貉A苏Q劬?。 楊蔣濤最喜歡梁雪霏依戀自己的模樣,當下帶著梁雪霏進了自己的臥室。 楊父楊母住的是建了足有二十年的老社區,房子大約一百二十平,三室一廳的格局,后來為了寬敞點,朝北的臥就跟中間的客廳打通了做成餐廳,兩個朝南的房間,帶衛生間的主臥楊父楊母住,帶陽臺的客臥則給楊蔣濤住。 梁雪霏和楊蔣濤每次回來住的都是楊蔣濤的房間,楊蔣濤還好,梁雪霏卻不可避免地有些不習慣,不為別的,就因為這房間沒鎖,楊父楊母要在陽臺上曬衣服曬太陽之類,走進走出一點都不會避諱。 梁雪霏之前并沒有跟楊蔣濤提過這個,現在也不愿意再計較了,一進房間就往床上躺去:“你不是說你會跟盛曼曼保持距離嗎?現在是怎么回事?” 看到梁雪霏難受地皺著眉頭,楊蔣濤湊過去就親了兩口:“那是我爸媽叫來的,我能有什么辦法?你看我都不跟她說話了?!?/br> “等下吃完飯我們就回去吧?!绷貉?,她現在只想回家睡覺,一點都不像再留在這里。 “這恐怕不行,我媽把晚上的菜都買好了,我們不留下吃飯走了,那多不好意思?” “那你下午陪我睡覺?!绷貉?,暗自撇了撇嘴,楊母是把飯菜都準備好了,卻沒幾樣是她愛吃的。 “行行行,我下午就在這兒陪你睡覺?!弊蛲淼氖虑槎嗌僮寳钍Y濤有些心虛,這會兒也就答應的非常爽快。 梁雪霏笑了笑,往被子里埋了埋自己的臉,突然卻猛地跳了起來,然后扔出來一件粉紅色的蕾絲睡衣:“這是什么東西!” 這根本不是她的睡衣,怎么會在楊蔣濤的床上?梁雪霏剛被楊蔣濤安撫的下來的情緒瞬間爆發:“你床上怎么會有這樣的睡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上次回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這玩意兒!”楊蔣濤也急了,前幾個周末梁雪霏要么加班,要么就去父親那兒了,都是他一個人回父母家的,但他絕沒有往自己的床里放這種玩意兒! 只是,這睡衣不是梁雪霏的,也不可能是他媽的,那到底是誰的? “那是哪里來的?”梁雪霏覺得惡心急了,剛才她往被子里一鉆,可正好把臉湊這件睡衣上了!就算她沒有潔癖,但也不代表喜歡別的女人的睡衣碰到自己的臉! “說不定是我媽給你買的,要不然……盛曼曼的?”楊蔣濤低聲道。他讀大學住寢室的時候,盛曼曼就曾經在他這里留宿,還留下了東西,但事后他覺得房間里東西都亂了很麻煩的時候,已經警告盛曼曼不許再住他的房間了…… 這次,該不會是盛曼曼又跑來住他的房間了吧? 梁雪霏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她性格內向,一向不愿意得罪人,因而不管對盛曼曼多么看不慣,她都從來沒有在楊蔣濤的父母面前鬧過。 她覺得那是楊蔣濤的父母,就算她心里有怨氣,也至少要保持表面的尊敬,更何況她要是真在楊蔣濤父母面前和楊蔣濤或者盛曼曼鬧矛盾……她可不覺得楊蔣濤的父母會偏向自己。就算楊蔣濤的父母表面上因為她兒媳婦的身份偏向她了,事后多半也會安穩兒子“女兒”一番。 既然清楚楊蔣濤的父母會偏向楊蔣濤或者盛曼曼,那她還在他們面前鬧,這不就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嗎? 梁雪霏一直覺得自己想的很透徹,因而從不在楊家朝楊蔣濤發脾氣,但這會兒,她卻也忍不住了:“楊蔣濤,這算是什么事兒?盛曼曼家里沒地方住嗎?要睡你的床?還有她把這東西留下來是什么意思?向我示威?” 話音剛落,梁雪霏就忍不住哭了起來,楊蔣濤也急了。 他確實不喜歡盛曼曼睡他的房間,但之前還正沒想太多,現在看到梁雪霏哭了,才覺得這事確實不對。 盛曼曼再大大咧咧,也是個女孩子,還會穿這種堪稱性感的蕾絲吊帶睡衣……再睡他的床真的不合適! 楊蔣濤可沒梁雪霏那么多顧忌,他拎著那件睡衣就跑了出去,直接進了廚房找到自己的母親和盛曼曼,就將睡衣扔在了地上:“這是誰的?怎么會在我床上?” 話雖然疑問句,但楊蔣濤卻瞪著盛曼曼,他母親他是知道的,絕不可能往他床上放這種東西。 “是我的,怎么了?”盛曼曼臉色難看地看著楊蔣濤。 “是曼曼的睡衣,她這些日子家里的空調壞了,就常常睡你的房間,怎么了?”楊母不解地問道。 “媽,她把這種衣服放在我床上是什么意思?”楊蔣濤對自己的母親都無語了。 “是你老婆生氣了是不是?我來借住兩天都不行??!”盛曼曼將手上的菜往盆子里一扔,站了起來:“她還真是個大小姐,我們在廚房忙著給她做飯,她窩房間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還要找我的茬!” “我可沒找茬,明明是你自己胡鬧。你借住不知道把自己的床單被套拿來?還有把睡衣放在我床上又是怎么回事?”蔣江濤覺得盛曼曼簡直不可理喻。 “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樣?許她昨天大半夜的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樣子把我從你家趕出來,就不許我給她添點堵??!”盛曼曼理直氣壯地說道。 “盛曼曼,你就見不得我好是不是?”楊蔣濤也有些生氣了。 “你們別吵了,曼曼,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楊母問道,昨天半夜盛曼曼敲他們的門,哭著進來說回來晚了不敢回家要住一晚的時候,她都心疼死了。 曼曼這孩子又乖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