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43
書迷正在閱讀:草草了事、原配逆襲指南(快穿)、她只是制服控、侯門風月、你負責談情 我負責數錢、我最親愛的、驕傲的卑微的我、鬧喜、從前有座Z山、設計到家
,鐘某從來不信這些?!?/br> 他說得好像真的,白云塢主也未懷疑。 術數之說向來很神秘,與鬼啊神啊脫不開關系。 白云塢主之前也是這么覺著,想那鐘天政小小年紀,做事陰狠毒辣,為成就自己不知害了多少人命,自然不相信命運早已定下,也不怕遭到報應。 文笙和譚五先生一齊仰頭細看,文笙抿了抿嘴沒有作聲,譚五先生卻慨嘆道:“沒想到,幽帝竟是一位學貫古今、獨辟蹊徑的大學問家。墻上這算學、歷法、術數,每一門都高深莫測,若是流傳出去,叫研究這些學問的人得到,必定如獲至寶?!?/br> 雖然他覺著眼前這些大約就是幽帝的所有遺產了,無奈小命還在人家手里,譚五先生點到輒止,沒有去刺激對方。 白云塢主哪里聽不出他弦外之音,冷冷地道:“這些狗屁學問哪里值得我們祖祖輩輩守上幾百年,明告訴你們,我們要找的,是大周的玉璽和歷代積蓄下來的寶藏。若是找不出來……” 他威脅的話還未說完,目光落在了腳底下的一條弧線上。 就見那條淺淺的弧線幾乎貫穿了整個大廳,直通平臺附近,消失在一塊石碑之下。 大廳地面上,這樣的弧線還有七條,兩條弧線之間,標注了一些奇怪的符號。 他脫口而出:“這是什么?” 眾人隨他望去,太高深了,沒人看得懂。 文笙道:“若想知道這是什么,只怕要從墻上這些學問里頭尋找答案?!?/br> 白云塢主彎腰伸手,摸著那條線一直走到石碑前,兩手抓住石碑的邊緣左右晃了晃。 石碑巍然不動。 白云塢主擔心造成損壞前功盡棄,用的力道頗為有限,沒晃動石碑臉上到未露出失望來,扭頭去看石碑上留的字,良久方道:“你說的對。那老鬼一心想將好東西都留給一個能繼承他那些亂七八糟研究的人。他的墓門需得才能開啟,這里呢?” 希望越大,失望便越大。白云塢主直呼幽帝為老鬼,肩膀聳動,嘴里發出一陣陰冷的笑聲:“他怎么肯輕易把大周寶藏交出來,叫他那些寶貝在墻上長毛!” 白云塢眾人圍在他四周不敢多言,只有東方大著膽子勸道:“沒有塢主的謀劃,我們還來不了這里,比之以前總是有了極大的進展,眼下只差這最后一步,塢主千萬不要灰心泄氣呀?!?/br> 白云塢主停了笑:“不錯,只差最后一步了,無論多難,休想本塢主會放棄?!?/br> 他望了望眾人,出來的時候,擔心那顧文笙無法順利觸動機關,白云塢的人帶了帳蓬和吃的,準備實在不行,就在孤島上住幾天。 原本是預防萬一,沒想到這會兒還真派上了用場。 “食物和水夠幾天的?” “回塢主,若是省著吃,足夠七八天的了?!?/br> “七八天……,派兩個人上去打水,不行就回白云塢再拿干糧來?!?/br> 白云塢主吩咐完,轉向了文笙、譚五先生和鐘天政,目光冷淡:“我觀三位都是聰明人,難得的是學識高過常人,我給你們十天的時間,將墻上這些該死的算學、術數給我搞明白了,找出辦法來,叫我拿到玉璽和寶藏?!?/br> 文笙搖頭:“十天太短了,這墻上任何一門學問,不花上個三年五載,都很難研究明白?!?/br> 這會兒只有她面對著白云塢主仍有底氣,實話實說,沒有什么顧忌。 白云塢主惡狠狠瞪著她,文笙坦然回望,不見絲毫退縮。 白云塢主幾乎咬著牙道:“最多十五天,不要再跟我討價還價。這里往下,不再需要,少了誰都行。大不了我花些時間尋訪,要知道天下之大,在這算學、天文上高過你們的人總是有的?!?/br> 他見三人不再作聲,唯恐他們不盡力,又陰惻惻道:“半月之后,若你們不能為我找到玉璽和寶藏,休怪我不客氣,神丹我可是帶著呢,叫你們嘗嘗做神仙的滋味?!?/br> 說完了他不再理會三人,一甩袖襟,上了平臺,在那蒲團上坐了下來。 白云塢眾人隨之散開,留兩個守在白云塢主身旁聽候調遣,又兩個原路返回,去準備食物和水,余下的則就近監視文笙等人。 文笙三人齊齊嘆了口氣。 董濤縮在一旁,唯恐被人盯上。 白云塢主適才的安排里頭雖然沒他什么事,但想也知道,他這個只會“治病”的無用之人才是最危險的。 鐘天政主動與其他兩人商量:“兩位有什么好辦法?” 譚五先生苦笑:“半個月?不是我潑冷水,除非瞎貓碰著死老鼠,且看看咱們這些人運氣如何吧?!?/br> 文笙到不像他那般悲觀,提議道:“既是三門學問,為節省時間,咱們三個人正好分開,每人選一門來研究吧?!?/br> 譚五先生和鐘天政都覺著這到是個辦法。 雖然三人各學一門,無法融會貫通,但總比學不完強。 鐘天政搶先道:“那我就學這奇門遁甲吧?!?/br> 文笙和譚五先生沒有與他爭,文笙頗有風度,望向譚五先生:“剩下兩門,您先選吧?!?/br> 譚五先生松了口氣:“那我就選算學吧,我適才看了,就這門還多少知道一些?!?/br> 文笙點了點頭:“好?!?/br> 三人散開來研究,董濤索性就呆在了文笙身邊。 白云塢主坐在平臺上,冷冷看著他們。 第四百六十六章 學海無涯苦作舟(二合一) 大廳里恢復了平靜。 但這只是表面上,熔漿在地底流淌,隨時有可能找到一個缺口噴濺出來,而后烈焰沖天,將一切都焚燒得面目全非。 在這近乎于凝滯的氣氛中,董濤偷眼打量墻壁前的三個人。 他活到這般年紀,一直覺著自己非但聰明,也挺好學。 尋常習武之人能識幾個字就不錯了,他不但精通家傳的讀唇之術,為了幫國公爺做事,還多學了一門東夷話。 董濤以己度人,若是換了他,刀按脖子,必須要在半月之內強塞進去這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想死的心都有了。 也不用再受半月折騰了,直接拼死一搏,圖個痛快,拼一個夠本,拼兩個賺一個。 好在與他同來的文笙、譚五先生甚至于鐘天政都學識廣博,才智過人,也比他有耐心得多。 譚五先生抱著琴站在距墻壁兩三尺遠處,眼睛緊盯墻上,嘴里念念有詞。 鐘天政在那面記載著“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