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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惱的事,整個人會感覺好不少。 而平安胡同那邊十分熱鬧,文笙去時見多了不少人,認識的。不認識的。 杜元樸幫她一一介紹。 李曹也在,看到他,文笙突然想到怪不得紀將軍麾下方方面面的人到得這么齊,將軍快要進京獻俘了嘛。 她悄悄問李曹:“將軍什么時候到京?” 李曹笑道:“就是這十天半月吧?!?/br> 文笙估摸著建昭帝因為江北的叛亂,肯定會把紀南棠此次率大軍進京獻俘搞得異常隆重,以震懾明里暗里的敵人。 “獻俘之后將軍會做什么,可是會在京里呆上一陣?”軍中的事文笙可沒有這些將校們清楚。 杜元樸過來。聽到他們所聊的內容。道:“按說仗打完了,東夷人短時間內不敢再來,將軍回京后會上交兵符。由圣上另行安排差事?,F在么,卻不好說?!?/br> 文笙怔了怔,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王光濟造反,占下了江北大片土地。不知建昭帝怎么想的,朝廷這邊到現在也沒個正經的討逆統帥。莫不是在等紀南棠回京? 老皇帝的心思。著實不好猜度。這事先放到一旁,李曹拿出封書信來,交給文笙:“你舅舅寫給你的信?!?/br> 文笙接信在手,有些怔忡。 李曹見狀以為她擔心離水的家人。道:“放心吧。他們很好,就不說咱們的關系,縣衙那邊平時也都很照顧?!闭f到這里。他笑了笑,“離水也在傳你的。好在老百姓并不知道寫文章的那位顧樂師便是離水人,縣里寥寥幾個知道的,也都不會多嘴。你舅舅寫信,是要告訴你一件喜事?!?/br> “喜事?”文笙匆匆將信拆開。 年初李曹離開京城的時候,文笙幾經猶豫,托他給李家捎了封報平安的信,沒想到這么快就有回信了。 看信才知道,李曹說的喜事是什么。舅舅李榮在信上說,青桂正月里已經出嫁,嫁的正是管平江的長子管儀,婚后小兩口感情頗為和睦。又說李氏很掛念文笙,文笙也老大不小的了,他們都離得遠,若有她覺著有合適的,需要家里人出面,只管回信說一聲。 文笙笑了笑,對李曹道:“等錄事回京,幫我給表姐捎點賀禮吧?!?/br> 除此之外,李家還托李曹給文笙捎了個包裹,里面都是李氏平時給文笙做的一些衣裳。李曹打發親兵去拿,等文笙走的時候帶著。 文笙因為這信和衣裳,心中百味雜陳,回去之后好半天才收拾起心情,去玄音閣報名參加秋試。 卓玄見她按時趕回來松了口氣:“你這一去這么久,鐘天政也不在,團戰還打不打了?” 文笙有些過意不去,忙道:“打。咱們趁這幾天好好練練。鐘公子那里應該能來得及趕回來?!?/br> 話是這么說,她心里也沒有底,按說個人戰不得缺考,而鐘天政之前對團戰非常重視,雖然文笙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鐘天政那人向來深謀遠慮,應該不會錯過了比賽。 可那時候并不知道王光濟會造反。端看鐘天政如何取舍了。 好在文笙說了這話的第二天,鐘天政就現身玄音閣。 他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喊了大家到文笙的馬場練習團戰。 按他的說法,“這段時間我和顧姑娘雖然不在,但也沒有放松學習,大家只是沒在一起練,還有好幾天呢,來得及,磨合熟悉一下,第一肯定是我們的?!?/br> 待等一上手,眾人都很是吃驚,敢情鐘天政“沒有放松學習”不是空話,一個月不見,他的妙音八法赫然已經練到了第三重。 玄音閣里多少學生,練了十年八年,還在第二重打轉,卓玄資質極佳,如今也不過才是第四重。鐘天政入學到現在才剛大半年呢。 眾人嘖嘖稱奇,逍遙侯楊綽更是轉頭就跟徒弟耍賴:“看看,看看,這東西全靠天分,根本不在練上?!?/br> 鐘天政擔心他以此為借口偷懶,笑道:“我練得口里長繭子的時候,侯爺并沒有看到?!?/br> 譚瑤華并不知道他這些天做什么去了,忍不住插嘴:“我沒練過簫,不清楚,口里也能磨出繭子么?” 項嘉榮原本以為自己趕在秋試前練到妙音八法第二重已經很不錯了,此時一見鐘天政的程度不禁大為不安。 入學考試對方雖然勝過自己,但差距并不大。而現在自己卻遠遠落在了后面,為什么?自然是像鐘天政說的那樣,人家是下了苦功的,自己還不夠努力啊。 這天眾人受了鐘天政刺激一直練到很晚,楊綽幾次要打退堂鼓,都被大伙鎮壓。后來他趴在鼓上,不管誰說都裝死,其他人看看也確實大半夜了,這才各自休息。 文笙回房洗了把臉,還沒來得及換衣裳,就聽著外頭一聲輕響。 文笙開了門,鐘天政站在外頭。 第一百九十七章 夜會(粉195+) 見是他,文笙有些意外:“阿政,這么晚了,有事?” 鐘天政悠然對答:“哪里晚了,明明離天亮還早得很?!?/br> 文笙語塞,讓開身請他進屋來。 兩人在今日之前,其實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了。 上一回,還是王光濟起事的那天,在齊園附近的那間酒樓上,他們兩個并肩由窗子張望齊園。 文笙以為鐘天政來,是要向她解釋后來因何避而不見。 可是鐘天政提都沒有提,進門坐下來,問文笙道:“由今天練的情況看,你覺著咱們這次團戰如何?” 咦,竟是為團戰來的么? 文笙眨了眨眼睛,怔怔望著鐘天政,心中開始合計:“一場玄音閣的尋常秋試,他何以看這么重?這其中有什么好處,對他而言竟比江北更加重要?” 鐘天政被她目不轉睛望著,還當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妥,低頭看看,笑道:“你干嘛呢?” 文笙回神,沉吟了一下,回答他道:“若是發揮正常的話,進宮榜應該問題不大?!?/br> 鐘天政笑了一聲,似是對這個答案有些不屑。 他問文笙:“到得臺上,你會盡力么?” “自然?!辈还苁莻€人戰還是團戰,不管遇到誰,文笙都沒想過退讓,比賽就是比賽,干嘛要夾雜別的東西? 鐘天政道:“那就好。你帶上琴,跟我來!” 西山有山有河,快馬循著河往上游去,秋夜微涼,頗有踏風的颯爽感覺。 文笙跟著鐘天政趕了有大半個時辰的路。來到一處小山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