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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又就這么幾家,同招待婦人孩子的脂粉糕點鋪相比,還是這邊的衣裳鋪、書齋出事的可能性大一些?!?/br> 白士元和傅長沙一邊覺著她的話頗有道理,一邊又忍不住暗想:“這位顧姑娘一定是和她大伯家有仇?!?/br> 趙記衣鋪開在將軍府后街,李曹對它很是熟悉:“這間鋪子不但給女人訂做衣裳,也兼賣男人的成衣?!?/br> 文笙點了點頭,示意他說得不錯,向傅長沙道:“我常聽大伯說生意人講究的是和氣生財,換言之,就是誰也不得罪,想來對這樣的老好人,不拿到他們的把柄,叫他們害怕,他們也不肯同你說實話?!?/br> 天堂有路而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文笙想收拾那姓趙的和顧大兩口子已久,如今有這樣的機會,她哪能不加以利用。 整天費盡心思地盤算哪里能坑人一把,叫對方不痛不癢吃點暗虧的事文笙從來都不愿做,一旦出手,必定要把對方打落塵埃,叫他再也爬不起來,更不用說有力量反噬。 只有這樣,等她離開離水,李氏和李家人才有安生日子過。 “……” 傅長沙知道該怎么做了,狠狠查嘛,趙善道那老兒是有名的jian商,雖然逢年過節孝敬不少,不過和顧姑娘幫的忙比起來,那些根本不值一提。沒做犯法的事最好,若是真有,就別怪他不客氣。 文笙這才覺著滿意了,將諸人的注意力引回到畫上:“你們注意看這個人……” 文笙指的是長街上一個趕路的行人,前有貨郎挑著擔子,后有橫穿街道往糕點鋪子飛奔的孩童,他夾雜在其中,貼著墻角路邊,非常得不顯眼。 看畫,這人應該是個身材瘦小的中年男子,獨自一人沒有同伴,步履匆匆,前面不遠貨郎在與一個胖大娘談價錢,他卻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身前身后似是有意與他人保持著距離,畫上這么多人,唯有他的四周空隙最大。 文笙是在畫這張畫的時候才察覺此人有些不對勁兒,無它,畫上這么多人,這個男子是她最后一個回憶起來的。 按說這人在畫上位置雖不顯要,可也露出了全貌,出現這種情況大不應該。 傅長沙對此十分內行,仔細一端詳便斷言:“我沒見過這個人。從畫上看此人鷹視狼顧,戒心非常重。有必要多描幾張叫附近的人都認一認?!?/br> 白士元和李曹湊近了細看,這人衣裳沒有著墨,可以確定不是藍、黑之類的深色布料,款式很常見,頭發亂蓬蓬的好像還扎著小辮兒。 “他應該還在城里吧?”白士元道。 只要人還在,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來。白士元甚有經驗,越看越覺著文笙的判斷沒錯,這個生人很是可疑。 眾人議定,相較李曹、傅長沙精神抖擻,文笙多日壓抑的困倦一齊涌了上來,她以手掩著口打了個哈欠,道:“我明日再畫上一幅畫便先回外祖家,在家中恭候諸位的佳音?!?/br> 第三十三章 魯百泉的請托 第二天文笙耗神又畫了幅一模一樣的畫交給李曹,得他許諾除了來日紀將軍那里再不給旁人觀看,自覺大功告成,由白士元派人駕著車將她送回了李家。 不提李家這幾日如何愁云慘淡,等文笙一進家門又是怎樣雞飛狗跳,單說傅長沙三人,帶著文笙美好的祝愿將歸雁樓前面一條街攪得天翻地覆。 被抓起來的人當中,至少有兩三個隱隱對那瘦小的男子有些印象,記著那人穿的衣裳是月白色的,就是畫上的款式。 趙記衣鋪的一個婆子說得最詳細:“好象是有這么個人。他進門的時候正趕上東家的大姑娘領著朋友來訂做春裳,大家都忙得團團轉,沒空招呼客人,偏偏快過年了來買成衣的人也很多,這人進來之后沒怎么說話,挑中了一件月白色的袍子,直接穿在身上,交錢走人,十分干脆?!?/br> “換下來的舊衣裳呢?” “帶走了啊。我親眼看著他卷了一卷,塞到了衣服里面。那件衣裳也是白色的,看著不臟,就是磨損得厲害?!?/br> 沒有人認識他,甚至都沒什么人聽到他開口說話,就像是憑空在離水冒出這么個人來,傅長沙幾個據此認定他是個外來者。 衙役和官兵組成的大隊人馬把整個離水城挖地三尺,也沒有找到畫上那個可疑的男人。 兩起命案好不容易剛有進展,便又陷入了停滯。 更要命的是因為下了這么大的氣力卻沒有捉到兇手,所有的人,包括一開始對文笙和她的畫深信不疑的白士元和傅長沙也不禁心生彷徨,到底文笙為他們指出來的方向對不對呢? 這些事情文笙并不知情,她被李氏用眼淚拘在了家里,哪里也不準去。 對李家而言,這幾天到是有個難得的好消息,顧大兩口子因為鋪子開在將軍府后街上,不容辯白便被官差拘走了。 算他們倒霉,天一冷姜氏就在鋪子里幫著忙活,夫妻倆加店里的伙計婆子一個也沒漏下,這一去估計著不死也得脫層皮,什么時候回來不好說,反正這段時間是沒空再在背地里使壞嚼舌頭了。 再一打聽,這次風波很厲害,連趙善道都跟著遭了秧,被衙役勒令在家呆著哪里也不許去,只等官府問話。 喜得李老太太連念了十幾聲“蒼天有眼”,李榮也覺著這事情出得太巧了,叫他長長出了口那天在白典史家積下的惡氣。 如此揚眉吐氣過了三天,突然有一位貴客找上門來。 來人是李從武所在鏢局的總鏢頭魯百泉,按道理兒子在人家手底下學藝,應該是李榮上門巴結這位魯總鏢頭才對,李榮平時也是這么做的,逢年過節禮物不斷。 一見魯百泉上門,他還當兒子在鏢局里惹了什么事,慌忙笑臉相迎,把對方讓進屋,唯恐不周,親自給準備了茶水,又把兒子叫來在邊上侍候。 魯百泉神情有些局促,欠了欠身,把茶接下,看了看李家父子,似是有些不知該如何開口。 李榮見狀心里微動,打發李從武出去跟他娘說中午留魯總鏢頭在家里吃酒,等兒子出了門,試探道:“魯兄,可是從武這孩子在您那里有什么不妥當的地方?” 魯百泉連忙欠了欠身:“不,不是,李老弟你千萬別誤會,從武性情憨厚,又肯吃苦,我很喜歡,正準備等過了年就把他帶在身邊親自教?!?/br> “??!”李榮沒想到。 魯百泉有些不好意思:“李老弟,實不相瞞,我這次冒昧上門,是有件事情想求李兄幫忙?!?/br> 李榮止不住愕然:魯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