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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驚人畫作 “三爺,妾身實在不知竟是哪個不懷好意之人竟然誣陷妾身?妾身對杭兒姐弟還不夠好嗎?芳兒姐弟有的,他們哪一樣沒有?jiejie走的早,妾身憐惜他們年幼,處處以他們為先,對他們像對自己的親生孩兒一樣。又怎會舍得傷害杭兒?”王氏哭道。 蘇祁見愛妻哭的傷心,放下了懷里坐著的小兒子,拿起帕子輕輕給她擦淚。邊擦邊道:“是為夫不好!” 蘇庭芳在一旁添油加醋,也哭著道:“母親處處為大jiejie和六弟著想,本以為大jiejie嫁進了定國公府,定會還報母親的養育之恩??烧l知大jiejie這次回來,竟對母親和我們冷言冷語,還當著眾人的面指責母親給六弟選的下人無用?!?/br> 蘇祁尚不知還有這種事,惱道:“她竟做出這種事?” “當然!”蘇庭芳點頭,拉過蘇祁二子蘇庭秀道,“不信,你問問七弟,當時七弟也在?!?/br> 見蘇祁轉頭看他,蘇庭秀淚眼朦朧地點頭。 蘇祁憤怒地拍拍桌子,“這蘇杭竟如此不懂規矩!”又溫柔地看向王氏,憐惜地問道:“你怎么不早些跟我說呢?” 王氏哽咽道:“三爺一進來便質問妾身,妾身如何開口?且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杭兒年少不懂事,妾身怎能給您添堵?” 蘇祁忍不住輕擁愛妻入懷,拍著她的背安慰道:“讓你受委屈了?!毙睦锔硬幌蔡K杭了。 蘇庭芳見狀,對蘇庭秀和屋內的丫鬟使了個眼色,抱了懵懂的幼弟連忙出去了。 一時之間,屋內只剩下蘇祁與王氏二人。只有王氏低低的抽泣聲和蘇祁溫柔的安慰聲傳來。見王氏竟是止不住地流淚,蘇祁心疼地吻上她的臉頰,兩人呼吸漸漸粗重,竟往內室走去。 被齊悅安排下來盯著王氏的暗衛,此刻隱在暗處,竟被兩人的舉止惡.心的想吐,不禁面露鄙夷。這蘇祁可真夠愚蠢的,被一個婦人耍的團團轉。王氏可真夠惡.心的,竟如此不知廉恥,顛倒是非。派他來監視她,可真是污.了他的眼。 蕭鈺一行人回了府之后,先去給袁氏請了安,袁氏見他們都是一副疲乏的模樣,便也未讓他們多留,關心了蘇杭幾句,讓她多休息休息,這些日子不用來請安,等身體痊愈后再說。真是一副慈母的心腸,趙蘇杭感激涕零,又被袁氏安慰了幾句便回了東籬院。 趙蘇杭睡了一個午覺起來,感覺神清氣爽,便帶了秋月去小書房開始自己的計劃。這個身體太虛弱,只是落了水便生了一場大病,必須要鍛煉。上次在皇宮發生了那樣的事,她便有了這個心思。若以后有危險,有些防身術總是好的。她是一個說干就干的人,吩咐秋月給她磨了墨,準備了宣紙,她開始畫她需要的東西。 趙蘇杭皺著個臉,扔了一張又一張紙,只覺得畫的都不合心意。 在紙簍里堆了半滿的被團在一起的廢紙之后,趙蘇杭終于畫出了一張差強人意的。秋月看著自己主子遞給她的畫作,實在看不懂那是什么。紙上畫了一個粗粗的木棍,上面長了三條腿,角度不同,高度不同。三條腿上還都畫了剪頭,指向一行字:以厚棉布裹之三十圈。 趙蘇杭看著秋月那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有些發窘。那畫實在畫的太丑,字實在寫的太難看。本以為自己的字寫的不錯,毛筆字應該也寫的不會太差,可如今自己都不忍直視。她臉紅著對秋月道:“找個木匠鋪子做吧?!?/br> 秋月不知這是干什么用的,問道:“小姐何時要?” “不著急,半個月內弄好吧?!彼F在尚未痊愈,身體也需要養著,不能做太大強度的訓練,半個月差不多應該能行。 秋月應了聲“是”退了出去,趙蘇杭扶額嘆息,看來她得好好練字了,不然太丟人! 在小書房發誓要把字練好的趙蘇杭不知她那幅畫作此時正被一只修長勻稱的手拿著。 蕭鈺看著手中的畫,嘴角一陣抽搐。他在蘇府見過趙蘇杭的字,聽竹苑書房里的那些書都有批注,里面還掛了幾幅畫,落款都是蘇杭。她的字應該是清婉秀潤的簪花小楷,寫的極好。而不像這幅畫里的字,字形不緊湊,一個字差不多能寫成三個字,看起來一筆一劃寫的極其認真,可根本就不是一個能懂書法的人寫出來的,絲毫不講究運筆之法。 書房內還有兩個少年,見他對著一張紙出神,其中一個好奇的伸頭去看。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把剛喝的一口茶水噴出,打濕了大半張紙。 “容川,到底是什么讓你如此失態?”另一個少年出聲詢問。 “咳咳!”喚容川的少年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從蕭鈺手中拿過紙擦拭,“這是誰畫的?”萬一是什么重要的東西呢?剛剛蕭鈺盯著看了那么久。 另一個少年也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東西能讓容川這么大反應?走上前拿過已被容川弄皺的那張紙,本打算好好欣賞一番的,可剛看一眼便呆住了。愣愣地抬頭看向立在一邊的齊悅,“這是誰的?”他可記得這是齊悅剛剛進來交給蕭鈺的東西。 齊悅額頭青筋突突直跳,他忽覺他做錯了一件事,他不該把這幅畫拿進來的,可是公子吩咐過少夫人做了什么都要及時向他匯報??醋约夜右琅f面無表情的臉,齊悅轉頭對那少年道:“是少夫人!” “哪個……”少年本想問是哪個少夫人,可一想便明白了,只能是蕭鈺的新婚妻子。他目瞪口呆地盯著齊悅,確定他沒有耍他才又看向蕭鈺。 容川也盯著蕭鈺,難以置信道:“雖說她被傳不學無術,可也不至于寫這么差的字吧?”說完又面帶同情地感嘆一句:“蕭鈺,我還真是同情你??!”可真是娶了一位特別的妻子,能把字寫成那樣的閨秀也真是世間一絕了。 “她失憶了!”蕭鈺看也沒看二人,淡淡地說道。 容川尚在感嘆之中,聽到蕭鈺這句毫無情緒的話,也沒放在心上。反倒是仍拿著那張紙的少年嚇了一跳,跑到蕭鈺面前,不確定地問道:“表哥說什么?表嫂失憶了?” “嗯?!笔掆朁c頭應道。 容川這時才反應過來蕭鈺剛剛說了什么,瞪大了眼看他,不可置信地問:“你說什么?” “蘇杭失憶了!”蕭鈺又若無其事地說了一遍。 少年拍著額頭,面露懊惱之色,“我還等著表嫂能好好謝謝我呢,可她怎么能失憶了?是所有事都不記得了嗎?” 蕭鈺在少年期待的眼神下點了點頭。 “好吧?!鄙倌昃趩实氐拖铝祟^。 容川一頭霧水,“你說什么?她為什么要謝謝你?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嗎?” 少年神色淡淡道:“表嫂落水那日我下水救她了啊,雖說沒有救成?!?/br> 容川哈哈大笑,“原來你那次差點溺水而亡就是因為救弟妹???”他是知道蘇杭落水之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