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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賢一手輕撫過她的眉眼,又撫過她唇角:“甜嗎?” 徐良玉嗯了一聲,才要開口,他已低頭。 薄唇在她唇瓣上輕輕吮了一吮,才是放開了她:“有點酸?!?/br> 說著抵了她的鼻尖,一手拿過了她手里的九連環,又是扳住了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告訴我,你單獨又和母后一起說了什么了?嗯?” 她心中暗嘆,武后身邊的眼線現在已經又變換了,她身邊的公公都換了人了,李賢還知道她的動靜,這只能說明一件事,還是有別人。 幸好她才擺弄九連環的時候已經想到了這一層,盯著他的眼,憋了氣息,片刻便是紅了臉。李賢眸色漸暗,頓起疑心:“說了什么?嗯?” 她的面前,是眉眼如畫。 人總是貪心的,貪心地想要這樣,也想要那樣。 他平時淡漠,可也有熱情如火的一面,她伸手來捧他的臉:“你是好奇寶寶嗎?問這個問那個的,再說問問題就問問題,離我那么近干什么,我臉都紅了~” 她煞有其事地還搖了搖頭,一副嬌羞模樣。 可惜李賢卻依舊繃著臉:“說了什么,現在就告訴我?!?/br> 徐良玉挑眉:“能說什么,想讓你娶房娘子,我只管說做不了殿下的主,便只左耳朵聽右耳朵冒了出去,沒記住別的?!?/br> 說著,她略有苦惱的模樣:“本來也是我做不了主的事,干我和房娘子什么事?!?/br> 低了眉眼,她是真的嘆息,才放了手還要栽倒,李賢卻是一把將她扶住。 徐良玉才一抬眼,他便扳住了她的臉,他一傾身,薄唇便沾了她的朱唇,沾一沾便是放開了她:“沒有房娘子,以前沒有,以后也沒有?!?/br> 她被他這一本正經的模樣逗笑,怎么可能沒有房娘子,歷史在那放著,合葬墓在那擺著,一笑便是彎了眉眼,定定地看著他,瞪他。 “這可是殿下親口說的,你保證?” 他又傾身,將她所有好的壞的話全都堵回了肚子里去,半晌才放開她唇瓣:“嗯,我保證?!?/br> 第107章 一零八 第一百零八章 春嬤嬤在前面講著入宮禮儀,面前的人單手托腮, 正在案前打著盹。 徐良玉晚上被李賢折騰了半宿, 早上自然困乏, 她乖巧得很, 這兩天一直留在承德殿, 他欣慰得很, 大體上女人多半都是這樣的吧, 哄一哄疼一疼做一做, 便會將所有不快忘得一干二凈。 他或許也是這樣想她的, 所以對她是越來越放心。 日日忙,夜夜在, 纏纏綿綿過了個月把的,李賢便又是忙了起來。 春祭的時候,她全程跟在他身后,依大禮參加了, 本來以為春祭過后, 教養嬤嬤會被送回大明宮去, 但是武后卻是一直沒有口諭,也只得受著了。 兩個嬤嬤依舊來授課, 徐良玉每日坐不到片刻,便歪了案上打瞌睡,也無人管她,這邊嬤嬤還未離去,卻是有人先登門了。她這兩日養的白白凈凈, 珠圓玉潤,正大咧咧躺著藤椅上面,青蘿進來說是張良娣帶了花兒過來,她忙讓進來說話。 張良娣這些日子臉色也不錯,她手里牽著小花兒,進門便是提了花兒的手,讓她見禮,徐良玉忙是起身走了花兒的面前,眉眼彎彎:“小花兒白了,也長高了呢!” 花兒對她笑,張良娣忙是笑道:“托了meimei的福,他們哥倆陪著我,一日快過一日?!?/br> 讓了人進殿說話,青蘿忙去倒茶,徐良玉拿了床邊掛著的金稞子逗著花兒:“良娣覺得日子充實就好,東宮不比別處,更不如雍王府自在,你帶了兩個孩子,殿下也能高看你一眼,這挺好的?!?/br> 張良娣嗯了聲,走了她的身邊了,才是低聲道:“我倒是早就想過來了,但是殿下不許,前幾日承德殿更是圍得死緊,我讓花兒過來看看,小孩子都跑不過來,想必是殿下有心看著你,今個兒我正和孩子們一起說著話,榮生突然讓人帶話過來,叫我過來與你說說話?!?/br> 徐良玉驀然抬眸,伸手揉了揉花兒的發辮:“那是真有點奇怪了?!?/br> 張良娣拍了拍花兒,指著一邊的青蘿點了點:“去找青蘿玩吧,讓她帶你去外面看看,園子里有沒有花蝶?!?/br> 花兒樂顛顛地跑過去了,青蘿拉了她的手,這便往出走了,承德殿的門口,杵著一干宮女等,張良娣與徐良玉各自坐了桌邊,都拿起了茶碗。 抿了口茶,徐良玉垂目不語。 張良娣吹著熱氣,也不抬頭:“這兩日殿下回來可曾說過什么,不瞞meimei說,東宮快進正主了?!?/br> 徐良玉嗯了聲,似漫不經心地:“什么也沒有說過,他向來都心里有數,尤其有些事不能讓我知道的,不會讓我知道?!?/br> 張良娣嘆了口氣:“難道meimei就對那個正主毫不好奇么?” 她現在對待自己,完全沒有敵意,在張良娣的眼里,她們其實并無太大區別,東宮遲早會有一個她口中的正主,兩個人一起和平相處,或許表面上看李賢日夜與她一起,也不曾去過張良娣那,但是在別人的眼里是一個樣的。眼下她過來承德殿,這般模樣說著話,不也是特別可笑的么 。 徐良玉放下茶碗,自嘲地笑笑:“好奇什么,是誰又有什么關系?” 李賢根本不懂,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或許這個世道沒有人懂得,太子妃是誰還有什么關系,于她來說,結果都是一樣的。 她心中一動,看著張良娣:“我知道榮生讓你來干什么了?!?/br> 張良娣忙是傾身:“干什么?” 徐良玉揚著眉,輕輕地笑:“試探咱們兩個人,僅此而已?!?/br> 張良娣不明所以,兩個人不咸不淡又說了幾句話,她便是帶著花兒走了,徐良玉繼續歪在榻上睡午覺,迷迷糊糊連個夢都沒做,一睜眼就看見李賢在身邊坐著。 她眨眼,定定看了他半天。 他手里還拿著兩個臨摹的新版樣:“柳相宜送過來的,你看看,染布以后密集的花紋處總有重影,可是哪里出了問題?” 徐良玉湊過來看了一眼,頓時抬眸看了他一眼。 李賢當即皺眉:“怎么了?” 他身上有一種淡淡的香味,若有若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