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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轉回眸來:“你想要正妃之位,給你就是,你想要一個人,那又如何,你敢來,本王就敢應?!?/br> 說著,一低頭,咬住了她的雙唇。 他吮了一吮,才是放開了:“你快點好,我們立即大婚?!?/br> 她怔住,心中絲絲的暖。 他一直站在她的背后,也不問緣由,只管她想要的 ,便一路扶持一路的給。 她是害怕,但是她還有心。 她感受得到他一個人,感受得到他渴望一個人的模樣,有血有rou的一個人,她輕撫他的眉眼,心底再抑制不住的歡喜一點一點冒了出來。 這樣愿娶,她捧他的臉:“你這是,這是喜歡我,喜歡和我在一起嗎?” 男人啞著嗓子,嗯了一聲。 徐良玉眨眼,淚珠又是掉落:“是非我不可?” 他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來擦她的淚:“我沒遇著別人,你讓本王怎么回答你?” 她別開臉,哽咽著:“可是,我已經求了張良娣,讓她去往天后那里通風報信來阻止你,殿下總說我們大婚,我們拿什么大婚,我入不了皇室族譜,我……” 話未說完,他又是低頭,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沒事?!?/br> 他輕撫她的發辮,依舊放她靠在自己肩頭:“這樣也好,母后便知你心意?!?/br> 她還不放心,更是抵著他的臉,來回蹭著:“那我白天說的事,你能不能也答應我,遠離東宮,遠離爭斗,我不想你落入皇權的斗爭當中去,會死的?!?/br> 許是她病著,說出這話膽大妄為,他也并未多想。 他放了她,讓她躺下休息,卻是起了身:“多少人事都是身不由已,你好生歇著,我一會兒回來看你?!?/br> 榮生早就等在門外了,李德讓他去把青蘿帶過來伺候著,他趕忙去了。 不多一會兒,青蘿低頭過來了,她在李德面前向來低眉順目的,大氣不敢多喘一下,被關了這兩天也受了不少驚嚇,忙是來跪。 李德卻是只叫她好生顧看著徐良玉,轉身走了。 榮生對著她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警告她別什么都說,忙是追了上去。 主仆兩個上了馬車,李德揉著額頭,面色陰沉。 榮生在旁提醒著他:“殿下,殿下三思,徐娘子出身低微,怕是真的入不了族譜,尤其天后當政,之前有意房娘子,現下太子殿下的當口時,才沒提及,若是真惹惱了……” 不等他話說完,李德已然回眸。 他臉若冰霜,眸色如刃:“你跟了本王多少年,現在還想著回母后身邊去?” 榮生忙是在車上跪倒:“殿下息怒,這么多年,若非殿下想要天后知道的,榮生不敢私自傳達任何消息出去?!?/br> 他伏著身子,一如既往地懇切。 李德低頭瞥著他,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嗯了聲,讓他起了。 榮生也再不敢多話,只在旁挑著燈。 東宮門前,早有人攔下了馬車。 榮生掀開了車簾,李德緩步下車,巡視過的侍衛隊一見是他,忙是讓開,請了進去。 腳步匆匆,東宮守衛森嚴,二人走了后面大殿,東宮臣子都在守著,沒有人離開,再往后,是祈福的和尚們,團坐在大殿里面,為太子念經祈福。 太子妃也在一旁跟著念經,東宮許多下人都跪在殿中,他匆匆走過她們身邊,直奔太子榻前。這個時候御醫已經被趕走了,榻前只一個女人拿著佛祖,閉著眼睛在念經。 李德上前,雙膝跪地:“母后?!?/br> 她聽見動靜,也未抬眼,只一點一點轉著佛珠:“你又干什么來,不是準你回去了?” 他跪行上前,淺淺目光就落在榻上平靜躺著的男人身上,他微閉著眼,已經有兩日沒醒過來了,看著他,當即抿唇:“兒臣明日便要大婚,母后開恩,讓徐娘子入皇譜?!?/br> 佛珠頓停,女人睜開眼來。 鳳目微瞇,她卻是握住了床邊的那只手:“瞧瞧,瞧瞧你這個沒出息的兄弟,都什么時候了,不能為國解憂,不能為民解難,偏還想著一個女人,你若看不過去就睜開眼瞧瞧,母后就你這么一個好兒子,你怎么就舍得拋下母后連眼都睜!” 她一身素衣,眼簾微顫,可惜床上的人卻是渾然不覺。 握著他的手,武后到底還是嘆了口氣,她光只看著李弘,也不回頭:“自古以來,貪戀兒女情長多半誤國,我兒這般,那徐娘子便留不得了?!?/br> 李德背脊挺直,也不急,只再行兩步,到了她的身邊來。 他一只手覆在了母親的手上,緊緊攥住了:“父皇病了,皇兄也這樣,兒臣怎能不憂國憂民,母后只道徐娘子出身低微,卻不知她行商以來,滿盈了多少銀錢,國庫一年流水無非幾百萬貫,她一己之力只短短數月,行了趟海路,便已超額,婺州周邊賑災尚未完成,吐蕃戰事不斷,高麗偶有挑釁,軍資民資哪里來,只要母后點頭,這些都不是問題?!?/br> 武后抬眸,推了他的手,卻是目光灼灼:“胡鬧!” 第96章 九十七 第九十七章 昏昏沉沉睡了一覺又一覺,再睜開眼睛時候, 青蘿已經在了眼前。 小姑娘顯然也是受了不少驚嚇, 才這兩日就覺得清瘦了些, 外間還有丫鬟在, 她也不敢哭, 咬著唇抓著徐良玉的手緊緊搖握著, 紅了眼睛。 竟是亮天了, 徐良玉頭昏腦漲坐了起來, 摸了枕下的一方絹帕, 這就拿了出來:“看你還能在我面前哭,就知道沒什么事, 怎么,這兩天他們把你關哪里了?” 青蘿拿過她手里的絹帕,仰臉將淚意憋了回去:“沒事,就是不讓見你, 我就在隔壁院里了, 好吃好喝地供著, 就是擔心你,我總是擔心你再寧死不從什么的, 萬一出事了還沒法跟老家主交待?!?/br> 徐良玉揉著額頭,還覺得有點頭暈:“有沒有聽說,說我耶娘也來了長安,只不知道給安頓在哪里了,你聽說了嗎?” 青蘿哪里聽說過, 嚇得不輕:“誰說的啊,殿下這到底是在干什么!” 徐良玉一手撫額:“他瘋了,我也一定是瘋了,不然怎么覺得他是真心的呢!” 說話間,她掀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