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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上官傲雙忙是抱拳向邙山首主行禮:“徒兒拜見師父!”太久沒這么規規矩矩的給邙山首主行個禮,當即是跪下給磕了頭。 邙山首主靜靜的受下上官傲雙這一拜,含笑的虛扶一把:“快起來?!?/br> “是,師父?!?/br> “來,為師再給你看看?!?/br> 上官傲雙乖巧的將手伸出去,邙山首主微涼的指尖落下,上官傲雙有那么一刻呆愣住,緊接著提醒自己,不得分心。 既然都選擇了閉口不提,那就讓它過去吧。 不一刻,邙山首主收回手,贊賞道:“恢復得很好?!?/br> 上官傲雙給邙山首主倒上一杯熱茶,有一件事,雖然很不想提,但還是想知道。 “師父,師哥他……什么時候逃離邙山的?” “你回邙山發現了?!壁绞字鞫诉^上官傲雙倒的熱茶,放在鼻下聞了聞,見上官傲雙點頭,將茶杯放下,道:“為師也是后來才發現,滴伏竟是到了那般深度?!?/br> “師哥他一心入魔,舍棄rou身,這倒成就他了。師父可是在尋找師哥的所在?” “嗯,鬼英勘察得出,長信城有很大的可能?!?/br> “在長信城!” “戰王……戰王……” 上官傲雙正吃驚滴伏的消息,便聽門外三當家高聲吶喊。鬼英沉著臉攔在門口,三當家近不得前,只得放大嗓子吼。 “師父,徒兒去看看?!?/br> 三當家伸長脖子往房里看,可她沒有透視,根本看不到房里的情況。上官傲雙拉開門,鬼英見此,退到了一旁。上官傲雙才踏出房門,三當家已經等不及的上前。 “戰王,公子性命堪危,你去看看他吧?!?/br> “長樂,他怎么啦?” “公子受了很重的內傷,這些天湯藥不進,再這樣下去,公子會死的?!?/br> “怎么會這樣,在哪兒,快帶我去……”走出一步,上官傲雙想起房里還有邙山首主,停下步子正猶豫著,卻聽得房里的邙山首主道:“去吧?!?/br> 得了邙山首主的首肯,上官傲雙自是不耽擱,看到一旁的鬼英吩咐著:“鬼英,照顧好師父?!?/br> 鬼英垂首,當是作答。 房中邙山首主聽著漸漸遠去的腳步聲,拿起上官傲雙倒的茶,水已冷,杯還滿,人不在。 …… 大夫急得焦頭爛額,為長樂施過一次針,長樂卻吐得厲害,如此大夫更是不敢為長樂醫治。像是盼救命恩人似的,大夫在門前來來回回走無數次,雙眼總是不離門口,再一個轉身,終是聽到響動。 “哎喲,姑奶奶,你可回來了,公子快不行了,你趕緊去看看……” 三當家聽大夫如此說,忙是看向上官傲雙,上官傲雙跟著大夫的指引,看到了榻上活死人般的長樂。 “長樂……”幾乎是本能反應,上官傲雙快步上前,仔細查看了長樂的傷勢?!笆呛稳藢⒛銈蛇@樣?” “戰王,你救救公子吧,公子有意識的時候,嘴里念的,都是你?!比敿译m然很不愿意承認,但是她很嫉妒,嫉妒長樂心里裝著的人是上官傲雙。 上官傲雙探上長樂的脈,脈像很微弱,指間真氣流動,輸進長樂的脈中。 近兩個時辰后,上官傲雙收回手,榻上的長樂回了些生氣。 “去給他熬藥吧,一般的內傷藥便可,量多過重,會適得其反?!?/br> 三當家見長樂有救,欣喜著去拉大夫抓藥。 上官傲雙輕聲嘆息,好好的貴公子不當,出逃在外,把自己弄成這樣,若是被心疼他的人知道,該是怎樣的擔憂。 “上官傲雙……” 聲如蚊鳴,上官傲雙卻聽得清清楚楚,三當家說長樂嘴里念著她,她還不在意,此時真聽到了,卻是另一翻感想。 “我都那樣說你了,你定是非常生氣,這會子,是在夢里罵我吧?!?/br> 斷斷續續的吐出幾個分辨不清的字,便再沒聲了。上官傲雙諷笑自己,多少人夢里不是叫著她呢,而那夢,又有多少是關切她而不是要她死。 她是大虞的戰王,手上沾滿無數鮮血,多少人死在她面前,最后一句話,都是喊著做鬼也不會放過她,五年的風風雨雨,要建立大虞盛世,便會有無數犧牲。 日已遲暮,上官傲雙卻沒打算走。 三當家抱著大黃坐在石階上,唇角是淡淡的笑意。上官傲雙出門,經過在蘑菇山發生的一切后,她身上的戾氣已經化去很多,大黃轉頭看著上官傲雙走來,三當家發現后也靜靜的看著上官傲雙。 藥房里傳出一股香甜味兒,三當家雙眸一亮。 大夫每晚都會小酌一杯,而那酒,便是此時傳出的香甜。 “戰王想喝酒嗎?” 上官傲雙聞著香,便點頭。三當家放開大黃,如風一般闖進房門,聽得大夫嚇破膽的哀求:“姑奶奶,我都叫你姑奶奶了,你別老跳出來嚇我,年歲大了,經不得?!?/br> “酒,給我,我就走?!?/br> “不行,血人參當是給你救命,這酒是我的命,除非你殺了我?!?/br> “若真是這樣才能得到酒喝,那我……” “啊……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啊……酒……酒你拿去便是?!?/br> 上官傲雙微愣,只見三當家拿著酒大肆的走了藥房,另一手還順了兩個酒杯。遞給上官傲雙一只,給上官傲雙滿上酒,然后將自己手中的酒杯滿上。 “戰王,真想不到,今日,我們竟是能坐在一起小酌?!北兄葡闾鹨似穱L,不自覺的,一杯見底。 上官傲雙喝完一杯,這酒完全沒有酒的烈性,有的只是柔。 “本王也沒想到,會坐在這里?!贝敿覍⒕票瓭M上,便是當水一口喝完。 “我還記得第一次見戰王,在山下,戰王像沒有靈魂的行尸走rou,我聽住下屬的話,還想著給二哥當壓寨夫人呢,沒想到,我有眼不識泰山,差點冒犯了戰王?!?/br> 上官傲雙想到的卻是有意識的時候,身上披的是長樂的披風,長樂還當她是普通的姑娘,問長問短,一點也不受三當家無力攤在地的影響。 “都是過去的事了,我是戰王,會做的,便是打仗?!?/br> “誰說的,你雖被稱為戰王,可你是女子,女子終是要嫁人的,公子是我看上的第一個男子,本是想著將他擄上山做夫君,時至今日,我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公子心心念念的人是你,他不會看上我的?!?/br> “長樂,呵,他生長在被保護的環境里,他能做什么,當花瓶擺擺,看看就罷了?!?/br> “才不是,我想跟他一起看夕陽,一起看日出,一起到老……” 三當家倒在地上,喝醉了。 上官傲雙也有些糊涂,不是酒醉,便是人醉。醉酒的人,總是有意想不到的狀態。上官傲雙竄竄倒到的走進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