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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一想起自己每天晚上必定會在睡夢當中被麻癢纏身,會不會跟這有什么關系? 因為每天晚上發作的時候差不多也是在三點到清晨這一段時間。 這應該不是一個巧合。 阿爾伯特深思熟慮之后決定今晚就去嘗試。 ……反正他躺在床上睡覺也只是備受折磨,還不如清醒著挺過一晚上,白天再補眠。 說起來,他打從來了這邊之后作息全都亂了,也不知道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 不過只要是能對他康復起作用,他愿意忍受任何的磨難,即使是糟糕的睡眠和通宵達旦的熬夜。 這天晚上阿爾伯特一直看書看到很晚,到了往常睡覺的時間一股困倦感準時的從他的身體當中蔓延,襲擊了他的大腦和眼皮。 阿爾伯特不得不放下書,去了衛浴間,用冷水洗了洗臉。 水管里的水是從地下淺水層抽取上來的,很冰,頓時有股提神灌頂的效果。 阿爾伯特不再繼續看書,那只會越看越困。 他拿出抽屜里的平板電腦,在網上找了一個動作大片,聚精會神的看了起來。 影片節奏很快,不知不覺他的困意都沒了,看完影片時間已經差不多兩點。 阿爾伯特放下平板。 還有一個小時要怎么渡過? 百無聊賴下阿爾伯特在網上瀏覽起了APP游戲,下了一個積分最高的。 他臉上沒啥表情的打開游戲,玩了起來。 不一會兒,房間里邊就響起了開心消消樂歡快又俏皮的音樂和音效爆炸的聲音。 戴維恩來敲門的時候還有點擔心,他為這位先生工作五年,除了倒時差的時候,還從來沒有見過他在這個時候清醒著。 房門打開了,克拉倫斯穿戴整齊,儼然已經做好了準備。 戴維恩松口氣,讓開身體。不用去親身體驗傳說當中的起床氣真是太好了。 因為晚上胡曉雯在睡覺,克拉倫斯他們并不想在家里弄出動靜,三個人悄無聲息的下了樓,打開房門。 屋外的世界,是整個白茫茫地一片。 戴維恩手里舉著燈,伊莎則提著坐墊和薄毯子。 三個人一出了房門就感受到一股冷冷的寒氣撲面而來,甚至空氣當中還有濕氣凝結成的微小顆粒。 等到他們出了院子,更是伸手不見五指。 “能見度太低,我們還是不要走遠,很危險?!贝骶S恩也沒想到這大霧會這樣濃厚,就跟幾年前的災難恐怖片一樣,就像是身在異度空間。 他們原本擔心打攪到鄰居,是想要走到一邊的山林里?,F在視野這么差,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們扶著墻,沿著墻邊走到胡曉雯家旁邊的一小塊空地上。 伊莎說:“就這里吧?!?/br> 她攤開手中的毯子蓋在克拉倫斯的身上。 她和戴維恩能夠走動,血液循環不至于太冷,而一直坐在那里的克拉倫斯則不一樣,他動不了只會越來越冷。 “先生,冷嗎?”伊莎擔憂的問。 “不冷?!笨死瓊愃沟碾p眼在燈光的折射下好似在發光。 何止不冷,簡直神清氣爽。 深處在濃霧當中,那麻癢從微弱變得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厲害,終于越過某個閾值,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隱約的熱意,在他的腿部好像有一股力量在推動著血液沿著血管飛奔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克拉倫斯先生從此之后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 之前每晚的折騰全都是能量不足引起的 第158章 三個人在濃霧當中就只是待了半個小時。 沒辦法,這個時節實在不是做靈霧浴的好時候。 夜晚的桃溪村太冷,濕氣和寒氣迅速的帶走人身體上的溫度。 再怎么血液循環也不行,熱量的產生供應不上消耗,在堅持下去就不是治療而是找罪受。 回到房間里的時候三點四十,克拉倫斯沒有堅持,在戴維恩的幫助下快速的躺進了被窩里。 這一晚上,那折磨人的麻癢沒有再來,克拉倫斯一覺睡到了八點自然的醒了過來。 從那一天開始,克拉倫斯先生都會在戴維恩的陪伴下在胡曉雯家旁邊的小空地上待上半個小時。 伊莎干脆在那里支起了一盞燈,放了一把扶手椅。每天晚上只需要戴維恩坐在一邊就可以,也不用再舉燈。 克拉倫斯的腿慢慢的出現了麻木的感覺,手指戳在上邊,好像隔著一層厚厚的毯子。 不過這已經是一個巨大的進展,畢竟不在是夢中而是在清醒的時候。 戴維恩和克拉倫斯倆人又一次去做了詳細的檢查,這一次沒有找他之前的主治醫生,而是直接請鐘醫生介紹的醫生看了看。 “你體內的細胞活躍程度是之前的數倍,血液當中的含氧量增多,血液循環加快,免疫力有所上升?!蹦俏会t生對克拉倫斯說,“原本壓迫神經和堵塞脈絡的血塊將會逐漸被吸收、沖散。這是一個緩慢的過程,所以現在你的感覺是麻木的,這種麻木會慢慢退去,逐漸恢復到常人的程度?!?/br> 習慣平靜淡然的阿爾伯特也忍不住激動了,他握緊了拳頭,極力穩定自己的聲音:“恢復到那種程度需要多久,我什么時候可以站起來?” 這位醫生的英語非常的流利,聽了他的話笑了一下:“不會很漫長,短則幾個月,長不會超過半年?!?/br> “YES!”戴維恩在一旁歡呼了一聲,他忍不住冒犯的拍了一下雇主的肩膀:“太棒了,先生!” 阿爾伯特露出一個笑容。 醫生隨后嚴肅了一些,他說:“不過,你之前畢竟曾經受過傷,腿部做過手術。在腿部神經開始恢復感知的時候,必須進行康復訓練?!?/br> 離開醫院之后,阿爾伯特給他的母親打了一個電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她。 阿爾伯特的母親特別激動,忍不住在電話里邊哭了起來,讓很多年沒有看到母親如此脆弱的阿爾伯特心里特別不是滋味。 自從他出了車禍,腿不能走之后,母親在他的面前表現的一直是積極向上的,她不斷的鼓勵和支持他。 在他灰心喪氣的那段灰暗時期,也是母親和伊莎不斷的開解他,才讓他對生活和未來重新樹立起了信息。 要不然,他相信他會把自己關在那座莊園里邊一輩子。 阿爾伯特的母親特別的想要趕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