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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實被放置不管,慢慢的果rou干扁脫落,最后只剩下了種子。 這些種子出于休眠狀態,一旦給它們合適的環境,就會破土而出。 胡曉雯從果實堆當中挑選出了銀杏的種子,她打算在空間當中大量種植銀杏苗,然后把銀杏移植到道路的兩邊。 讓二道彎和三道彎之間的這條路,形成一條銀杏大道。 她現在空間當中只有兩百多顆銀杏樹,要想形成銀杏大道,這點銀杏樹的數量還差的很遠。 胡曉雯選了一塊地方,以一米五為間隔,種下了三百多個銀杏的種子。 種下去之后,她又引來了水域當中的水澆灌。 空間當中充滿靈霧,有這樣的條件,這些種子應該都能夠發芽。 從空間當中出來,胡曉雯就聽見她的手機在響。 “紅霞,有什么事?” 霍紅霞的房子已經蓋好了,早就撇下好友,搬到自己的新家里去了。 得知她在這邊蓋了屬于自己的房子,她的爸媽說等明年她爸爸退了休,兩個人就過來跟她住一段時間。 跟父母重聚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當然如果隨之而來的相親危機不存在就更好了。 對這一點,胡曉雯自身難保,愛莫能助。 電話那頭,霍紅霞聲音古怪的說:“昨天有一個道士在咱們這投宿?!?/br> “道士?”胡曉雯很詫異。 她以前租房的地方靠近一個城中村,那村附近有一個香火很旺盛的寺廟。所以,和尚她倒是見過,道士還真是從來沒有見過。 “嗯,一個道士,據說還是一個游方道士?!?/br> “大概是來旅游的吧?!焙鷷增┖呛切α艘幌?。 “不是……他說他是來找你的?!?/br> 第141章 一個道士要見她? 胡曉雯覺得新奇又新鮮。 她使勁的回想,也想不出來自己什么時候認識一個道士。 難不成是以前的同學,看破紅塵出家當道士去了? 不過她以前的班級是有群的,沒聽人說起過。 掛了電話,胡曉雯騎上電車直接就去了桃花小筑。 等到見到這位道士,她的猜想統統都被推翻了。 眼前的道人看起來六十多歲,他梳著發髻,簪著一根樸素的紅木木簪,頭發黑當中摻雜著白。 這位道人個頭很高,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藍色道袍,腳上踩著的是一雙黑色布鞋。 那道人臉上帶著歲月的痕跡,眉骨高,眼窩深,雙眼明亮幽深。 他臉型瘦長,雙頰微微凹陷下去,一雙厚實的唇瓣周圍蓄著胡須,打理的還算整齊干凈。 這位道人猛一眼看過去,不僅沒有一點不染塵埃、仙風道骨的出家人氣息,反而渾身充滿了游歷人間,品味過人世百態,歷練過紅塵之后的沉淀。 乍一看覺得他像是一個俗人,越看越覺得他是一位有內涵、有故事的人。 一個挺神奇的道士。 “這位道長,您找我有什么事嗎?” 那位道長黑亮有神的雙眼在胡曉雯身上掃了一下,雙眼亮了一亮。 他向著胡曉雯稽首:“無量天尊,老道是來向施主道喜的?!?/br> 這神叨的開端,讓胡曉雯嘴角一抽。 一般這種說話方式都是旨在先聲奪人,引起對方的好奇心和注意力,提高自己在對話者心目當中的地位,為接下來的目的做鋪墊。 不過盡管知道這些,胡曉雯也忍不住好奇,這道士葫蘆里邊賣得是什么藥。 她順著對方的意問:“我有什么喜???” 道士抿著唇一笑,對胡曉雯說:“此地人杰地靈,靈云霧罩,在這里安家立業,自然會蔭澤后代,不愁家庭不興旺?!?/br> “哦?”胡曉雯歪了下頭,請這位道士坐下。 接下來,這位道士又用更加神秘的風水學,給胡曉雯說了一下此地的風水是如何的好。 盡管胡曉雯每個字都聽進去了,臉上卻仍然是一副懵里懵懂。 其實,她一半是真的沒聽懂,一半是裝傻。 道士講的風水學,她不懂。 不過她卻知道桃溪村整個被靈霧潤澤,生長在其中的萬事萬物,只要不做死,自然是生生不息,生機勃發。 看她這樣裝傻,鋪墊了半天,人家不接招,就沒辦法接著往下走,老道士有點沒辦法了。 胡曉雯看到他端不住了,才笑嘻嘻地說:“道長把我這里夸得這么好,那我既不需要您看宅子,也不需要您看祖墳。您找我就光道個喜,也太勞煩了吧?”有什么事就直說吧,用不著裝神弄鬼。 這下老道士臉上都沒忍住露出無可奈何的神色,這人真是太不按理出牌了。 他原本想著賣弄一番風水學,好讓胡曉雯把他奉為上賓,才好意思把他真正的目的說出來。 其實老道人真正擅長的可不是看風水,就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偏偏胡曉雯不買賬,讓他老人家整個人都要窘迫了。 “施主見笑了,其實老道人我有所求,才出此下策?!钡朗吭僖膊话凑胀降芙痰奶茁穪砹?,直接和盤托出:“老道我道號乃凈真,原先是一道觀的觀主。我們那道觀一直避世清修,交通不便,香火更是沒有?!?/br> “道人們平日里自己種些糧食蔬菜,自給自足倒也是自在。結果好景不長,有一年山里邊接連下了好幾場大雨,道觀年久失修垮塌了下來?!?/br> 道觀塌了,道士們跑得快,好歹沒有傷亡。 之后凈真道人不得不接二連三的往道觀所在的鎮政府,縣政府跑,想要申請下來經費,重修道觀。 那道觀所在的地方交通極不便利,又沒有香客,沒名氣沒收益。再加上所在的縣政府又不是多么的富裕,就不想管。 不過這話不能直接說,于是就說了,修只能給他們撥部分款項,剩余的要道觀自己出。等道士們什么時候籌措到資金,剩余的再給他們批下去。 道士們囊中羞澀,原本就很清貧,再加上道觀一垮塌,僅有的一點家當都被埋在了泥土里。 這些道士們平常就只是自己修煉,要不就是種地種菜,連個香火錢都沒有一分,也不認識任何一個信徒,上哪里去找資金? 修吧,沒錢,走吧,無處可去。 凈真道人無法可想,最后只得請求別的宮觀收留。 他們這些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也有十來個。這個宮觀收留兩個,那個宮觀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