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直愣愣的看著徐修霖性感的喉結從略微敞露的領口中透了出來,隨著他吞咽的動作,喉結便像珠子一般來回轉動,偶爾從嘴角遺漏的一丁點啤酒便順著下巴,脖頸,又流到喉結,最后落在領口下消失不見。應疏扯了扯她自己的領口,忽然覺得有點熱。 “你臉怎么這么紅?”徐修霖一口氣喝完一罐啤酒,直接擼了袖子在嘴上擦擦干凈,撇頭看見應疏臉色奇異的泛紅,他疑惑的問。 “啊,沒,天有點熱?!睉鑼擂蔚钠^臉不再看他,伸手又拿一罐啤酒遞給他?!熬珠L你還要嗎?” 應疏冷汗都快流出來了,她能告訴徐局長剛才她直接想要撲到他的身上去啃他的喉結嗎!她能嗎!她能嗎!這個徐局長,都一大把年紀了還這么能撩妹。 徐修霖淡然的接過她遞過來的啤酒,可他不知道,在應疏心里已經義正言辭得把他指責了八百遍。 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就這么坐著。天色很暗,中央廣場的燈并沒有過多的籠罩在這小小的角落里,周圍的人走的走來的來,只有他們倆一直在這兒。 夜晚,起了風,應疏的長發飄起來,輕輕的掃過徐修霖的臉,徐修霖轉過頭看她。應疏正隨著音律晃動著身子,偶爾有頭發飄到臉上她也絲毫不在意,依舊笑著擺來擺去。 昏暗的夜燈打在小提琴上,隨著琴弦的震動,聲音便從琴箱里傳出來,音符像是在空中打著旋兒,跳躍著,舞動著,飄到了更遠的地方去。 等到那個藝人都收攤了,他倆也把罐啤酒喝了個精光。兩人一直沒有說話,就這么一人一罐竟然把啤酒都解決掉了。 應疏站起來拍拍褲子上的灰,徐修霖也隨即站起來,隨意在褲子上拍了兩下。應疏是第一次見這徐修霖這么不修邊幅的樣子,深色的西服褲子被沾的灰撲撲,又因為剛才坐著,褲子上滿是褶皺。 應疏在心里撇了撇嘴,大晚上遛彎穿什么西褲啊。 徐修霖倒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他看了看臉色微紅的應疏。 “你酒量不錯啊?!?/br> “啊,沒有……”應疏聽到這句話連忙擺手。 “送你回家?”徐修霖隨口一問。 這一問倒是把應疏嚇了一跳,她呆呆的看著徐修霖的側臉,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走吧,小姑娘家家的大晚上的喝什么酒?!毙煨蘖爻绨蛏贤屏艘话?,然后就朝前走去。 應疏剛揚起的笑臉在聽到后一句話時瞬間垮了下來。啊有沒有搞錯!到底是誰在這兒跟她喝了這大半天的啊。 兩人一路相顧無言,應疏走在前面,徐修霖亦步亦趨的跟在后面。應疏想要說點什么,可是想了很久依然沒有開口。 終于到了她家樓下,應疏長長的噓了一口氣,徐局長周圍氣壓實在太低了,她簡直快要喘不過氣兒。 “徐局長,謝謝你?!睉韫怨缘木狭藗€躬,轉身準備走。 “謝謝你的啤酒?!鄙砗髠鱽硪宦暤偷偷牡乐x,似乎還帶著些輕笑。 應疏回過頭,朝徐修霖燦爛的一笑,一蹦一跳的上樓去了。 徐修霖回到家,紀月已經回來了,她坐在面對著門的沙發上看著徐修霖,目不轉睛。 徐修霖沒有理她,徑直去了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去哪里了?”紀月站在廚房門口沉著臉,擋住徐修霖的去路。 徐修霖聞到她滿身的酒氣,皺著眉從她身邊越了過去。紀月不依不饒的跟著他走到客廳,而徐修霖也像是打定了主意般,不論紀月怎么問他,他依舊一聲不吭。 “我問你去哪了!” 紀月越來越氣急敗壞,隨手拿起桌子上的煙灰缸就朝徐修霖扔去,這一次徐修霖身子一側給閃了過去。 而這一閃,讓紀月更是怒火中燒,她一把扯住徐修霖的胳膊想讓他站起來,卻沒想到徐修霖竟是穩穩坐在沙發上動也不動,她被慣性的一帶,直接就趴在了徐修霖懷里。 徐修霖低頭看著懷里女人眉頭皺得更緊了,她的頭發在剛才的拉扯中散作一團,滿臉的眼淚把妝花的不成樣子。他覺得有些茫然,這就是他的妻子?他準備要過一輩子的人? 忽然眼前一暗,是紀月抱著他吻在了他的嘴唇上。徐修霖感到說不出的厭惡,他狠狠的推開紀月,嘴角卻還是被她咬破了一個口子,淡淡的血腥味兒在口腔里蔓延開來。 “你喝酒了?”紀月跌坐在地上,仰著頭,臉上的表情說不上是哭還是笑?!澳愀l喝的酒?” 徐修霖真的是一句話都不想理她,他轉身去衛生間,用毛巾細細的擦拭嘴角的傷口,等到他出來,紀月仍然保持著剛才的跌坐的姿勢樣子,桌子上因著剛才的推搡變得狼狽不堪。 “你是不是外面找女人了?”紀月抬起頭看著他。 徐修霖蹲下身子,視線與她平齊。 “我外面沒有女人,我從來不騙你,你知道的?!毙煨蘖厣焓植亮瞬良o月臉上的淚。 紀月聽了這話,臉上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一下,她張嘴還想要說些什么,卻被徐修霖下一句話深深的打入了地獄。 “我們離婚吧?!彼麤_紀月笑了笑,抽出一張紙巾,一邊擦干凈沾滿淚水的手指,一邊說,“這也沒有騙你,是認真的?!?/br> 說完把紙扔在了地上,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 ☆、第六章 ? 徐修霖靜靜的靠在臥室的床上,其實最后那句話,他并沒有想到自己會說出來,只是當他擦著紀月滿面淚痕的臉,突然的心里就冒出了這樣的一個念頭,他覺得他再不愛她了。于是,不知覺的,這句話就從他嘴里冒了出來。 是他沖動了吧,可是求子之路走得太過艱辛,幾年來的努力沒有任何結果,卻已經讓她變得面目全非,他已經快要不認得這個竟與他同床共枕了7年的女人。 他想了一會兒,打開了衣柜收拾換洗的衣服,決定搬出去住上幾天。徐修霖一邊收拾一邊反省著自己剛才的作為,說要離婚的話也許是自己沖動了,也可能他們真的需要好好冷靜冷靜,而此時此刻,他真的不想再看到紀月的臉,一分鐘都不想。 “今天說的話,對不起,我們各自先冷靜一段時間吧?!?nbsp;徐修霖拉著行李箱從臥室出來。 此時紀月已經洗干凈了臉,蒼白的幾近透明,徐修霖抬起手,指尖在觸到紀月冰涼的臉的那一刻又瞬間縮了回來。 紀月看著他不出聲,她梳起了頭發,靠在門框上,看著徐修霖一步步走到玄關。 他沒有再說話,亦沒有再回頭。開了門,毅然決然的離開了這個曾今的家。 初級會計師成績出來了,應疏緊張兮兮的趴在電腦桌前,一個指頭一個指頭的按出準考證號,袁蓉和何芳也好奇的站在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