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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料我這句話說完,龍晸竟然臉色大變,他兩條如劍般的眉毛豎了起來,幽深的黑眸里滲著寒光,模樣有點嚇人。 “你……你這是想干嘛!”我感覺到了他的怒意。 猛然,他突然近到我的跟前,抬手一把扣住我的后腦勺,迫得我整個身體都束縛在他的懷抱里,隨之他俯身而下,一口咬住了我的嘴巴。 又咬嘴巴!該死的龍晸。 但接下來他突然溫柔了起來,帶著酒香且微涼的舌滑入我的唇間,引得我的身子微微一顫。 他在貪婪的攫取著我唇間的味道,令我本就帶著點醉意的頭腦瞬間陷入了混沌之中,我知道自己被這種美妙的感覺征服了,哪怕我明白他是壞人,他是我不能親近的人,但我此刻已經不能自持,只想努力的迎合他,努力的探索這不能言喻的美妙感覺。 不知道這個過程持續了多久,我只知道他松開我的唇時,我的身體都是軟綿綿的。 我被他摟在懷里,聽到他低著性感的聲音與我說:“往后不許你提夜漓鎖?!?/br> 我聲音綿綿嗔著他:“那你還要讓我嫁給他?!?/br> 他伸手剮了一下我的鼻頭,寵溺道:“傻瓜,那只是權宜之計,我怎么會舍得讓你嫁給他?!?/br> 我聽著這軟軟的情話,腦子里又想起了娘親的話,讓我很是糾結。 但我此刻偎在他的懷里,十分貪戀他身上的溫度,一下都不想與他分開。 作者有話要說: 晸晸已經完全愛上薇薇了有木有~~ 第23章 皇家獵場 “阿薇……”他的聲音越發的溫柔,“你可知道,在萬年以前,我們神龍一族和你鳳凰一族,一直都是姻親?!?/br> 我聞言,心里驚詫不已,從他的懷中出來,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他:“怎么可能?” 龍晸清雅一笑,他抬手握住我的纖纖細肩:“據我神龍族的族譜記載,萬年以前,鳳凰一族與神龍一族一直是關系最為密切的姻親,只是不知道后來發生了什么事情,神龍族與鳳凰族至死不相往來?!?/br> 我怔怔地望著他,不知道該如何接他的話。 龍晸沉下眸子,幽幽道:“我想帶你去魔族,也是想查清神龍族與鳳凰族結仇之事?!?/br> 我仰頭望著他,一臉疑惑:“難道神龍族與鳳凰族結仇與魔族有關系?” 龍晸點頭:“這是傳聞?!鳖D了頓又道:“但我感覺這是真的?!?/br> 我默了默,迎視著龍晸炙熱的目光,心中更加堅定了我要活下去的信念。 如果神龍族與鳳凰族是有誤會的話,那娘親的話就不作數,那我就可以與龍晸…… 總而言之,我要活下去。 不僅只是因為龍晸,還因為我是這世間唯一的一只鳳凰,我身上背負著興旺鳳凰一族的使命。 夜已深沉,我對龍晸說:“你走吧!我估摸著這幾日占雪會把國師騙出來,到時還得你出手拿到他的六甲神印才行?!?/br> 龍晸微微頷首,他深情的望了我一眼后,一閃身便消失了蹤影。 我看著他剛剛消失的地方,伸出手指撫著自己的唇,腦子里跳出剛剛與他親吻的畫面,心里激蕩不已。 我回到床榻上躺下,手朝枕下摸出二本小冊子,失笑了一聲,自言自語道:“拿去了三本,看你今夜要怎樣才能消火?!?/br> 說罷,我也翻開一本仔細觀摩了起來。 其實我也不知待會我要怎樣消火才是。 一夜春/夢過后,我被侍女給喚醒,說是今日國師要去京郊狩獵,特派了馬過來,邀我一道前往。 我一聽便立刻翻身而起,因我知曉這是占貴妃給我制造的機會。 侍女進來伺候我梳洗,我問侍女:“漓王殿下何在?” 侍女回應道:“漓王殿下被貴妃娘娘召進宮了?!?/br> 我一聽便知,是占貴妃擔心兒子被國師給謀害了,便把夜漓鎖給召到了她的身邊。 不然若是讓夜漓鎖知道我要跟國師一道去狩獵,夜漓鎖一定會跟著一同前往的。 我換上侍女給我拿來的一套騎馬服,侍女說這騎馬服是國師差人送來的。 我把昨日國師所贈的玉索神鞭系在了腰上。 隨著侍女到了府外,看到一位宮里來的侍衛牽著一匹毛色雪白的馬,看起來十分漂亮,恰好與我一身雪白的騎馬服十分相配。 侍女說這騎馬服也是國師令人送來的,看來國師是個有心人,必竟是他認下的干女兒,穿著打扮和氣勢上,自然是要與眾不同了。 我拉起韁繩上了馬,隨著國師派來的侍衛一道策馬而去。 侍衛說國師與太子就在城門處候著。 我一聽太子夜景仲也去了,心里突然升起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城外,國師果真與太子騎著馬兒站在一道,國師見著我,給了我一個詭笑后,便一拉韁繩,率先策馬朝郊外的方向奔了去。 太子夜景仲和一眾侍衛緊緊相隨在后。 我和另外四位侍衛墊底,跑在最后面。 京郊的皇家獵場在京城附近一處高山密林的山谷之內,一沒入山道,便可見峰巒疊嶂,蒼翠連天。 不遠處的高山被飄渺的云煙籠罩,若隱若現,如同幾筆濃墨重彩抹在藍天白云之間。 風景雖美,但我沒有這意境和心思去欣賞,因為越往深處走,便越是知道這獵場的兇險。 夜照臨既然懷疑國師欲謀不軌,又為何能讓國師把太子帶到這種地方來?這也著實是令人匪夷所思。 不過也不排除夜照臨并不知曉此事。 到達獵場,國師拉住韁繩停了下來,太子夜景仲驅動馬步走近國師,“國師,這次狩獵,打算如何玩?” 國師側眸盯住我,表情柔和的問道:“阿薇,你可曾打過獵?” 夜景仲也將目光掃在我的臉上,目光中盡顯不屑。 我明白自己身份低微,所以會被皇太子看不起也是在所難免。 我微笑道:“少時倒是經常會隨義……”正想說“義父”兩字,卻一想,現在國師也是義父,便改口道:“經常會去林子里打獵?!?/br> 國師點著頭:“那好,既然有經驗,不如我們分為三隊,分別獵狩,看哪一隊獵的獵物多,哪一隊便贏?!?/br> 夜景仲一臉自信的道:“那即是賭輸贏,便應該要有賭品吧!” 國師笑了笑:“那是自然,太子殿下想要賭什么?” 我看著夜景仲對國師的態度,覺得他性格有點自負,這并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