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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若久 文案 一個沒神力的無用鳳凰碰到強大的神龍族帥哥怎么破? 這帥哥動不動咬嘴巴,玩親親,一不小心弄了個血契?!皬慕裢?,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會帶著你逆天改命,讓你成為一只有用的神凰?!?/br> “么么噠!龍哥哥!” 這個時代,神魔妖都不復興旺,各族即將滅絕,三方暗中較量,相愛相殺,且看世間風云變幻,暗波涌動…… 內容標簽: 歡喜冤家 懸疑推理 東方玄幻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羽薇龍晸 ┃ 配角:木子槐 ┃ 其它:神龍族是這世間唯一的神族了 第1章 地牢 這是一間地牢,視物昏暗得只能看到頂方那小小方格子透出的一絲絲光亮,這個空間充斥著常人無法忍受的惡臭,難聞至極。 時值七七四十九天,我已經很習慣這里的昏暗和惡臭了,先前的不適,于我來說都已經免疫了。 想來那將我關進來的人兒,不給吃不給喝的,怕是以為我早已成了全身都生蛆蟲的腐尸了吧。 但他不曉得,我平常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性子也溫和得很,其實我骨子里是個剛強的。 我在這里的日日夜夜,受著這些折磨痛苦,卻還一心求生,只因想著那害我到如此境地的人還沒有死呢! 唧唧唧…… 又爬來一只不知名的小爬蟲,總而言之,越是臟亂的地方,這樣的活物便不會少,所以也將將讓我有幸能活得下來。 我循著聲音在這昏暗中將這不知名的蟲子尋了去,心里頭興奮得很,想必能出聲的蟲兒定不會小個,可頂住我又能多活一天了。 可就在我以全身綿軟之力撲在了小小的蟲軀身上后,驀地聽到一絲異響,仰頭一看,頂上那小得不能再小的格窗上掠過一抹黑影。 我連忙將那蟲子先行抓在掌心中,手指間一陣刺疼,是那蟲子狠狠地刺了我一下,此刻都顧不得這蟲子是不是有毒了,凡是活物,我都能吃得下去,至于有沒有毒,拼的都是運氣。 我縮在了墻角,想必來人是那個畜生,估摸著是給我收尸來了。 緊實的鐵門哐鐺一聲響,逆著光線投進來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我瞅著這身量,卻不是那天殺的酈青。 室內光線不好,我只能看到此人身上罩著一件寬大的黑披,他臉上還覆著能遮住半張臉的面具,莫非……莫非是來救我的?就像是話本子里說的“英雄救美”。 不待我再細細思量,人已近到我的跟前。 就是這么一個全身裹著黑的男人,我只能看到他一雙極其璀璨的眼睛和一張孤線很美的薄唇,他的眼在這昏暗的牢籠內閃過一絲柔潤的光,讓我慌亂的心安定了不少。 “你是誰?”我問了句,因為沒見著他眸子里的殺氣,想著應該是來救我的。 锃…… 長劍錚然一聲脆響便出了鞘,一道明晃晃的寒光閃得我眸子一瞇,整個身子都縮了起來,像只失去了甲殼的烏龜。 以為是來救我的,卻沒想到是來殺我的!此時只覺得皮膚一陣寒涼,劍已擱在了我的左肩頸處,我閉上了眼睛,準備受死。 嘶的一聲細響,卻沒有傳來劍入皮rou的疼感,只是覺得左肩上有點涼意,這把劍并沒有殺我,而是將我左肩上的衣裳給劃了開。 我睜開了眼,瞪著大眼望著他,心下好奇。 男人眼睛盯著我左肩處看了好半晌,而后又是“锃”的一聲響,長劍回了鞘,他聲音涼涼的道:“跟我走吧!” 男人的聲音好聽,令我緊張的情緒稍稍舒緩了些。我無力地道:“我沒法走路?!背四芘?,我無法站立。 男人漂亮的眼睛朝著我的腿瞅了一眼,隨即他一聲不吭,先是把自己披在身上的黑披給脫了下來,裹在了我的身上,隨即長臂將我細得不能再細的腰身給圈進了他的臂彎里。 他的力道好大,我被他這般拎著,倒像是在拎一只垂死的小貓。 或是許久不見陽光,我被男人拎到陽光底下時,眼睛一陣刺痛,抬著臟污的破袖遮了光,才感覺好受了些。 此時我們還在酈府的深宅大院里蹦溜著,拎著我的男人腳底生風,一飛一跳如同行云流水,極其瀟灑,他拎著我越過一堆一堆的人群,竟是生生地避開了眼線,跳出了墻外,這整個過程,可是把我嚇得冷汗淋漓。 好不容易有人救了我,若是再被逮到,那當真是樂極生悲了。 就在酈府的圍墻外邊,系著一匹黑得透亮且壯實的大馬,我認得出來這是一匹汗血寶馬,心道這男人不僅僅是光天化日之下潛進守衛森嚴的酈府救人,還將如此張揚的一匹馬兒系在酈府外頭,看起來是個了不得的。 我被他托上了馬背,窩在他懷里,一聲馬嘯過后,馬蹄踏踏的朝著離酈府越來越遠的方向奔了去。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男人帶著我出了城,朝著一座密林子里奔了進去,馬兒在崎嶇的山路上跑了小半個時辰后,在山間的一排竹屋前緩緩停了下來。 他落了馬后,才發現他不知何時把面具給拿了下來,露出了一張足以亮瞎眼睛的臉。 刀削斧刻的臉部輪廓,一雙長眉入鬢,陽光下他的眸子幽深如同黑潭,挺直的鼻梁下,薄唇勾勒出一抹傾倒眾生的笑容,加之他一身玄衣如墨,更顯得他身姿清絕,飄逸出塵,。 我一直以為酈青是這世間長得最好看的男人,若不是這樣,也不至于被他給迷得神魂顛倒,以至于著了他的道,落得如此下場??纱藭r看來,是我眼界太底了些,人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這男人就是那人外人。 “看夠了?”他斂了笑容,眉目間暈染開一抹清冷的意味來。 “不夠?!蔽业袅讼掳桶愕泥诉@么兩個字后,才發現我是癡傻了,竟然能把一個男人看得如此如癡如醉。我耳根一熱,問他:“你是誰?” “先下馬吧!”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將我打橫抱著下了馬。 我很慶幸他沒有再拎著我,因那般拎著,著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