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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綻百出了,跳不掉的……” “人都準備好了嗎?!”李君玉問千機門弟子道,“可有不妥?!” “都準備好了,所挑的人手俱都是千機門精挑細選出來的高手,體重皆百斤上下,不會有人看出不妥來,屆時將他們封入酒壇中,再以茅草填充,不會有晃動感,如此,再顛量也沒有辦法找出不對來,一百壇,便可安排九十人左右!” “呼吸呢?!”李君玉道。 “公主放心,所挑選之人,皆是會閉氣辟谷功夫之人,就算在壇中十日也不會有事……”弟子道:“只是進了城中,不可讓人發現壇中有人,此事還需公主謀算仔細,否則功虧一簣!” “此事你們放心,定不會有失,我不會拿千機門弟子的命開玩笑……”李君玉定了定神,道:“到時,這些弟子不必辦別的,只要聞到酒香,出了壇中,去開了城門既可,屆時大軍圍城,城必破!其它的不用管,叫他們一定保全自身安危,此次千機門弟子的功勞,我都謹記在心!” “應當的,能為公主效力,是千機門的職責?!鼻C門弟子見她沒有別的吩咐,便退下去了。 “千機門真是厲害,連閉氣功夫也有,果然名不虛傳,此次有千機門這些弟子,此計才算能成,否則說什么酒桶計也沒用……”華林芳笑著道,“不然連閉氣都成問題!” ☆、第666章 放羊 第666章 放羊 眾人深以為然,當下便密議了各項計議,確保萬無一失后,李君玉便叫來諸將。 “董昌,你現下單騎秘密前去豫州府……”李君玉道:“回了豫州大營后,等信號一起,便進城去攻!” 董昌興奮不已,等了這般久,終于忍到破城之日了,便拱手道:“是?!笔虏灰诉t,說罷便秘密的走了。 “余下諸將,分兵成十股,一股五百人,每日流輪去齊地城下叫罵,每日走一股,記住,切不可叫人發覺……”李君玉道:“往豫州劉地去趕,秘密駐扎下來,待城門開時,他們不可進城,立即封住四門既可,記住要將城門圍的水泄不通,不可叫人下城,倘有人出城,立即亂箭射殺,我要那陳中智走投無門!” 眾小將一一應了,一人領軍令而去。 “肖錚,你繼續守在此營,”李君玉道,“我明日也秘密先去豫州去助董昌攻城,解決了陳中智,待那邊城一攻下,消息傳來時,你即刻去攻齊地之城?!?/br> 肖錚吃了一驚,道:“真的要兩邊齊打?!” “態度要擺出來,攻城是假,逼他投降是真,若是不降,立即攻城!”李君玉淡定的道:“我要他去打劉帝的大后方……” “公主是想逼齊帝做個選擇,是與我軍為敵,還是為友?!”肖錚道。 “錯了,不是為友,是為臣?!蔽能幮χ溃骸八羰遣还?,咱們真的可以兩邊齊打,我軍也有這個實力,公主想告訴齊帝的便是這個,他也必須要擺出態度來了……” “的確,想學當初的歐陽納星那是不可能的……”華林芳笑著道。 “好!”肖錚道:“他若不降,我立即將他往死里打!正好閑了一個冬天,手正癢呢……” 眾人皆笑了起來,李君玉道:“那齊帝若遞了降書,接受了條件,方可饒他?!?/br> “公主只管說,有何條件……”肖錚道。 “第一,撤掉帝號,自降為王,納土歸附,俯首稱臣,”李君玉笑著道:“第二,為朝廷藩軍,立即去打那劉地,所以他若要降,一定要讓他想明白了,想要糊弄朝廷是不成的,以后江南平定,他齊地的封地,也會收回朝廷,其府兵也要納入朝廷兵馬,以后不再設府兵,他也要進京建王府,舉家前去封爵……” 肖錚道:“公主放心,就算他一時不降,我也要他非降不可!” 李君玉笑了,道:“別逼的太狠,我還指望他為我打劉地,若是他肯納土歸降,你的兵馬便可進入齊地,直取劉地,事半功倍。今年這里地界也就能拿下來了……” “公主,齊帝會不會反而去助那劉帝了?!”華林芳道。 “那就不能怪我們不客氣了,”李君玉道:“劉帝自顧不暇,也幫不上他,他不光失了地,也會沒命,這個人看他這個冬天的表現,還算聰明,必會做出最有利的選擇……” 華林芳道:“只不知他是個什么性子,若真如公主所說,倒是可能?!?/br> 李君玉道:“想要降,可不能詐降,所以肖錚,你一定要逼他想清楚了,是像秦王那樣俯首稱臣,還是有一個反帝封號,死于地下,埋反骨于青史,全看他自己怎么選擇?!?/br> “是!”肖錚應了,道:“不管他甘不甘心降,我必要讓他降?!?/br> “華先生還是留下,助肖錚一臂之力,文先生隨我去豫州……”李君玉笑著道:“劉帝此人是必不會降的,不過四州府合兵,必不齊心,只要打散了心,也就不足為患了……” 兩人忙拱手道:“是,聽公主調令!” “蜇伏了一個冬天,終于可以動一動了……”李君玉笑著道:“將士們身上也該蘇醒了……” 眾人都笑了,莫陌笑著道:“這幾日倒是聽聞那劉地有些傳聞……” “傳聞什么?!”肖錚笑問道。 “問公主懼怕劉帝大軍,一直按兵不動,說我軍現在毫無斗志,在冀州放羊呢,不敢寸進!”莫陌笑著道,“末將聽了覺得甚是好笑?!?/br> “放羊?!”李君玉聽了也樂,笑著道:“等咱拿下這兩地,想必羊確實是也養大了,今年必拿下這兩地,屆時也到了秋冬,羊大了,一并宰殺了給將士們加餐!” 眾人喜道:“必不負公主重望,我等一定在秋冬來臨之前拿下劉地與齊地兩地,并且三州府,取他們項上人頭,給旌旗祭酒!” 當下在帳中議定了,便都依計整飭兵馬。 而此時的陳中智不過是一無所知。等了幾日,那酒便一一的運回來了。那老漢也不舍的跟了回來,看向陳中智的時候,眼神是仇恨著的,冷笑一聲,道:“酒已到了,人也該放了吧……” 一百壇酒,很是壯觀。 陳中智有點訕訕的,不過還是舉了一壇掂量了一番,確實是沒有什么重量的不對,便放下了。 道:“委屈老漢了,我這就叫人前去領人!” 老漢冷冷的看著他,道:“這酒給你這種人喝,真是糟踏了……前面這十壇是已經醇的酒,后面九十壇找個地方再放上三五年才香,跟你說了也是浪費,像你這種人品低劣的人,想必也不過是愛個酒色,不懂什么叫真正的酒品!” 他身邊的親兵一聽此言怒道:“不得羞辱將軍!” 陳中智將之斥退,拱手道:“我一定依憑老漢所指,先喝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