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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離圭也是大喜,忙起了身,恭敬行禮道:“拜見樂先生……” 樂正霖將至古稀之年,因而魏離圭心中只有更敬重的,他剛拜倒,樂正霖便一把扶起,笑著道:“魏先生快快請起……” 三人又坐下了,樂正霖笑著道:“魏先生是隱士高人,不及某,一直以來狂妄處事,不及先生聰智,以后劣徒還需先生多多輔佐,有先生與沈相這樣的高才之士圍繞左右,想必劣徒也定出不了岔子……” 魏離圭大笑,道:“公主德才兼備,以后定有更多英雄士子前來相助,如同河流入海,滔滔不絕……” 樂正霖哈哈大笑,眼神里十分自豪,笑著道:“……還這盛世,還需魏先生多多費心了,在并州之事,我也聽聞兵士提過一二,魏先生有勇有謀啊……” “慚愧慚愧,論智謀,不及沈相,才勇武,不及公主,在下,只堪堪列于末席也……”魏離圭笑著道。 沈相道:“……魏先生來京最好,欽天監正缺主事之人,以魏先生之才,可堪堪屈才了,但是欽天監,除了先生,其它人實在不堪大用,更是不能信任,交給魏先生,最安心不過……” 魏離圭道:“謹遵門主安排便是?!?/br> 樂正霖笑著道:“的確委屈先生先委于欽天監了,只是劣徒現在的確需要上天正名造勢,還望先生多多出力?!?/br> “是……”魏離圭自然虛心受了,又笑道:“京城穩固,公主才能順勢出征,不用擔心后方?!?/br> 三人便笑,過了一會兒,李君玉回轉,又坐定下來,只等到李景熙與李景瑾回來,才決定開席用飯,李景熙與李景瑾見到樂正霖又忙向樂正霖見禮。 樂正霖見他們兄友弟恭,更是高興,笑著道:“恩科這事你們也不必如此慌張,老夫雖然沒有進朝中開過恩科,但是也有許多弟子考過科舉,也做過地方官,待他們進京,若是有不懂之處,可去問他們,況且楊千重大人,可是為京官多年,自然有很多經驗,你們雖然年輕,可是做事穩重,只要多問多看,就出不了差錯?!?/br> 兩人忙迭聲應了。 樂正霖十分欣慰,當下便多飲了幾杯,還是李君玉勸他少喝,樂正霖才笑瞇瞇的應了。 天色漸漸黑了,眾人才一一散了。樂正霖年紀大了,撐不了夜,便自去歇了。沈君瑜也忙去批復文書,如今的文書不用璽,只有相印,因而全朝之事俱積到相府這邊來,正好魏離圭來當白工,便被沈君瑜給拎走了。 魏離圭十分懶散,若沒有人督促,還真想不起來去做事。 李君玉帶著兩兄弟出來,便道:“雖天色已晚,此時福王怕還沒有休息,我帶你們去見見他們,他們在京多年,若有不順之處,你們可向他們討教。以后做事不必怕,就算做錯了,還有沈相為你們提點……” 兩人心中一暖,再大的難處,此時有人相助,自然也不懼了。 三人便來了福王府,此時壽王也在,兩王聽聞李君玉要來,早在門前等候,一見李君玉下馬,便忙下階而拜。 “何必如此多禮?!”李君玉無奈的道:“你們啊,就是太重規矩,以后不必這樣,都是自家兄弟,一族宗親,萬不可如此生份了……” 兩人諾諾應是。 李景熙與李景瑾下了馬車見到二王也是帶著點好奇,卻是忙拜見。 ☆、第471章 宗親王 第471章 宗親王 福王與壽王見此情景,豈敢不還禮,忙相互拜見了。 () 福王道:“外面天冷,公主還請進府一敘吧,茶水已經備好了……” 李君玉笑著道:“我這兩個弟弟剛來京城,怕做事會束手束腳,放不開手,以后他們行事,還望宗親王兄多多提點一二。他們愚鈍,對京中各項制度與規定也不熟,以后還望兩位王兄多多照顧?!?/br> 福王忙笑道:“這是應當的,即使公主不說,咱們也會多多提點,以后都是宗親,豈會生份了去,公主放心,以后有事,只管叫兩位小王爺叫我便是,我一定盡力?!?/br> “多謝了……”李君玉也是大大方方,并無扭捏,五人坐定了,壽王還定定的打量著這兩兄弟。 李景熙明顯的與李君玉親近很多,坐的離她也近,也不是太講規矩,眼神里多有濡沫,這股親近可是騙不了人的,李景瑾則是規矩的多,但是眼中卻也有敬重,尊重,性子沉穩不少。 李景瑾抱拳道:“以后多多勞煩兩位王爺了,倘有做錯之處,還望兩位多多提點……” “不敢當!”福王忙笑著,心道有這么多人提點著,這兩個再是生手,怕也是不可能做的,況且他們還有李君玉這個靠山,身份上雖然沒有爵位,可是卻比他們高貴多了。 五人相談甚歡,又議了一些宗室中的事,李君玉才帶著兩位弟弟告辭。 兩王送出來,待馬都走遠了。壽王才低聲道:“公主對這兩位弟弟倒是愛重,也十分信任,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太任人唯親了,他們如此稚嫩,又沒有來過京城,第一次就委以如此重任,恩科之事,萬一砸了他們手里,豈不是背信于天下臣民,公主她是不是也太胡鬧了……” 福王定了定神,道:“擔心了?以后那就多盯著點兒吧,他們終究是與我們不同的,人家可是公主的親兄弟?!?/br> “也不算親吧,還隔層肚皮呢,若是親的不好,說不定還不如咱們與公主親厚,”壽王道:“公主果然心胸開闊,我看他們三人的感情,不像是假的。兩個人對公主也是真心敬重的……” 福王道:“你別擔心了,公主用人何時差了的,不要因為人家年紀小,就嫌棄人家能力不足,也別嫌棄云南小地方,就以為他們駕馭不了京中之事,我看他們就挺自信的,又謙虛的很,出不了亂子……” “也對,云南出了這么多事,若不是他們費心輔佐,云南又怎么會這么快上來,咱們的確不能小看云南,說不定那里的人比京城的人還得用……”壽王微微一笑道。 福王有點心疼他,嘆了一口氣道:“公主既然帶他們前來,就說明以后也是倚重咱們的,別怨自己現在得閑,以后有得用的時候……” 壽王自己的一點小心思被兄長看破,便紅了眼睛,道:“我都明白,只是他們命倒好……”明明父親與母親,甚至李君眉,都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回,可李君玉卻對他們無半點隔閡。 “誰說咱們的命就不好了?!”福王道:“咱們的轉機不就在遇到公主的時刻改變了嗎?!” 壽王狠狠一怔,隨即釋然一笑,道:“也對,是我想太多,反而變得有點善妒貪心了,這情緒,真是跟女人一樣的……倘若不是她在,若是趙王,咱們兄弟幾人,只怕連命都沒了,更別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