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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與父族丟臉,此次前去,務必還要為咱們自身博個爵位回來……” 武成侯府只有一個爵位,傳嫡長,是屬于王玉軒的,王家弟弟們也不可能與長兄搶。 如果君王恩惠,看在長公主府的面子上,也會給一個爵位給王玉軒的嫡出弟弟。剩下的自然再沒有了。 然而家學淵源在這里,他們心中也是有熱血想要做出一番事業的。 一家子兄弟很快離去了。 逝者已逝,他們的思念和不舍都在心里,守孝也在心里,不必在于過多的形式。 王玉軒等兄弟一走,福王與壽王的馬車才到。 壽王眼神復雜的看了他們遠去的車子一眼,對福王道:“王家兄弟以往深居簡出,十分驕矜自持,沒想到,現在卻也與咱們一樣,忠于公主了……” “他們比咱們更忠心?!备M醯溃骸拔涑珊罡募医虡O好,這些年,他們兄弟一直不過問外界之事,只在家安心讀書習武,現在遇上了好明主,好時候,正是得用的好時候啊,也不算辜負這一身的本事了,況且公主對他們有恩,他們必會熱血以報,以他們的實力,遲早都是國之棟梁,必會受到重用,比咱們……單純的多了……” 壽王看他一副欣慰,卻不過于與王家兄弟親近的樣子,便道:“……兄長可還是在悔恨?!悔當初沒有去幫上一幫長公主府?!” “不恨,也不悔,如果再來一次,我依舊會選擇明哲保身……”福王道:“咱們兄弟都自身難保,當時的我又怎么能只顧著往前沖,況且……從小到大,只因咱們是皇子,連學一些經國之計都不敢,身上更身無長處,又拿什么幫呢?!” 壽王沉默了。 “走吧,咱們去見見趙王,也算是送他一程,身上到底有著這一層血緣……”福王苦笑道。 壽王跟上,然后握住了福王的手,道:“就算別人都怨你冷眼旁觀,我卻知道兄長的苦處,有弟弟在,兄長不孤單?!?/br> 福王的眼眸柔和下來,道:“好?!?/br> 人人都以為他們是皇子,當時是可以出手的,然而卻遠不知他們是坐于火山之上,連妄動都不敢。 這層血緣,身為皇子,卻多是束縛,稍有不慎,便是一個死字,他們安享富貴,卻一點不自由,又怎么能隨心所欲。 這層身份,叫他們連施展抱負也不敢,身為皇子,若太有雄心壯志,會引多少猜忌?! 而現在,因著這層身份,又更添了許多的尷尬,現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恨他們對正帝不孝,對國不忠,更有甚者又有說他們圖謀不軌的。 無論他們做什么,從來都不得自由。 福王其實從小到大的愿望真的很簡單,可是,沒有人信。 “不管外面人說什么,只要咱們兄弟問心無愧就好了……”壽王道。 福王笑著點頭,進了地牢。 趙王正在發狂,可見被王氏兄弟刺激的不輕,一見兩兄弟來了,立即更是惱怒不堪,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們別忘了你們身上流著與我一樣尊貴的血,放我出去,身為皇子,你們就沒有一點點的不甘嗎?竟然這么從了李君玉???” 福王不理會他的狂躁,只是淡淡的道:“我們終究是與二哥不同的?!” 趙王聽了便哈哈大笑起來,道:“不同?!你以為李君玉會相信你?!你們遲早的下場是連我也不如,哈哈,可笑,天真……” 福王不置可否,道:“……我們來送送二哥,此次之后,以后怕是沒有機會道別了?!?/br> “不需要你們的憐憫,”趙王怒道:“沒有志氣的可憐蟲,滾!” ☆、第465章 兄弟 第465章 兄弟 “無論什么時候,咱們兄弟從沒有真正交心,心平氣和的時候……”福王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投生在帝王家的兄弟,果然都是前世的仇人,哪怕到了現在,也恨不得冷嘲對方一番,二哥還是這個樣子?!?/br> 壽王道:“吳王前車在前,祈王也是如此,現在輪到二哥了,宗室之中,子嗣本就凋零,現在剩下的人更少了……” “你以為你們就能得以保全嗎?!”趙王冷笑道。 “我相信公主與二哥是不同的……”福王道:“若是最后的下場都是一樣的,你贏了與公主贏了的區別在二哥心里又有什么不同呢?!所以,我們寧愿相信公主……” 趙王憤怒不已,道:“你們竟然相信一個女人?!” “二哥敢說若是上位,會放過宗室的各兄弟嗎?!”福王道:“明知是謊話,就不必再說了……” 趙王哧哧冷笑,道:“早知你們這樣敢背叛于我,我便早早的殺了你們?!?/br> 壽王大怒道:“就算你是嫡子,也不該這樣對兄弟,咱們兄弟在你心里算什么,是你可以隨便宰殺的走狗嗎?!” “壽王?!”福王對他搖了搖頭。 壽王余怒難消,卻不再說話了,只是也不愿意看趙王的冷眼,只是將頭移向別處。 福王叫人送了一些酒rou食物進來,送了一份到趙王牢中。福王也沒叫椅子,只是席地而坐,道:“說起來,咱們兄弟這么多年,連好好吃一次酒都不曾,兄弟一場,現在雖然不和時宜,不妨真正的喝一杯兄弟酒吧,就算是我們兄弟送一送二哥……” 趙王冷眼盯著他,福王看他如此防備,苦笑道:“二哥何必如此,酒中不曾下毒,二哥已經是階下囚,我也不至于如此?!?/br> “送別酒?!”趙王可笑的道:“隔著一道門,與我送別酒,可笑,我趙王何時需要你們的憐憫了?!” 福王見他這樣頑固,將酒放了下來,道:“看來,連最后一面,咱們也做不成片刻的兄弟了……” 壽王嘲道:“他是中宮嫡子,自然與咱們這些普通妃嬪所出的皇子不同,他尊貴,咱們低賤,就算他現在要死了,是階下囚,也是高貴的,兄長,你又何必理會他,他這樣的人,至死都不會悔悟的,又怎么會知道他究竟錯在哪里?只怕他死了,也不會將我們看成真正的兄弟,兄長……酒送了,他不喝就算了,何必強求?!” 壽王伸手去拉他,道:“走吧,咱們回去,還有一堆的事等著咱們去做呢,哪有空理會他?!讓他一個人自生自滅吧……” 福王順勢也要起身。 趙王手一緊,道:“等等,既來了,喝一杯就是了……” 這里很黑,很空,可他還是活著的,這樣的寂寞更是叫人心里徬徨,這樣的孤獨和郁悶更能吞噬人與無聲。 “二哥也會惋言留人,真是難得!”壽王諷刺的道。 趙王果然盛怒。 福王拉了拉壽王,壽王哼了一聲,坐了下來,卻不看趙王。 趙王臉色蒼白,只有一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