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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華貴。渾身一身明黃與紅交織的四尾鳳服,襯的她如同天仙一般。 副后之名與一般四妃到底不同,光這一身華貴服裝也只有皇貴妃能穿,只是因為副后,少了一尾。但也通身的氣派,貴氣逼人。 一張小臉如同琉璃,眼珠漆黑,如同碧黑的璽,那么靈動,額間畫了桃花妝,不像后宮其它妃嬪將臉上全畫上,她只是額上做點綴,反更襯的顏色絕美。 正帝看到她,連魂都失掉了,自封她為皇貴妃,還是第一次見她如此華貴,驚艷的眼珠子都恨不得摳下來,黏在她身上。 正帝靠近,慕容灃忙請安,正帝一擺手,慕容灃看了一眼皇貴妃,雖擔心卻還是識趣的退下了。 “愛妃,你真美……”正帝喃喃道。 皇貴妃卻不理他。 “愛妃……”正帝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道:“愛妃還在生氣,朕知道錯了……” “陛下后妃無數,最近也有媚貴妃相伴,如何還想得起來臣妾?!”皇貴妃冷笑一聲,道:“今日去見媚貴妃,果然見她媚態天成,陛下好福氣啊……” “明明是愛妃不肯理朕,朕才去的,朕并沒有寵幸她,真的……只是她到底有孕,你別與她計較了,她如何能與你比,給你提鞋都不配……”正帝忙抱住她哄道,卻是怎么也不放手的了。 皇貴妃像只伸出爪子的利貓,聽了冷笑連連,道:“她自然不配與我比,不過是個賤人……爬上皇伯父龍榻的賤人……” 正帝雖有些尷尬,卻還是順著她道:“……是是是,她是小賤人,以后朕再不理她,可好,只求愛妃別不理朕了,朕真的很想你,若是有愛妃天天相伴,朕豈會理這些庸脂俗粉?!” 正帝與她傾訴衷腸,“……愛妃莫要不再理朕,自從遇見愛妃,朕一直潔身自好,以后再不理她們,只要你一人……” “所有的全留給你,可好?!”正帝一時心猿意馬,眼神炙熱的道:“……朕的龍你好精積了很多,此次一定能叫愛妃懷上龍子,待誕下鱗兒,朕封你為后,封他為太子,只求愛妃,別不理朕……朕已恨不得將心都給掏出來了……” 皇貴妃依舊冷著臉,不為所動。 正帝心急的很,卻不敢妄動,只是抱著她,揉著她如葇荑一般的手,道:“……愛妃想要什么,只管提,只要朕能……給的,什么都給?!?/br> “以后別見媚貴妃,哼,陛下封她為貴妃已是抬舉她了,再叫她受寵,也是叫天下人笑話,以后我的孩子才不與她生的孽種做兄弟呢……”皇貴妃道:“……這個賤人是不是天天說玉兒的壞話,她就是個黑心腸的,嫉妒玉兒的嫡出身份,天天興風作浪,我就是看她不慣……” “好好好,這點小事都依你……”正帝看她驕縱,心中越發驕傲,這樣的美人,是他的,只是他一個人的,她所有的脾氣,所有的一切,全對著他一人,一想就激動莫名,道:“……怪不得你今日出了長門宮,原來是去找她算帳了?!” “嗯,她殺了陳公公,也不知道為什么?!”皇貴妃道:“說是偷盜,誰知道啊……也許是她自己不干不凈,叫陳公公給發現了才殺人滅口的,有什么事不能與皇上說的,非要她親自動手殺人?!” “親自動手殺人?!”正帝道。 皇貴妃狀似無意的道:“是啊,自己動手,好可怕,一個后宮女子,如何下得了手的?!就算要打殺了奴才,自有底下的人動手,何必親為,臟了自己的手?!” 正帝聽了似有所思,看了一眼劉資,劉資會意,便自去了。 劉資暗嘆,皇貴妃與媚妃的手段果然不同,媚妃嘴皮子說破了,也不能動別人分毫,皇貴妃只要說一次,正帝哪次不上心。 這樣的手段,媚妃此次怕是又栽了。 “你以后不許再寵她……”皇貴妃不管了,只你我的叫了起來,正帝卻覺親近,看她撒嬌,便道:“好好好,再不寵她……” “等她生下孩子,只叫她在宮中安份的待著,我不想看到她……”皇貴妃驕縱的道。 “好好,都聽你的……”正帝道:“愛妃可是吃醋了?!” “才沒有……”皇貴妃否定的越快,正帝越覺得就是這個原因,心中更是一熱。 “我只是嫌她出身低賤,也敢給玉兒上眼藥,還敢與我爭,她算什么……”皇貴妃將自己的小霸道,小性子使的淋漓致盡。 正帝反而愛不釋手,抱著她道:“都聽你的,朕都將心給你了,這些小事都聽你的,只要愛妃以后不再不理朕……” 正帝抱著就不撒手了。 “皇上,也不看看這是哪兒……”皇貴妃害羞了,道:“陛下當我是那些不要臉的妃嬪不成……” 正帝豈敢再惹毛她,就算再心癢也是耐著性子,啞著聲道:“……走,回長門宮?!?/br> 皇貴妃起了身就害羞的跑了,正帝忙跟隨其后。 兩人和好,后宮一片安份,內里卻是洶涌群動?;寿F妃又得勢,不,應該說,皇貴妃從未失過勢,只是她的影響力,也在后宮越來越大,看似無害,其實……已具尚方寶劍,她的恩寵,越過旁人,直逼皇后,雖位分低一階,卻是,比皇后還要權力大了……這叫后宮十分警惕。 ☆、274.第274章 心苦 274.第274章 心苦 京郊小院中。 “陳公公死了……”十五道。 沈君瑜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十五見他這樣,就知道他還未消氣呢,也不知道為著什么這么氣著自己…… “門主……”十五沒話找話的道:“這個李君眉心很毒啊……” 沈君瑜淡淡的道:“陳公公本就是個禍害,死了就死了吧,只是她下手很快。還能安然無恙,順利脫身。這后宮已混亂的完全沒有法度了?!?/br> 十五摸了摸鼻子,道:“門主,你不給郡主回信嗎?!這幾天我看她又有好幾封信到了……” 沈君瑜不說話,渾身上下散發著拒絕聊天的氣息。十五見他這樣,只好出來了。 他一頭霧水的道:“云南可傳回來什么信了沒有?!” “我有問清骨峰峰主,這才知道……”墨硯小聲的與他說了一遍,又道:“這幾日郡主有連續的信來,但是卻提也未提顧修之事,門主他……” 十五道:“原來是這樣,不過是軍中過陣的笑話,豈能當真?!門主他是真的想不開了……” “門主今年才十七歲,在這方面本來就開竅的晚,能不糾結?!”墨硯道:“……你說以后郡主會不會真的收后宮???!” “……”十五不說話了,若是旁的女子,說這個就是與世道相違,可是郡主是天下之主,這后宮…… 兩人正說著悄悄話呢,慶俞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