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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箱,做PR的箱子都不大,關鍵是實用。 葉子是知道夏靜生的,傳說就是從熊曉苗開始,熊曉苗不記得是哪年哪月在葉子面前提到夏靜生的,只是突然有了這么一個人聆聽她心中的故事,就習慣的傾訴。 在吃冰淇淋的時候,她對葉子說:“我最喜歡草莓味的,某人最喜歡巧克力的?!?/br> 在騎車的時候,她對葉子說:“以前我的褲子絞車里面,是某人拽出來的?!?/br> 在聽到某一首歌的時候,她對葉子說:“這是某人最喜歡的歌?!?/br> 喜歡一個人是連提到那個人的名字都會心跳覺得別扭的。 她潛意識地連夏靜生的名字也不敢說,卻總是越說越多。 某人,某人,她心底的某人…… 葉子巴了熊曉苗肩說:“一出閘就看到這么一個帥哥,還再想誰呢。一看邊上居然站著你,你男人真沒想到,極品中的極品啊,MAN OF THE MAN OF THE MAN!” 說著說著就加了英文,因為對象是熊曉苗所以說得也口沒遮攔,熊曉苗笑起來,回頭看了眼夏靜生,針織衫加休閑褲的,不是很花哨的打扮,倒因為極好的料子,顯得很有品位,前前后后是有女人多看幾眼,他也不說話,一手插在兜里,一手拉了旅行箱,目不斜視的走。 上了車,三個人說起話來,熊曉苗倒是挺感激夏靜生的,他雖然生她的氣,但在朋友面前倒是給足她面子,說笑間倒也不容易看出兩人鬧了別扭。 說著說著,話題就轉到熊曉苗身上,葉子說:“熊貓常說起你!” 夏靜生開了車,一轉彎,笑笑說:“她肯定沒說好話!” 葉子坐后面,笑起來,說:“熊貓,要我說嗎?” 熊曉苗趕緊伸了手,在副駕的位置上扯她。 夏靜生騰了手出來,拍了熊曉苗腿,認真說:“坐好,安全帶系上?!庇悬c兇。 爾后,長指點了點熊曉苗頭,說:“小丫頭吧,好起來是好,壞起來能把人氣死!” 有點無奈的語氣,講得一臉頭疼樣,熊曉苗知道他指什么,不說話。 看在葉子眼里,這兩人的親昵不言而語,不知道接什么了。 熊曉苗轉移話題,問夏靜生:“我說得沒錯吧,葉子是大美女吧!” 一臉的驕傲樣。 夏靜生覺得好笑,真是小孩子樣,別人美搞得像她自己是似的。 葉子知道熊曉苗太沒心機,熊曉苗這人要么不把你當朋友,把你當了朋友可就是自己人的待遇,但也不能這樣啊,哪有要自己老公去稱贊別的女人的道理。 夏靜生不說話,說美不是,不美也不是,再說人家美丑關他什么事,還不就是萍水相逢,一面之緣。 葉子趕緊叉開話題。 到了市區,夏靜生回公司,熊曉苗拉了葉子定好住處,兩人閑閑的走在街頭。 升州路上的梧桐樹正是茂盛時期,綠油油的葉子把整條街都蓋住了,陽光在葉縫里穿梭,柏油大道上是一道道的光陰線。 葉子伸了手在頭頂說:“南京還蠻不錯的!” 熊曉苗很驕傲,抬了頭說:“那當然!” 其實她也很興奮,和葉子同窗兩年,老是說:“葉子有空來南京,我罩你!” 今天,當她們真真正正的走在南京街頭,倒像是隔了條光陰河一樣,有點感慨! 街邊的臭豆腐攤還在,熊曉苗鬧著要請葉子吃,她素來沒有心思,只覺得要把自己認為最好的介紹給好友。 葉子是懂熊曉苗的,也不介意。 兩人就站在街邊,等著炸好的臭豆腐。 油瀝瀝的鍋里,黃澄澄的豆腐浮起來,葉子笑說:“還記得我們在紐約怎么買早餐的嗎?” 熊曉苗也一下子笑出來,眨了眨大眼,一本正經:“麻煩您給我一杯PINT豆漿,85度的,少些沉淀,多一些糖,嗯,還有,DOUBLE 油條,謝謝?!?/br> PINT是品脫的意思,約0.5升。 紐約的唐人街也會賣中式的早餐,這么點餐已是習慣,回國來,要這么跑去早餐攤,估計要被人以為是精神病了。 兩人捧著臭豆腐因為一同渡過的歲月站在街頭笑起來。 逛完夫子廟,葉子這樣的熟女最想去的地方當然是1912,南京的酒吧文化街。 熊曉苗不是個喜歡泡酒吧的人,年紀大了禁不起折騰,而且國內的酒吧沒有國外的純粹,國內的純屬燒錢的。 1912夜晚可謂是神人齊聚的地方,外表民國初期的建筑,石墻灰瓦的,靜謐的外表下往往是波濤的內里,紫色的夜燈一打,燈光酒色一片,朦朧醉人。 葉子選的是“蘇”,有點文化氣質的小資吧,酒吧和舞池是分開來的。 一百塊一打啤酒的賣,兩人開了軒尼詩,反正葉子有錢,也不容易喝醉。 坐下去的時候,還有人送酒,葉子看也不看退回去了,熊曉苗摸摸臉,被人送酒都是哪個年代的事了,真是榮幸。 葉子狹長的眼一挑,暗紫的眼影在酒色燈光下閃出光來,說:“去跳舞??!” 熊曉苗不放杯子,賴了身子說:“不去,不會!” 她告訴夏靜生在外邊吃飯,要他知道是去泡吧,還下去跳舞,她可沒得混。 葉子笑起來,說:“熊曉苗,我要信你,我就是抽風了,當年誰跳得最好,你可是名師出高徒!” 熊曉苗一愣,沒想到她講起,瞪了眼,說:“去,去,想去自己去!我等你!” 熊曉苗坐著的時候,正好瞄見對面的一桌人在玩游戲,中國的酒吧就是有意思,一群人不跳舞,光坐那,玩銜冰塊的游戲,就是一塊冰塊從你傳到下一個人輪著下去,不過是用嘴叼著傳,左右的人也大多是異性,冰塊也容易滑,一個不牢,倒是挺曖昧的。 熊曉苗把玩了酒杯看,坐那的倒是和自己一般大的都市男女,光線里看不清楚模樣,但總覺得中間的一對男女長得極好,女的一頭大卷,露肩的線衫,光滑的肩線很是誘人,耳邊的大圈耳墜叮當一下,倒是和葉子不相上下的風情。男的就是西裝襯衫的,合身綢光的面料很高級,古銅色的皮膚,堅毅的臉線,很時尚的發型,解開的領子里露出細小的飾品一閃而過,眼睛很深,有點混血的感覺。那女的靠在男的身邊,一對人說不出的養眼。 葉子回來的時候,熊曉苗就把那對指給她看,葉子看了下,臉色就不對了,晃了酒杯,抬了眼往那看,也不說話。 那男人正好一抬頭,直對著熊曉苗這桌,似乎是看到葉子愣了愣,女人約是感覺到男伴身體的僵硬,也順著視線看過來,臉一下子發白了,眸光躲閃。 葉子起身,熊曉苗拉了她手腕,有點擔心,葉子拍了拍她手,笑說:“這世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