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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破了相才了不得?!?/br> 在場之人都笑了起來,宋夷光轉頭伸手去扯對方嘴皮:“這嘴皮子這樣利索,可讓我看看是什么做的?!逼倚∽幽隁q小,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拍著手笑得十分歡喜,讓宋夷光啼笑皆非:“臭小子,你娘為了你未來媳婦的事正愁呢,你倒是笑得歡騰?!闭f到這里,又抱他到秦婉懷中,“去,趕緊把你表姑討好了,來日才給你生個兒媳婦?!?/br> 秦婉頓時好笑,偏偏小家伙一口親在她臉上,糊了她一臉口水,還笑得十分高興,讓眾人笑成了一團,好不歡喜。衛珩和柳穆清等男賓離得很遠,雖是看不真切,但都是望著女眷所在,夏竟成招呼了眾人,不忘用手肘戳了戳兩人:“你二人何必如此?今日不是來賀我的么?倒是冷著一張臉,全程不看我一眼,可讓我傷心了?!?/br> “待夏兄娶了小縣主,就明白我和衛師弟現下的舉動了?!绷虑宓恍?,臉頰微微浮上幾分紅暈,“我并不十分放心夷光,還是要自己看著好?!?/br> 夏竟成面露好笑:“能有這等夸張?離了一會兒都想念得很?我與小姝兒那樣久不曾見面,也沒有什么……” “你現下倒是大言鑿鑿,望往后記得這話,可別自己打了嘴?!毙l珩挑著眉頭,不動聲色的嘲諷道,“就憑你和小縣主初識就敢去尾隨,可見你來日必然比我二人更甚?!?/br> 夏竟成自是大笑,想到今日傍晚就要去迎娶秦姝了,心中一片火熱,但還是不肯服軟,道:“我可做不出你二人這失魂落魄的樣子?!彼F說得信誓旦旦,當然不止未來渾然是一巴掌抽到了臉上,火辣辣的疼。 雖中午是賀郎酒,但因為傍晚時分要去迎親,是以來賓都很明白,也不強灌夏竟成。待吃了中飯,夏家自然是準備了很多客房供來賓休息。秦婉吃了便覺得發困,挽了衛珩在夏家花園里散了步,這才要去客房休息。只留了一件貼身的小衣,秦婉乖順的偎在衛珩懷里,沉默了好久,衛珩以為她睡著了,自己也要睡去,殊不知秦婉睜開眼:“是不是找到那個玉匠了?” 衛珩睫毛輕輕一動,也不睜眼,大手將她抱在懷里,憑感覺吻上她的臉兒:“婉婉乖,睡吧?!笨v然很享受他的淺啄,但對于瞞著自己的事,秦婉還是覺得心中憋氣,小手輕撫他的胸口:“你是不是不疼我了?不是說好不瞞著我的?” 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在自己胸口游移,衛珩又癢又麻,睜眼對上她佯作不解的目光,勾唇微笑,翻身讓她坐在自己小腹上:“婉婉睡不著?” 秦婉也不回答,小手緩緩向下摸索,低聲道:“是不是找到了那個玉匠?” 隨著她小手的摩挲,衛珩小腹頓時竄上熱度。因為秦婉懷孕之故,他一直忍著,縱然秦婉說可以行房,但他也不敢太過頻繁,免得傷了秦婉身子。豈料這小丫頭竟然用這招來逼問自己,讓衛珩好氣又好笑:“不鬧了可好?傷了你身子就不好?!?/br> “那你就告訴我呀?!鼻赝裢χ亲?,也不好俯身親他,只能拉著他的手撫上自己的肚子,“你是不是不疼我了?” 見她渾然是耍無賴,衛珩一時好笑,還是伸手將她抱入懷中:“疼,怎能不疼?”細密的吻落在她臉上,“乖,讓我抱抱就好,免得傷了你?!彼粑┰S粗重,秦婉哪能不知方才的一番胡鬧讓他勾起了火苗子,正想說幫他紓解,但衛珩睜眼笑道:“那玉匠雖是找到了,但要將他帶回來倒是需要些功夫。咱們又不能打草驚蛇,否則讓對方知道了之后,只怕這事就堵不住了?!?/br> 他聲音聽來很是平和,好似沒有方才的事一樣,秦婉坐起身來,將耳發掖到耳后,笑道:“你今日這樣乖,我該獎勵你些什么才好呢?”她一面說一面解了衛珩的腰帶,不待衛珩拒絕,她輕輕張口含住他的小兄弟,衛珩頓時呼吸一滯。 * 約莫到了未時,夏家便整個攪動了起來,迎親的隊伍乃是此次從西南凱旋的大軍,個個士氣沖天,好似并非是去迎親,而是打仗一般。秦婉則留在了夏家,作為姻親,雍王自然也來了,只帶著大的雙生子,一時好不熱鬧。秦婉才幫衛珩疏解了,漱口后就迎了出來,見了父親后,又笑盈盈的:“父王?!?/br> “肚子又大了些?!庇和跣χ葎澚艘幌滤龍A滾滾的肚子,“恍惚好似是你母妃當年的模樣,現下你卻都已經這樣大了?!鼻赝窈陀和蹂揪拖嗨?,勿怪雍王會說這話。秦婉含笑連連,旋即看向了夏昭華,后者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只一左一右的牽著秦羽秦媛,也是笑道:“婕兒和阿靖怎的沒來?” “皮得厲害,哪敢帶來?”夏昭華笑道,“好在阿羽和媛媛愈發的懂事了,讓我也輕松了不少?!?/br> “夏母妃教導得好?!鼻劓卵鲋槂?,立馬賣乖道,圓乎乎的小臉上全是可愛,讓夏昭華笑盈盈的去刮她的小鼻子。見兩人如此親厚,秦婉也是放心萬分,撫著肚子只笑不語。 申時三刻,迎親去的隊伍才轉回,送嫁的人也不過瑞安郡王府的幾個哥兒,瑞安郡王卻未曾出席,秦婉一時納罕,被衛珩不動聲色的抱入懷中:“婉婉不知,今日可好笑,瑞安郡王那臉色可一直沒能好過,好似夏兄是什么窮兇極惡之徒,要奪了他女兒去?!?/br> “瑞安王叔是個固執的人?!鼻赝裥Φ?,瑞安郡王不僅固執,有時候還十分的□□,否則當年也不會讓秦姝嫁給誠國公世子了。她笑盈盈的模樣,衛珩難免想到方才一番胡鬧,愈發的歡喜,趁眾人注意力不在自己這里,低頭吻了她的嘴兒:“下一回,我也來試試?!?/br> 明白他什么意思,秦婉頓時紅了臉,推了他一把:“去你的?!?/br> 現下已然是冬日了,天黑得也早,迎親回來之后,也就該拜堂了。太子秦桓則領了皇帝所寫的賀文來,聽罷四六駢文的賀詞,則開始拜堂。秦姝身材嬌小,立在夏竟成身邊跟個瓷娃娃似的,在喜娘的攙扶下才行完禮。最后的禮自然是合巹酒,秦姝在喜娘攙扶下要去,夏竟成笑道:“等會兒?!?/br> 喜娘轉頭含笑:“夏小將軍還有事?”還未說完,就見夏竟成快步上前,當眾將秦姝打橫抱了起來,不少人頓時哄笑,夏竟成轉頭對在西南一起打仗的軍事們使了個眼色:“我問你們,我和衛珩的妻子是你們什么人?” “將軍夫人!”眾將士齊齊答道,洪亮的聲音將哄笑聲立時壓了下去。夏竟成大笑道:“要是我和衛珩抱自家妻子被人笑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