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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離開你,我會永遠在你身邊?!?/br> 在他的安撫下,秦婉漸漸止住了哭泣,衛珩笑著擦去她的淚痕:“看看我的婉婉,哭成了小花貓?!彼f到這里,取了手巾擦她鼻子,“若是旁人知道和寧郡主給噩夢嚇得哭出了鼻涕泡,指不定笑話婉婉呢?!?/br> “笑就笑了,你我夫妻一體,笑我就是笑你?!鼻赝褶D悲為喜,抿出一個乖巧的笑容來。見她笑了,衛珩才徹底放下心來。方才秦婉那一句話,雖然很低,但仿佛有刀扎在他心上似的。秦婉素來是個堅強的女孩兒,但那句話問得那樣無助,讓衛珩說不出的心疼。 撫著她的長發,衛珩無聲嘆息,從袖中取出一個錦盒來,捧到秦婉跟前,后者不明所以,取了來看,其中盛著一支赤金簪,鳳頭含珠,紋路極為精細,看得出絕非凡品,而簪子通身光滑,想必是被摩挲過很多次的了。抬頭看著衛珩,卻意外的發現衛珩臉龐微紅,迎上她目光的時候,還有些局促:“這簪子早就該送與婉婉了,今日、今日總算是得償所愿?!?/br> 他這樣羞赧的樣子,讓秦婉頗有些納罕。兩人初識之時,衛珩倒是有這樣羞赧的神色,但隨著年齡的增長,他愈發的沉穩,舉手投足間都是成熟男子的風范,臉皮也是越來越厚,現在竟然會露出這樣的神情來。撫摸著那支金簪,秦婉略略一想,立時笑了笑:“我曉得了,是那日……” 當日,衛珩秋闈中解元之時,曾許諾過待自己高中狀元之時,定然會以金簪換曾經送給秦婉的銀簪。他今日是來兌現諾言的,可惜那支銀鳳簪,早就在那年正月初一的踩踏事件之中遺失了。如此想著,秦婉不免有些可惜,還是將金簪插入發中,低聲道:“好看么?” “好看,婉婉不拘什么樣子都好看?!毙l珩輕聲贊嘆道,見她臉頰泛著紅暈,當即俯身親她小嘴,秦婉撇嘴直笑,掙開他說:“色胚,在雍王府要逞兇,在柳家還要逞兇,我可不與你鬧?!彼f著就要下床去,衛珩坐在床上,雙手抱胸看著她,也不阻攔。秦婉倒是奇了,轉頭看著他:“今日改了性子?” 往日但凡她說不,衛珩總是連哄帶抱,將她渾身都哄軟了,這才開開心心的和她做那檔子事。今日這廝竟然一反常態,讓秦婉十分不解。 “反正婉婉也會回來的?!毙l珩笑道,低沉的聲音讓秦婉渾身發麻,“婉婉舍不得讓為夫難受?!?/br> 見他如此篤定,秦婉正想啐他,又被他翻身壓在身下,大手解了她的衣裳:“乖婉婉,你真的舍得讓珩哥哥難受么?” * 殿試結果既然已出,傳臚大典也在不日舉行。這日衛珩卯時起身打拳,秦婉也起身了,為衛珩整理好了衣物,這才命人傳飯,笑道:“依著慣例,武狀元都是封為從五品游騎將軍的,只是你早有官職在身,不知皇伯父如何斟酌。衛家是武將之家,你又中了武狀元,想來皇伯父會更在軍事上倚仗于你?!?/br> “什么都好?!毙l珩笑道,張開手臂抱了秦婉,“總歸,我早已得償所愿?!彼斎杖绱丝炭?,是為了擺脫衛家不被待見的流言,更是為了能夠堂堂正正的站在秦婉身邊,告訴天下人,這是他的妻子。 “將心系在女子身上,仔細旁人笑話你?!闭f到這里,她將香囊給他戴上,又細細看他,他身材頎碩非常,寬厚的肩膀和腰形成一個倒三角形,無論怎樣看都覺得勾人得很,秦婉略紅了臉,低聲道:“你且去吧,我一會子做些你愛吃的菜,等你回來,早些回來?!?/br> 兩人又廝磨了一陣子,衛珩這才出去。秦婉只坐在窗下做針線,不多時,則聽了外面有下人壓低了的說話聲:“大奶奶可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 歡歡被領導無情的告知,這周末又加班…… 我的心好痛QAQ 求過年之前能玩一個開開心心的周末 125 1 0 者:薄幸歡顏 內情 素來都是貪睡之人, 秦婉大多時候都是吃過飯之后還要再睡一會子的。但今日是傳臚大典, 秦婉自然親自起身為衛珩打理?,F下忽的聽了外面的聲音, 她也不曾多想, 只當是下人們要來回話,卻不知自己是醒是誰,這才問出來。正要讓紫蘇去問是否出了何事,就聽外面另一個聲音:“不知,怕是睡了吧?!?/br> “今日大奶奶醒得早,大爺連藥也來不及吃, 生怕給大奶奶見了去, 那可就是捅了簍子?!边@聲音很輕,但秦婉聽得出, 是衛珩貼身的小廝,“屋里半晌沒有動靜,想必是睡了, 先去灶上將藥溫著, 待大爺回來,端出二門去給大爺吃了,可別讓大奶奶發現?!?/br> 兩人的對話在這里就戛然而止, 秦婉沉默了半晌, 望著紫蘇說:“他吃什么藥?” 被這話問得一懵,紫蘇搖頭:“不知, 怕是大爺有些風寒熱癥?!?/br> 若衛珩真的患了風寒熱癥,以他的性子, 未免秦婉過了病氣,他是絕對不會和秦婉同房的,所以可以斷定他絕不是害了風熱之癥。思來想去半晌,秦婉對紫蘇揚了揚臉:“你去讓他們過來,就說我有事問話?!?/br> 紫蘇去了不久就折了回來,身后跟著兩個小廝,兩人都生得白凈,的確都是衛珩身邊得眼的小廝。秦婉倒也不跟他們含糊,單刀直入問道:“今日大爺沒吃什么藥?” 兩人相視一眼,知道方才的話被秦婉聽去了,忙笑道:“大爺害了風熱證,不愿讓大奶奶擔心罷了……” 好半晌靜默不語,秦婉呷了口茶,溫和笑道:“你二人覺得我臉生好糊弄不成?再支支吾吾搪塞,可不要怪我將你們的臉面都給撕下來?!?/br> 這話縱然溫和,但兩人還是在這伏天里生生打了個寒顫。自秦婉嫁進來,馭下寬和,誰不稱道一二,但她又是個極有手段的,連當年的二太太,不也一直被她牢牢的壓著嗎?更要命的是,這位大奶奶是貴胄出身,絕不能輕易開罪,要真的惹惱了,別說自己,就是自家家人也沒有一個摘得出去的……兩人齊齊縮了縮脖子:“這事兒、這事兒……小的也只是聽命行事,求大奶奶饒過小的一回?!?/br> “從實招來,自然饒你二人?!币妰扇巳绱撕ε?,秦婉心中忽的不是滋味起來。盡管兩人尚未說出什么話來,但秦婉知道,這件事絕對沒有那樣簡單,甚至于可能是非常不好的事,所以衛珩才會這樣瞞她。 兩人又一次相視,為首那人忙從袖袋中取出一物來,紫蘇呈給秦婉,見是一張發黃的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