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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視一眼,腦中竟不約而同的萌生出一個念頭來——這人該不是看上了在場的哪個官家小姐吧? 環視了一圈在場的女子,除了皇親之外,出席的官家小姐甚少,也不知夏竟成是為了誰連酒都不吃了。 酒過三巡,皇帝也添了幾分醉意,笑道:“今日趁著中秋佳節,朕索性宣布幾件事兒,也算是君臣同樂?!彼嗽捯徽f,殿中立時安靜,眾人皆是一派洗耳恭聽的模樣?;实坌Φ溃骸捌湟?,和寧郡主與安定郡主,分別指婚與衛珩與柳穆清,諸位愛卿可有異議?” 柳穆清也就罷了,正統世家子,加之此次乃是文科狀元,就是尚了公主,倒也沒什么了不得的,但衛珩可不一樣,盡管眾人都承認他著實有才華,但衛家那可是皇帝陛下親自下旨褫奪了爵位,要不是因為出了個衛珩,現下還半死不活的吊著呢。而和寧郡主,那可是出了名的受寵,就是正經八百的皇女都不敢輕易與她比肩,現在皇帝親自指婚,看來的確是要起復衛家了。 能在朝上混出名堂來的,都是人精,當即起身祝賀皇帝給兩個郡主擇了佳婿,更祝賀衛珩與柳穆清。 待眾人祝賀完畢,皇帝又朗聲笑道:“其二,封雍王次女為和安郡主,份例視和寧郡主,賜湯沐邑三千?!?/br> 殿中再一次安靜了許多,三千的湯沐邑,那可是親王的份例!兩個郡主竟然以親王的份例賜下湯沐邑,足見皇帝看重雍王這個弟弟。這事兒事先并未跟雍王商議過,雍王忙不迭起身向皇帝道謝,秦媛不懂什么意思,邁著小短腿跑到皇帝跟前:“皇伯父,什么叫做湯沐邑呀?” 皇帝順勢將她抱到膝上坐定:“媛媛以前不是說,想喝跟jiejie一樣的么?皇伯父封你做郡主,和jiejie一樣的,好不好?” 她歪著小腦袋想了想,笑得賊兮兮的:“那……媛媛能用郡主換meimei嗎?” 殿中本是安靜,她人小聲尖,說出這話來,頓時讓眾人都笑開了,秦羽可不滿意了,跳著爬上皇帝的膝頭,尖聲叫道:“不要meimei!要弟弟!” 眾人一時笑得腹痛,皇帝哈哈大笑,將兩人放下去:“這事兒啊,你們還是鬧你們父王去吧?!眱扇寺勓?,忙不迭往雍王懷里撲,“父王,要弟弟meimei……” 雍王頓時尷尬起來,眼角余光投向了夏昭華,見她略紅了臉,一語不發。他又不是真傻,自然知道夏昭華這些日子跟他疏遠,也正因為那日他中藥之時,喚了阿湄的名字。他和雍王妃年少夫妻,若說不想念是不可能的,但他從未將夏昭華當做是阿湄的替身,只是夏昭華外柔內剛,這話他怎敢貿然提出來? 現在正被鬧著,他伸手握住夏昭華的手,低聲問道:“那我們……” 夏昭華不置可否,順從的任雍王握了她的手。 眾人自是各吃各的,雙生子纏在父母身邊,秦婉得了自由,與衛珩使了個眼色,自行出去了,不多時衛珩也悄悄出了門去。才到了宮苑之中,秦婉就撲入他懷里:“真好,皇伯父金口玉言,待我及笄后,我就能嫁給你了?!?/br> 她鮮少這樣主動,衛珩忙將她抱住,低聲呢喃:“婉婉……” 秦婉搖頭,踮腳抱住他脖子,點了點他的唇:“衛珩,我心悅你,我想與你白頭到老,生好多孩子?!?/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真是把歡歡甜到齁…… 看我們小媛媛才四歲都知道管自家姐夫了,長大了又是個馭夫有道的姑娘~ 99 1 0 100 窮追 八月中秋, 皇帝親自指了婚, 一時之間, 眾人嘩然。宋夷光和柳穆清的事本就不是秘密了, 但衛珩可不一樣,作為朝中新秀,加之一表人才又年輕,引了不少官家小姐青睞,恨不能要向他表露心跡。但被皇帝指了婚,一時之間, 好些官家小姐芳心皆碎, 但著實沒有那底氣去與秦婉一爭長短。 自進了九月,天氣便是涼了, 接連幾日霜寒露重,早上連院子里的樹葉上都蒙了一層白色,看來無端覺得更冷。秦婉早早的就起了身, 又前去給雍王和夏昭華請安, 順帶說今日自己要出去游玩。 “婉兒是去哪里?”命人給女兒添了一雙碗筷,雍王順口問道,秦婉微微漲紅了臉頰, 只是低頭吃飯, 并不言語。夏昭華給雙生子各夾了金絲卷兒,見秦婉如此情態, 頓時明白,轉頭看雍王還在等秦婉的回答, 頓時笑道:“罷了,郡主且去吧,只是不要回家晚了,回來的時候讓下人來知會我一聲兒?!?/br> 秦婉應得乖順:“知道了?!?/br> 見她二人這樣有默契,雍王忽的覺得自己才是多余的一般,草草的吃了飯,秦婉便要出門去了。待她一走,雍王便露出了幾分哀怨的神色:“我如何不知是衛珩請她出去,昭華倒是一點不擔心,若是衛家那小子欺負婉兒又該如何?” 夏昭華笑了笑,旋即說道:“既然王爺這樣擔心,不如跟去吧,還免得擔心?!?/br> 被她一嗆,雍王立時語塞,望著夏昭華的目光更是哀怨。后者笑著引雙生子坐到榻上,教他們認字,又笑著抬頭:“衛珩的品性如何,王爺并不陌生,倘若真要欺負郡主,早早就欺負了,何苦等到現在?京中誰人不知他二人是未婚夫妻,也不急在一時?!?/br> 聽罷一席話,雍王雖然深以為然,但還是覺得衛家小子怎么看怎么不安好心,一時并不說話。夏昭華只是笑,雍王這心思,分明只是因為衛珩將要娶秦婉過門罷了,這才對未來女婿生出敵意來。 秦婉那頭出了門,就見衛珩騎了馬等在門前。他端坐于馬背上,那樣的意氣風發。那一瞬間,秦婉甚至有些恍惚,好像回到了前世,他還是那個鮮衣怒馬的輔國大將軍。見她出來,衛珩笑著下馬,親昵的捏了捏她的鼻尖:“走吧?!?/br> 因剛吃飯,未免腹痛,秦婉只和衛珩并肩出去。如今天還早,京中人也不多,倒是顯得這四九城中有些蕭條。兩人十指緊扣,一路穿過了城中,直到出了城門,衛珩才將她托舉到馬上,自己也翻身上馬,將她緊緊摟在懷里:“怕不怕?” “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鼻赝裥α诵?,轉頭蹭著他的下巴。衛珩很是歡喜,笑了笑,便策馬小跑起來。起先還是小跑,不多時后,速度便是越來越快,秦婉手心兒都滲出汗來,前世她體弱,是在經不起顛簸,這輩子雖然身子好了許多,但到底第一次騎馬,還是有些吃不消。感覺到她的窘迫,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