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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嫁出去?”想到孟嵐的品行,秦婉皺了皺眉,不管是嫁給誰,都是在禍害別人家吧,但柳老太太到底是不可能全然對孟嵐不管不顧的,這點秦婉十分能夠理解,好歹是meimei唯一的骨血,說全然不憐惜也是不能,“外祖母菩薩心腸,換做是我……” “老太太也是說不得了?!弊鳛榕杂^者,見了孟嵐做的事之后,柳夫人也知道這是個燙手山芋,“還是早早地嫁了吧,左不過給一副嫁妝,柳家雖不濟,嫁妝卻也有的?!?/br> “可不僅僅是嫁妝?!鼻赝裥Φ?,“夷光比我大上幾個月,今年十一月可就要及笄了,只怕皇祖母也要松口讓她出嫁了?!?/br> 待宋夷光及笄后,只怕就要定下婚期來,到時候納征、下禮書,也都是一筆不小的開銷了。更不說宋夷光乃是正經八百的郡主,這禮自然是能多不能少。 “這個自然,夷光是看著長大的,哪里會短了她一點點?”說到這里,柳夫人又笑了起來,“倒是婉兒,舅母可聽到了一些風聲,衛珩……” 秦婉臉兒頓時紅了起來:“舅母不要拿我取笑……”想到衛珩,她心兒一熱,前世她二十二歲才嫁給衛珩,兩年之后便小產血崩而亡,連他最后一面也沒能見到,即便是現在,想起來也是傷感。 見她紅了臉,柳夫人笑道:“罷罷罷,是舅母不好,可沒有取笑咱們婉兒的心思。過了殿試再說這些不遲,更何況,明年你及笄,那可熱鬧,太后明年可也是六十大壽了?!?/br> 秦婉素來得太后歡心,縱然因為是小兒子的長女,但還有個原因就是因為秦婉和太后是同月同日同時所生,讓太后愈發的疼愛這個孫女兒,連皇帝的幾個皇女都比不上。 一直到了申時時分,才有人說柳穆清回來,衛珩也一起來了,喜得柳夫人忙去看兒子,一番噓寒問暖之后,才笑道:“珩哥兒也留下,正好今日婉兒也在,你們這些小子姑娘們,坐一處說說體己話?!闭f到這里,又命下人去準備熱水,給兩人擦洗身子。 因和柳穆清關系非同一般,柳家專門有一間客房是給衛珩準備的。待擦洗了身子,衛珩才從屏風后出來抱了秦婉,就勢躺在了軟榻上:“婉婉今日怎在這里?可是知道我想你了?” “我既然想你,你自然也是想我的?!鼻赝衩蛄艘粋€笑容來,在他唇上親了親,衛珩嫌不夠,正要好好嘗嘗她的小嘴,外面忽的又有人敲門:“衛公子,太太囑咐小的們送湯來,讓衛公子解解乏?!?/br> 衛珩剛要得逞,就被人打斷,神色立即陰郁下來,眉眼間愁云不散。秦婉笑得好像惡作劇成功的孩子,將手中的團扇拍在他身上:“衛公子,可見老天爺都知道你要干壞事,讓人來阻攔你了?!毙l珩目光灼灼望著她,秦婉笑得十分乖巧:“衛公子,你還不出去么?” “不急?!彼@樣乖巧的樣子讓衛珩咽了口吐沫,“婉婉好美?!弊源虺鲂⒅?,她似是一日美過一日了,往日一身素衣,倒還只覺得是少女的靈動,但如今隨著年齡的增長,她舉手投足間都有了一股子說不出的嫵媚,將衛珩勾得要命,外面又叫了一聲,衛珩勾唇一笑,旋即親了秦婉一口:“小丫頭,真以為躲得過么?”他一面笑,一面起身出去端湯,秦婉惱了,起身也要追去,被衛珩一把攬住腰兒:“真要去?被人看去你在我床上……” “yin賊!”秦婉啐了他一口,耍橫似的躺在了床上,衛珩笑得厲害,去取了湯回來,特特盛了一碗,將秦婉從床上抱起,她還哼哼著鬧氣,還是沒有拒絕衛珩給她喂湯。吃了半碗之后,她就吃不下了,衛珩將剩下的半碗吃了,又吃了兩碗,這才將她抱到床上,兩人和衣躺下著。 今日考了一天的試,衛珩難免有些疲倦,和秦婉說著說著,便將她抱在懷里:“婉婉容我抱抱?!彼幻嬲f一面將臉埋在她頸窩,“婉婉好香?!彼麥責岬暮粑煨靽姳?,秦婉立時起了一層酥麻的感覺,轉頭見他合眼睡去,也不敢再動,乖順的任他抱著,聽得耳邊呼吸聲漸沉,秦婉臉兒guntang,低聲說:“你這色胚……”說到這里,她更顯忸怩,“不過,我喜歡你這樣待我?!?/br> 他睡了一會子就起身了,又摟著秦婉吻了一次,這才一齊出去,雍王望了女兒一眼,見她小嘴略有些紅腫,知道這倆人怕是又情不自禁了,但他對于這些看得不是那樣重,最要緊的是婉兒喜歡。先前本是最為中意溫一楓,但不想此人如此jian詐,倘若真讓婉兒委身,只怕要將婉兒欺辱死。 自己也就這么三個孩子……雍王如此想著,看向衛珩目光便深沉了許多,令衛珩坐到自己身邊來,衛珩豈敢怠慢未來老泰山,忙坐了過去,兩人似是低聲說了什么,衛珩神色立即就尷尬了起來,一臉訕訕的聽著雍王教誨。其間迎上秦婉探究的目光,還紅了臉。 秦婉立時就笑出聲來。 * 殿試之后不久,便是雍王再婚的日子了??v然是續弦,但雍王乃是親王之尊,更是皇帝的親弟弟,是以這場婚禮,比尋常人家的頭婚做的都大。雙生子還有些不明白這些,但今日人來人往,唯恐兩人初一那日留下的陰影還未散去,秦婉特意將兩人領到了人少的地方,哄了兩人吃飯。 見姐弟三人并不去觀摩婚禮,老mama命小廚房做了好些吃食來,一一擺在了小炕桌上,又輕聲道:“老奴有一句話,還是想要勸一勸郡主。夏姑娘雖好,但到底不是郡主的親娘,若是存了些壞心思,小世子可就……” 不是老mama非要將夏昭華往壞了想,但孟嵐作為表姨都能做出這種事兒來,外人就更不好說了。多幾個心眼,總是沒有壞處的。 “老mama,那是咱們雍王府正正經經的主母了?!鼻赝裥Φ?,“老mama的顧慮我知道,倘若不是明白了夏姑娘的秉性,你當我會松口讓她進門。她是礙不著我什么事,但媛媛和阿羽,我也是要找個信得過的人?!?/br> 老mama張了張嘴,還是點了點頭。倘若是王妃沒有去世之前的郡主,她是說什么都不信的,但這一年多來,郡主行事愈發的有主意,全然不像是個年輕的小姑娘,所以老mama還是很相信她的。 將雙生子哄睡了,秦婉也自行去前廳望了一眼。今日倆了不少達官顯貴,也有夏家的部眾,夏竟成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又鐵了心要去灌衛珩,卻被反灌醉在桌上,此刻正嚎啕大哭,嘴里還含糊的嚷著:“怎的就灌不醉呢?”命人將他抬下去休息,秦婉才望向了衛珩,見他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