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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還擔心著婉婉會不會嫌棄自己,誰想她后面還有軟乎乎的一句話,讓衛珩頓時像是吃了蜜糖一樣甜,頓時笑起來,吻了下去:“你是愈發的頑皮了?!?/br> 兩人在馬車里耳鬢廝磨,好不親昵。不多時,宋夷光在外面叫道:“你倒是來了,你家大爺去了哪里?他是有事絆住了,還是這樣不想見我?” 掀開車簾望了一眼,見是柳穆清的小廝過來,秦婉忙拉了衛珩起身:“還不去,夷光現下惱著呢?!?/br> “她惱她的,咱們玩咱們的?!毙l珩仿佛一只偷了腥的貓,懶洋洋的將秦婉拉著躺下,又重重的吻了上去,秦婉“唔”了一聲,還是任他去了。前世因秦婉體弱,他倒是從來不會如此,即便是親吻,也不過蜻蜓點水的吻一吻,別說這樣不知饜足的將她壓在榻上,即便是稍顯粗暴的舉動都不曾有。 兩人氣喘吁吁的分開,外面小廝早就滿頭大汗:“瞧郡主這話,我們大爺恨不能插了翅子飛過來,委實是有事絆住了。不知衛公子在哪里?” 秦婉拿腳尖踹了踹衛珩:“衛公子,找你呢?!?/br> “找我……”衛珩重復了一次,伸手握了秦婉的小腳丫子。大熙沒有讓女子纏足的風俗,秦婉雖然算不上三寸金蓮,但她小腳丫本就不大,被衛珩握在手中,顯得更小。隔著襪子感覺到他手心兒的溫度,秦婉臉上頓時發紅,要將腳收回來。衛珩微微一笑,順勢將她襪子脫了。她小腳丫白皙非常,好像從來沒有曬過太陽似的,又透著一些粉白之色。見他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的腳,秦婉臉色脹紅:“衛珩,你……” 他粗糲的指尖輕輕摩挲她腳心的軟rou,秦婉輕輕的叫了起來,癢癢的感覺讓她很難受,一時之間臉兒脹紅,聲音愈發媚了:“衛珩……” “再叫聲兒?!毙l珩輕輕捏著她腳心的軟rou,懶洋洋的說出來,見秦婉略有些委屈,縱然心疼,但卻有一股說不出的感覺,他甚至想把秦婉弄哭…… “衛珩……”秦婉輕輕的叫出來,聲音又甜又軟,衛珩受用得很,把玩著她的小腳丫。外面小廝似是還在與宋夷光扯皮,衛珩一面笑,一面把玩著秦婉的小腳丫,見她臉兒發紅的躺在軟榻上,低聲道:“婉婉惱了我?”見她如此可憐的樣子,俯身吻她的小臉,一手將她腰兒攬住貼在自己懷里,一手還把玩她的腳丫,“婉婉喜不喜歡?” 秦婉軟軟的橫了他一眼,悶悶的說道:“喜歡……”雖然說不上討厭,但要說多喜歡也是不能的。然而……衛珩現下這樣壞,自己若說不喜歡,他定會再捉弄自己的。 “我也喜歡婉婉?!毙l珩柔聲說,見她眼中像是蒙了一層霧,一時恨不能醉死在其中,“婉婉,我想聽你的聲音,說些好聽的與我聽聽,往后我若想你,你又不在我身旁,也好讓我有個念想?!?/br> 秦婉哼哼了兩聲,復含情脈脈的望著他,試探著叫道:“珩哥哥?” 早就被雙生子喚習慣了,衛珩也不覺得有什么。但秦婉這一聲叫出來,他怔了片刻,旋即面紅耳赤的抽身起來:“婉婉怎的這樣壞?”他深呼吸著,生怕讓秦婉發現他起了些一樣的反應。這聲一叫出來,他難免會想到,倘若衛家不曾落敗,那么因為母親的緣故,他和秦婉必將是青梅竹馬。若真如此,兒時的婉婉,一定會追著他叫“珩哥哥”的。 如此想著,他咳了一聲,憋得面紅耳赤,起身要下車去。小廝早就給宋夷光磋磨得不行,見衛珩過來,也不顧他面紅耳赤,忙迎上來道:“衛公子可算是來了,小的找了衛公子許久。大爺和小的都知道衛公子受了委屈,但現下是說不得了,煩請衛公子跟小的去一趟吧,太傅、太傅怕真有些不好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哼哼~接下來,咱們就要慢慢準備結婚啦~~~ 歡歡爭取在五十萬之內完結,如果完結不了……嗯,那就爭取六十萬完結吧哈哈哈哈 爭取在嚴打開始前能夠開車 者:薄幸歡顏 90 師徒 縱然頗負盛名, 但鄭太傅一生, 倒也算是命途多舛??v然學識頗高, 但先帝在時, 做太子少傅的感覺可不大好,畢竟這位太子極不受皇帝待見,若非滿朝文武泰半相向,早就給廢了。所以,當年還是太子的皇帝沒少被先帝尋釁,做他的老師, 鄭太傅當然也得不了好。 好容易熬死了先帝, 自己被尊為太傅,還沒過幾年舒坦日子, 又被人陷害貪污,鄭太傅是徹底對官場絕望,辭官歸隱。雖然仕途不再順當, 但門下還有三個弟子, 鄭太傅很是驕傲,尤其是溫一楓,年輕有為, 一直鄭太傅最引以為傲的學生, 為了他不惜和小徒弟衛珩決裂,也要保得他的清白。 然而事實讓鄭太傅挨了結結實實的一個脆響, 鐘愛了一輩子的大徒弟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處處想要害死小徒弟, 這本來就讓鄭太傅夠傷神了,更何況自己為了這個偽君子大徒弟,還將小徒弟給丟了。雙重打擊之下,鄭太傅一口氣沒吊上來,厥了過去。 如此一來,作為唯一還在身邊的徒弟,柳穆清是衣不解帶的伺候著老師。鄭太傅昏昏沉沉了幾日,病情愈發嚴重,讓嚴先生都搖頭嘆息,問其何苦。柳穆清是愈發的焦急起來,偏偏老爺子昏昏沉沉的時候,叫了一聲“阿珩”柳穆清立時明白,其實老師早就后悔了,但拉不下這個臉而已。所以,待鄭太傅睡下之后,柳穆清立時讓自己的小廝來請衛珩去鄭府一趟。 “你倒是給你這牛鼻子師父面子?!弊鳛楹糜?,嚴先生也在鄭太傅身邊待著,他對衛珩并沒有太多的觀感,只是覺得這小子著實有幾分能耐而已,旁的倒是沒有感覺,但盡管如此,嚴先生也不得不說,鄭太傅此次委實偏心了些,不分青紅皂白就認定衛珩誣告溫一楓,否則現下又怎會出現這種被臉都快被打腫的事? 柳穆清嘆了一聲:“嚴先生又不是不知道老師的脾性,素來是刀子嘴豆腐心的,雖然給了衛師弟難堪,但若真舍得下這個徒兒,也就不會病成這樣了?!睂τ谧约依蠋煹男宰?,柳穆清很是明白。知道他早就后悔了,但拉不下臉和衛珩道歉,這才自作主張命人去請衛珩過來。 嚴先生大笑道:“你倒是善解人意,但我若是衛珩,我可不會來。這老匹夫當日一點面子也不給衛珩,還說什么再不必說是他門下弟子,衛珩在京中大小也是個人物,給這老東西這樣貶低一番,不惱才有鬼?!?/br> 見這種時候嚴大夫還有心玩笑,柳穆清長嘆一聲,也不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