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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損失?!?/br> “我竟然還指望你這種沒心沒肺的人安慰,我也是可笑?!逼顭ㄖ址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我也不會白拿你的錢,你要是還想繼續查下去的話,我力所能及自然幫你?!鄙蛞修D過身面對著他,抬手拍了拍他有些頹然的肩膀道。 聞言,祁煥之抬起頭,怔怔的看了沈倚良久,終還是無言的搖了搖頭。 他連尋找證人證據的能力都沒有,就算沈倚能幫忙,他又能如何呢? “唉……”沈倚嘆息,一臉惋惜,“這是你自己拒絕的,可就跟我沒什么關系了?!?/br> “我說跟你有關系你會還我?”祁煥之看都不想再看她,徑直別過臉去。 “只是可惜了這孟小姐,死的莫名其妙,她那個未婚的夫君也不管,真是可憐,我以后要是嫁人啊,一定擦亮眼睛……嗯?”邊說著邊轉過頭去看送殯隊伍的沈倚,突然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下意識的扶著天橋護欄,探過頭往下看去。 只見那在哭泣聲中緩緩前行的棺槨上,不知何時坐了一個年輕男子,身上還是那身刺繡的黑衣,此時,他一條腿屈膝,另一條腿隨意的搭在棺蓋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手里撐著一把黑色的傘,傘面亦有一朵盛開的花,血紅色的花瓣巧妙的勾勒著傘骨的輪廓。 而周圍的所有人,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對他毫無察覺,那些抬棺木的人似乎也沒有感覺到他的存在。 “比我還缺德,竟然坐在人家棺材頂上!”沈倚震驚過后便是一臉氣憤。 “什么?”不知沈倚為何話說了一半又變成了另外一句話,祁煥之還沒來得急問,便見身邊的女子身形一閃,徑直從天橋上一躍而下,輕盈的身體一個轉身,穩穩的落在了隊伍前方的道路中央。 “喂,你干嘛坐人家棺材上!”不管隊伍和人群驚訝的聲音,落地后的沈倚直接抬手指著那男子喊到。 黑衣男子抬眼看她,薄唇微抿,似笑非笑。 “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見對方不說話,沈倚更是氣憤的往前走了兩步,雖這孟家小姐與她無關,可這個男子的行為卻有些過分。 周圍的人聽到她的話,順著她的目光往棺材上看,棺材上空無一物,不由得覺得有些瘆人,一個人青天白日的對著空氣說話,何況那還有一具棺材。 “又是你,你到底想做什么?”此時,孟全和孟夫人聞聲急急的走上前來,見是沈倚,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有個不知道是人是鬼的東西坐在你家女兒棺材上呢?!焙敛焕頃扇穗y看的臉色,沈倚指著那男子大聲說到。 一語出,周圍人又深深吸了一口涼氣,議論聲頓時此起彼伏。 “聽說昨晚孟小姐的棺材里有嬰兒哭聲呢?!比巳褐胁恢翁巶鞒隽艘痪涞驼Z。 “是啊是啊,不會是有冤魂作祟吧” “可不是嗎,昨天才死的,今天就下葬,肯定有問題!” “又是這個女孩啊,神經兮兮的,不會是犯病了吧?昨天還在橋上亂灑紙錢呢?!?/br> “別胡說,她可真能看見些東西,那棺材頂上肯定是坐著孟小姐?!?/br> “來人,把她給我拖下去!”聽到周圍人的議論聲,孟全氣急,大喝道。 話落,立即便有幾人上前來將沈倚圍住,黑衣男子依舊撐著傘坐在棺材上,揚起了嘴角,似乎等著看一場好戲。 “孟大人?!逼顭ㄖ娗闆r不妙,立即從天橋上下來,在孟全面前施禮,“大人恕罪,她不知禮數,沖撞了孟小姐靈柩,下官這就帶她離開?!?/br> 說著便轉身一把拉過沈倚就要走。 “你們當老夫是什么人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孟全大手一揮,厲聲道,“一并給我抓起來?!?/br> “大人,孟小姐死因未明,您便急著下葬,如今又如此慌張,還拒絕大理寺查案,可是有什么隱情???”沈倚沒料到孟全會直接抓人,如果被抓住,定是暗地里便解決了她,哪還有活命?心中不免有些后悔剛才沖下來的舉動,此時見他們人多勢眾,也沒有把握逃脫,于是故意提高音調說到。 她聲音雖不是特別大,卻字字清晰,瞬間便傳到了人群中。頓時,一片嘩然。 “小女突發惡疾,老夫不想停留太久,惡疾傳染他人!你何故信口雌黃?”孟全環顧了下議論紛紛的人們,急忙解釋到。 竟然還能強行說成了惡疾,沈倚不由得嗤笑一聲。 “是不是惡疾,打開棺材讓大理寺驗尸不就知道嘍?”沈倚掃了一眼悠閑坐著的黑衣男子,她也不是真的指望孟全會答應開棺驗尸,只是想激起民憤便于脫身罷了。 “豈有此理,小女尸骨未寒,你竟要!你!”孟全氣得滿臉通紅,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直直的往后倒。 “老爺!”孟夫人哭喊著扶住他,抬手指著沈倚,“把他們給我趕走,趕走!” “孟大人,既然孟小姐是染惡疾而亡,自然不會當眾驗尸,以免惡疾傳染,不如……”祁煥之此時立即抱拳道。 “你不是說你不管了嗎?”沈倚翻了翻白眼,打斷他。 “還不快滾!”孟全站直了身體,指著兩人怒喝,事情鬧到這種地步,再直接抓人已是不妥,只怕會讓人更加懷疑。 “快走快走?!鄙蛞辛⒓蠢∑顭ㄖ?,棺木上那個奇怪的人她也管不了了,愛坐多久坐多久,保命要緊。 用力拉扯,身邊的人竟然紋絲不動,沈倚轉過頭正要發作,卻見祁煥之突然滿面悲戚,眼角竟突然滑落了兩滴眼淚。 沈倚大吃一驚,正要問其緣由,耳邊卻突然傳來了高高低低的抽泣聲。 只見人群中有許多人亦是不知悲從何處來,掩面而泣。 “怎么突然都給孟小姐哭喪了?”沈倚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半晌也沒有合攏。 “誰哭喪???”祁煥之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只是突然覺得好難過?!?/br> “好好的你難過什么?”沈倚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又看了看周圍,見孟全等人竟然也突然忘了怒火一般滿面哀傷。 “是不是你搞的鬼?”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沈倚轉過身怒視著黑衣男子,問。 “是非恩怨,多情亦或是無情,都是他們自己的,與我何干?”黑衣男子挑眉,身體往后靠了靠,慵懶的聲音悠悠飄出來。 滿街的聲音戛然而止,所有人都齊齊看向了路中央的棺槨,一瞬間,他們都驚恐的睜大了眼睛,那棺槨上分明坐著一個撐傘的黑衣男子。 “??!鬼??!”人群頓時亂作一團,紛紛遠離了棺槨,驚恐的四處逃散。 抬著棺槨的幾名壯漢更是覺得肩上的擔子突然一沉,回頭一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扔下棺槨便逃。 巨大的棺槨失去了支撐,發出一聲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