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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極了,抬起頭就在祁徽臉上吧唧了下,“好,我等會兒就準備?!?/br> 太隨意了,祁徽不滿:“你就這么謝朕?” 陳韞玉道:“那皇上要妾身如何?” 祁徽瞇起眼眸:“你往前怎么親的不記得了嗎?” “兩孩子在……”陳韞玉暗道,當著他們的面,多不好啊,“皇上不是要看孩子嗎?” “已經看好了,你瞧,又在睡了,而今太小,沒什么看頭,好像兩只小豬似的,光是吃和睡?!彼曋?,“還是阿玉好看?!?/br> 陳韞玉心一跳,可馬上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還沒有瘦下來呢!” 十分懊惱。 祁徽將兩個孩子交給奶娘帶出去,把她摟在懷里:“這樣也挺好,畢竟不是時常見到的,等真的瘦了,我說不定還會想念你胖的時候?!?/br> 可陳韞玉全然沒發現她胖著,有什么可留念的地方。 他低聲笑,在她耳邊道:“你最近身上的奶香味前所未有的濃?!?/br> 陳韞玉的臉騰地紅了,想到晚上他經常啜她的樣子,身子都有些麻麻的,咬著唇道:“皇上,您越來越沒個正經了?!?/br> “那你喜歡朕正經還是不正經?” 陳韞玉毫不猶豫:“正經?!?/br> “口不對心?!逼罨盏?,“分明不正經的時候,才叫皇帝哥哥?!?/br> 陳韞玉惱得想下床,剛剛背過身,就被他壓在了身下:“朕今日早上給你父親升了官,任工部左侍郎,你說,剛才那個吻像話嗎?” 她驚訝:“父親升官了?” “是,高興嗎?”他對著她眼眸,啞聲道,“快親朕?!?/br> 她被他勾得心跳一陣快,慢慢低下頭,在他唇上舔了舔,拿舌尖畫圈圈,將它輕輕的吮吸,男人看出她的誠意,反攻向了她。 吻得越來越是激烈了,陳韞玉臉頰通紅,顫聲道:“皇上,還不行呢,再說……我臟臟的?!彼疾荒芟丛?,只是擦,自己都嫌棄。 他道:“沒事,朕不嫌棄?!?/br> 為他受苦生得孩子,這坐月子也是他連累的,他怎么好嫌棄? 陳韞玉見他在自己身上親,心里感動,要不是真的不行,她這會兒得主動給他…… 看出她的想法,祁徽笑道:“阿玉,你別擔心,我不做別的?!弊詮乃龖焉虾⒆又?,他已經慢慢學會這種忍耐。 兩情相悅又豈在這一件事? 他果然停了手,抱著她入眠。 孩子滿月那天,陳韞玉已經可以正常走動了,不過聽宋嬤嬤的意思,最好再休息一個月,這樣更安全,故而仍沒有出去,怕吹到風。 成王妃先來這里陪她,送給兩個孩子一人一個金鎖:“我一直擔心你呢,看娘娘如此嬌弱,怕受不得這苦,幸好平安?!?/br> “托您的福?!标愴y玉笑道,“也多謝四叔與您送的一車東西?!?/br> “那是應該的,我們淮安如今有這樣的勢頭,都是得皇上庇護,相公天天念叨,說大梁有如此明君,真是大幸?;窗踩缃褚苍絹碓胶昧?,匪徒賊寇除盡,百姓們得以安寧,今年必是個大豐收!” 夸贊祁徽的話,她聽了一點不嫌多,陳韞玉笑容滿面。 過得會兒,陳家的人也一起過來了,其實不止陳敏中升了官,陳敏安也升了一級,甚至連遠在岷縣的許家,祁徽也有調回來的意思。 故而老夫人高興壞了,拉著陳韞玉的手恨不得哭起來。 羅氏跟陳敏中一人抱著一個孩子看,兩人笑得合不攏嘴! 整個宮里都洋溢著歡喜之意。 日子風平浪靜得過去,陳韞玉很快便出了月子。 為了讓自己瘦下來,除了服用太醫開的方子,她沒事兒也按照宋嬤嬤教的法子刻苦鍛煉,半個月內終于頗有成效。 這一日,祁徽邀她去狩獵。 陳韞玉笑盈盈跟宋嬤嬤道:“幸好瘦了,不然騎射服都不能穿!” 那多難看? 宋嬤嬤瞄她一眼:“娘娘,您怎么就沒想到,您不瘦,皇上未必會請您去打獵,”說罷拿來一套騎射服,“瞧瞧,皇上欽點的?!?/br> 陳韞玉一看,嘴角忍不住彎了彎。 是那套玉色寬邊的杏黃色騎射服,那時候她穿著去學騎馬,他說只能穿給他看……陳韞玉拿起來,去里面換上。 祁徽這時候走了進來,聽說陳韞玉在穿衣,心里便是升出了幾分遐想,等待的時候耐不住將兩孩子抱了過來,拿個小鼓逗他們玩。 只可惜太小了,反應不大,昀兒還會甩兩下手,妙妙只眨眨眼睛,祁徽暗想,許是像陳韞玉,瞧瞧這懶樣子,剛來宮里也是又吃又睡的,倒不知怎么沒成個胖子呢??煽粗窒矚g,低下頭在女兒的小臉蛋上親了親。親完了,又拿起他們的小手握在掌中。 陳韞玉出來的時候,男人甚至在親兒子的小手,看樣子恨不得放在嘴里咬一口了,她由不得想到當初這孩子在肚子里時,他是怎么一口兔崽子,混小子的,然而生下來,卻極為疼愛。 “皇上?!彼兴?。 祁徽輕咳聲,將兒子的手放回去:“你穿好了?” “嗯?!彼⑽⒁恍?,“現在就走嗎?” 還是以前那騎射服,但因她身段沒有恢復到之前的樣子,簡直是繃得更緊了,胸前波濤洶涌,祁徽看一眼,身上就有些熱。 “走吧?!彼∷氖?,走去外面一早停著的馬車上。 并不想驚動旁人,那馬車也是普普通通的。 不像龍輦這般大,陳韞玉見馬車出了宮門,想看一看京都街道而今的樣子,便是想將車簾拉開來,誰想到手指剛剛搭上,就覺腰間一緊,男人摟住了貼上來,一句話不說,便在她脖頸上親吻。 為了騎馬,她頭發都高高的束起來,毫無遮攔,立時被他親得渾身發顫。 “皇上……”她求饒。 他呼吸略重的解開她腰帶。 陳韞玉耳朵發燙:“皇上,我好不容易穿上的!” 這么緊的騎射服,要不是為了穿給他看,她何苦拼命裹在身上呢,差點都透不過氣了。 “讓你穿,不就是為脫嗎?”祁徽咬她耳朵,手指不停著,“阿玉,我忍了好久……” “胡說,前日才做過的?!标愴y玉惱,她又不是才出月子,也記得這不要臉的男人說趁著還沒瘦下來,要多多益善。 祁徽挺身而入,啞聲道:“我是說許久不在外面,你又穿成這樣,”他真的忍不住,“誰讓朕的阿玉這么好看呢?!?/br> 百看不膩。 “阿玉,我喜歡死你了?!?/br> 陳韞玉原本還想抵抗兩下,聽到這句,登時覺得自己被劈頭蓋臉的海浪給淹沒了,心跳得雜亂無章,哪里還有什么力氣,在他的熱情之下,只剩下哼叫的份兒,還有滿心的喜悅。 他是第一次說喜歡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