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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當時涉及到的包括新晉成員和老牌精英在內的一共一百余位任務者,幾乎全軍覆沒——有出來后精神錯亂直接自殺的,也有瘋瘋癲癲現在還在療養院徹底失去自我意識的……唯一一個剩下的全須全尾出來后休息休息還能正常執行任務的的任務者就是鳳非離。 不但從頭到腳只是什么事都沒有,后來進行心理測量時她的精神狀態甚至表現的非常正?!嗽谶@之后第一次執行任務時發生了失誤。 但是當時所有人都沒有在意,只當做是她多多少少還是收到了一點影響,因為在那之后她再也沒有失過手。 ……仿佛就只是一次再尋常不過的小錯誤。 她任務生涯中最大的一次失敗就是從那次□□結束后前往的一個西幻世界,在那個世界里她瘋狂迷戀上了任務對象,如果是其他世界沒什么,問題是那個世界里,她喜歡的那個男人非常不巧是白蓮花總受掰彎的攻君……之一。 不過好在最后鳳非離迷途知返(?),成功在最后控制住了自己。 ……然后就兢兢業業的過勞死死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從此名流千古萬人傳頌。 鳳非離這回沉默了好久,才沖他笑瞇瞇的點點頭?!坝浀醚??!?/br> 王主任其實也知道自己有點強人所難,因為無論是有關那次□□還是后來經歷的那次失敗都是鳳非離從不提起的過往,連她的綁定系統都沒把這件事情從她腦子里挖出來——也不知道這人腦子怎么長得,連主系統的檢查都扛得住。 這次提起這件事情,實在是不得不掀人家的傷疤,主任搓了搓自己的手,對她揚起一個有點可憐巴巴的笑容:“鳳三啊,你也知道我們輪回司因為你這兩年的努力工作非常受上面的重視?!?/br> 鳳三:“……” “所以呢,這回主系統那邊提出了一個新的實驗方案,首選的就是我們輪回司,點名讓你作為參與者?!?/br> 鳳三:“…………” 當大佬面無表情的時候,就算是主任也扛不住。 誰讓人家一個人讓輪回司的收益整個給翻了個番,這不是大佬,這是爸爸,要供著的。 主任的微笑有點快要維持不住了。 “所以呢,想要我干嘛?” 主任清了清嗓子,有點心虛的放低了聲音:“你失敗過的那個西幻世界出了點小小的問題,需要您老人家親自去處理一下下,然后等出來的時候,再去做一個小小的精神檢驗?!?/br> 他拿手指頭掐了一個丁點大小的距離比劃給她看。 鳳非離一挑眉:“我記得那個世界的評級挺高的,這個任務沒人接收?” “隔壁倒是想,可是人家指名要你呀?!?/br> 鳳非離的表情懵逼了一瞬:“……哈?” 王主任又清清嗓子:“他們總部一直有一群人是專門分析當時留下來的數據代碼的,現在有了一點小進展;不過因為當時所有穿越數據全部被抹消得干干凈凈,后期也沒有人可以提供第一手的資料,所以沒有具體世界數據可以作為參考……然后他們想起了你?!?/br> ——唯一精神健全的幸存者,她在這一方面上的價值無與倫比。 其中自然也就包括了那一次的失敗。 小老頭越說越心虛,到最后干脆閉嘴了。 這不干脆就是拿人家當小白鼠嗎??? 鳳非離歪著腦袋,忽然就笑了:“可以,我接受?!?/br> “……我覺得你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畢竟不是強制要求?!边@回換做小老頭遲疑了。 “沒關系?!?/br> 鳳三伸手把那份文件捏起來翻了翻,果然是一份酬勞相當優厚的契約書,上面的待遇豐富的讓她忍不住吹了聲口哨。鳳三從頭到尾看過一遍后,從桌上的筆筒里抽了根筆在上面干脆的簽了字,然后連筆帶紙一起還給了臉都快皺起來的胖主任。 “這是一次合適的買賣,我沒理由拒絕?!?/br> 之所以能維持精神正常,那是因為她的精神一直都是不正?!哉f,當時檢查出來的會是什么數據,現在依然會是什么數據。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 “那是一次刻骨銘心的錯誤?!彼粲兴嫉脑谀抢稂c點頭,臉上露出一個有點神經質的溫和笑容:“我討厭錯誤?!?/br> 非常討厭。 “我能再多提一個要求嗎?” 辦公桌后面的小老頭沖她聳聳肩?!拔冶M我所能就是了?!?/br> 鳳三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刺激著自己的神經。 “——我要求這個世界里只有我一個人?!?/br> “你不是一直都是一個人……”主任不解這句話的意思,等他看到了鳳非離的表情后,忽然抿緊了嘴唇:“你該不會打算這一回不帶著你的系統吧?!?/br> “不可以嗎?我記得有這個先例來著?!?/br> “可以是可以,但是……” “這一次的世界,我要求全權主管?!彼D了一下,加重語氣重復了一下那兩個字: “——全權?!?/br> 主任向后一靠,捏了捏鼻梁:“我會努力爭取后面的說服工作?!?/br> “那就多謝你啦?!?/br> 鳳非離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主任輕輕松了口氣,面帶微笑目送鳳非離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 然后他立刻連通了維護部的通訊:“你們那邊怎么樣?那個突破了世界限制的和尚現在怎么樣了?” 對面的聲音雖然充滿了緊張但是并沒有失去冷靜,語速極快的回道:“您先等等,這種世界突然發生超過原定規格的情況本來就很正常,我們會處理好的!” 若是真的能處理好就好了。 他揉了揉額頭,有種莫名的不安,在心頭縈繞不去。 **** 他還記得當初他急急忙忙出關去見她的那一次,那人紅衣烈烈一如當年喜堂之上的鳳冠霞帔,她走到了自己面前,冰冷的指尖順著下頜滑到胸口,掌心按在他的心上,一臉愉快的感受著他劇烈跳動的心臟,笑盈盈的傾下身子,在他耳畔低聲說道。 “和尚,你心不靜?!彼男θ葑兊贸爸S:“你說你一個和尚,六根不凈,是怎么修得這么高的修為的?” “我的心很靜,它沒有變過——從前沒有,現在也沒有,將來也不會?!?/br> 她退后一步,笑道:“是嗎,可惜我不信?!?/br> 她說不信,便真的就是不信。 明輝扭過頭,看著地上昏迷著的陳萬青,低聲道:“她是如何信你的,閣下能否教教小僧?” 男人修長的手指按住他的頭頂,細細查看了他的記憶后若有所思,明輝十分貼心的清除掉了所有的內容,然后用一旁水盆里的水細細洗干凈了手,重新將地上那人拎起來,讓他在床上躺好后才離開了那里。 她在這世上留下的痕跡太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