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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掌,賈明亮揉了揉臉,沒有還手。 “你竟然騙我!”張金蓮怒吼。 賈明亮冷笑一聲,“你也沒好到哪兒去,花了我那么多錢的臭.婊.子?!?/br> 張金蓮眼淚噼里啪啦往下掉,“我們都那樣兒了,你竟然說是普通朋友,你還騙我說你們家有錢,你這個畜生、窮鬼!” “又不是我逼你的,是你自愿的?!辟Z明亮不以為意,“難道你要讓我在這兒大喊一聲,你張金蓮跟我睡了?” “你滾!”張金蓮大喊一聲,轉頭捂著臉離開。 賈明亮扛著行李,上了公交車,這一走,再沒人見過他。 張金蓮的父母在得知賈明亮被學校開除以后,安慰了張金蓮幾句,也沒有發覺自己女兒的異常,心滿意足地離開北京,還囑咐張金蓮要好好學習。 張金蓮心里卻別不過這個勁兒了,她好好的黃花大閨女,被賈明亮睡了,結果那個賈明亮家里窮成那樣,現在還被軍校開除,連前程都沒有了。 她嫁誰去??? 張金蓮越想越憋屈,直鉆牛角尖。 這天早上起床收拾妥當以后,程曉艾她們都去上課了。 王靜叫張金蓮,張金蓮說肚子疼,讓王靜幫忙請個假,晚一會兒去。 誰都沒多想,只是程曉艾在食堂吃了飯,才想起來忘記帶孫丹丹的筆記,跟陳小了一聲回宿舍取。 剛一推開門,整個宿舍全是血腥味兒,程曉艾往門后一看,嚇得尖叫出聲。 只見張金蓮半個身子躺在床邊,一條腿支在地上,左胳膊耷拉下來,手腕處一道深深的血痕,血已經滴下了不少。 整個人處于昏迷狀態,人事不知。 程曉艾扔了手里的東西,瘋狂往樓下跑,找了宿管阿姨把張金蓮直接送去了醫院。 程曉艾這一上午的課也沒上,一直在搶救室外等著張金蓮。 程曉艾看著外面飄落的雪花,不由得有些感慨,她今年是跟著搶救室有什么孽緣吧! 兩個多小時以后,張金蓮被推了出來,血已經止住了,人還昏迷著,但是沒什么危險了。 程曉艾一直守著張金蓮,直到她醒來。 張金蓮醒來的那一刻,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兒,當她轉頭看到坐在一旁的程曉艾,才知道,“我沒死?” 程曉艾守了她一天,終于聽到張金蓮說話,“你平時不是挺厲害么,沒事兒玩什么割腕自殺?” 張金蓮眨眨眼,悲從中來,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掉,“我……我不是清白的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對于這個問題,程曉艾也沒辦法給她解答,在柳林縣的時候,沒聽過哪個姑娘成親前和男人怎么樣,實在是有傷風化。要知道,女人的貞cao比什么都重要。 可是來到這里以后,她發現好像愛情更重要。 “我記得沈瀟曾經跟我說過一句話,他說,他愛的是我這個人,不是其他,只要是我,他都喜歡?!背虝园p聲說道。 張金蓮哭聲戛然而止,抽抽搭搭,“真……真的嗎?” 程曉艾嘆了一口氣,這時候的張金蓮才有了點兒十九歲的模樣,只是可惜啊,年少無知,自己往火坑里跳。 “張金蓮,你平時胡鬧的勁頭兒哪兒去了?自殺就算逞威風了?你父母還有哥哥jiejie知道你自殺那得是什么心情,你想過嗎?你因為賈明亮一個人,因為自己曾經犯下的錯事,讓他們承擔失去親人的痛苦,張金蓮,你夠自私啊?!背虝园瑳]管那么多,有什么說什么。 張金蓮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淚再一次往下掉,“我……我不死了還不行嗎?” 程曉艾挑挑眉,“反正我救了你,剩下的你自己決定吧。不過我總覺著以后的生活更精彩,誰知道還能遇到什么樣兒的人。你說呢?” 張金蓮抽抽搭搭地點頭,“你雖然不討人喜歡,但是,還是謝謝你?!?/br> 程曉艾突然笑了,“我不用討你喜歡,該喜歡我的人喜歡就是了。你早點兒養好身體,回去上課,我可沒閑工夫天天來照顧你?!?/br> 張金蓮住了三天院,身體雖然還有些虛弱,但是已經沒什么大礙了,可以回去上課了。 這件事兒她沒跟家里說,她也不敢說,只把它留在了心底。 不過從那以后,程曉艾他們宿舍整體氛圍好了不少,比以前融洽多了。 好了的張金蓮就像重獲新生了一般,有一次還跟程曉艾說,以前是鬼迷心竅了才覺著沈瀟什么都好,現在看看,一個男人心里只裝著別的女人,追到手也白搭。 程曉艾覺著,或許賈明亮就是張金蓮人生中的試金石吧。不管是誰總得經歷些什么,誰能說哪些是好,哪些是壞呢? 張金蓮出院沒多久,學校進行期末考試,緊接著到一月初就放寒假了。 這次寒假倒沒人留在學校,沒兩天,全都回家了。 沈瀟他們放假依舊比程曉艾他們晚了幾天。 不過趙志華放了假沒有先回家,而是跑去程曉艾家住了幾天。 程曉艾問為什么,趙志華說想陪孫丹丹待幾天,給家里寫信了,晚幾天回去。 陪孫丹丹自然也不能住到孫丹丹家里去,所以趙志華連著好幾天一直在和程曉龍擠。 一連一個禮拜,趙志華是每天早出晚歸的。 程曉艾笑他,都快長在老孫家了。 而程曉龍考完期末試就跟解放了似的,迷上了打籃球,這回不用學習了,也是天天往外跑。 程曉艾留在家里給程父程母還有程姥姥他們做飯。 直到八號下午,沈瀟放假,程曉艾才跑出去接沈瀟,順便去看看沈瀟爺爺和沈天河。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程曉艾穿著厚厚的棉襖,等在軍校門口,沈瀟還是最后一個出來的,走到門口就看到程曉艾一個人在那兒蹦,看樣子是凍腳了。 沈瀟輕聲走到程曉艾身后,放下手里的包,從后面一把將人抱起來。 程曉艾嚇了一跳,以為是什么登徒子,剛要大叫,就聽到耳畔響起熟悉的笑聲。 程曉艾捂著嘴,瞪大眼睛,看著沈瀟,她都兩個月沒見到人了,實在想得緊,可是這突如其來的也實在受不了,“你快放我下來,讓人看見?!?/br> 沈瀟笑著將程曉艾放下,拉著她的手往公交站走,“凍壞了吧,不是說讓你直接去家里等我嗎?” 程曉艾捏了捏沈瀟厚實的手心,“我著急見你啊,我都兩個月沒見你了?!盄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倆人上了公交車,坐在了最后面。 “你身體怎么樣?聽說你們前陣子跑深山里去了,我還跑去找沈伯父怕你訓練過度?!背虝园瑔柕?。 “沒事兒了,都好利索了,我是誰啊,厲害著呢?!鄙驗t挑眉說道。 程曉艾笑瞇瞇,“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