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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什么,一瞬間,芝子想要拍桌而起,大喊,“夠了!” 芝子為自己的神經質感到羞恥和慚愧。但沒有辦法,她不想失去去他;她不想過去的的悲傷籠罩著喬沉。 她警惕地看向喬沉,對方的臉上并沒有異樣。他總是不言不語,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飯后魏曹說下午有個會議,不能接待他們,喬沉便向他告辭。 離開前,魏曹叫住喬沉,“你們到辦公室找一下英子,她有東西要送你?!?/br> 辦公室里,英子正拿著木頭在雕刻,芝子想,這就是英子要送他們的禮物。 英子站來里迎接他們,拿出箱子為他們展示自己的作品,“又是在野外會見到一些木頭,合適的就會拿回來曬干做雕刻,算是一種留念吧?!?/br> 她打開箱子,一層層將隔層拿開,每層放一個種類的動物。 她說,“喬老師選一款吧!” 有哺乳類、鳥類,還有爬行動物和魚類;芝子都認不出來。 喬沉的目光投向一塊,芝子看見一只類似藏羚羊的動物。她猜那片是西藏特有的動物,是英子按照喬沉的拍攝軌跡雕刻。 芝子認為喬沉就會從那里挑選一只,她連忙開口說,“我們救的海鷗呢,你有雕海鷗嘛?” 英子是讓喬沉挑選,卻沒想到是芝子開口。 她想喬沉尋求意見,喬沉朝她點頭。英子從鳥類那一層挑出了海鷗,放在手心說,”就是這只?!?/br> 芝子結果海鷗仔細端詳,又拿到喬沉面前說,“我們就要這個好不好?” 喬沉說好。 芝子現在只想迅速離開這里,不要再提任何關于野外生活、野外動物的事情。 但當她正想與英子道謝說再見時,英子又說,“這只海鷗就是我送給……”她的手指向芝子,“請問這位小姐是喬老師的……” “女朋友?!?/br> “普通朋友?!?/br> 芝子一愣。 喬沉的聲音是低沉而平穩的,芝子卻是急切的,她要趕在喬沉前將話說出。 英子滿臉尷尬。 芝子又搶先又說了句“女朋友”,但喬沉仍不折不撓、不緊不慢地在后面補充,“普通朋友?!?/br> 不容置疑。 芝子低下了頭。 英子發現自己被卷入一宗狗血劇中,連忙干笑兩聲,“嗯,那,這位小姐,怎么稱呼?!?/br> 芝子低著頭,“叫我芝子就好?!彼穆曇羰歉蓡〉?。 英子說,“那這只海鷗就送給芝子你了,感謝你救了它。喬老師你再選一只吧?!?/br> 喬沉說好,目光又投向木雕,最后從魚類里選了一條。 “這是海魚吧,應該可以作為海鷗的糧食?!?/br> 英子笑了,“喬老師,這是龍躉,是一種石斑魚,可以長一米長以上呢,海鷗可抓不了這么大的魚?!?/br> 喬沉說,“沒關系,現在它就是我們家養的鳥了?!?/br> 他們說了幾句道別的話,英子將他們送出門。 在回去的路上,依然是喬沉開車,芝子坐在副駕;兩人都一言不發。 芝子手里拿著兩個小木雕,輕輕地摩挲著—— 他為她選了一條永遠都抓不到的魚。 第24章 24 雖然誰都沒有明說,但芝子知道,兩人之間,已經不一樣了。 以往拍外景的時候,她都是訂一個大房間和幾個女生一起住。這次她和喬沉一個房間,一套面朝大海的總統套房。 在這里的三天的晚上,他們都會對著大海做丨愛。大學時,芝子在上看過一篇文章,主角是一對普通人家的夫妻,為讓富豪朋友幫忙解決女兒入學的事情,到他們的私人豪宅做客——豪宅依海而建,有一處私人海灘。 但主角夫妻在海灘上眺望夕陽時,妻子想,她的朋友一定在這里做丨愛,一定的,面對這樣的景色,誰能忍受不做丨愛。 芝子也是這么想的。 即使每次都是她主動,但是結束的時候兩人都是滿足的。喬沉總是擁著她,只有這時,她才堅信他在她的身邊。 與以往一般,芝子抱著喬沉,撫摸他的小腹,請問他的背脊,只是他僵硬冰冷的身體并沒有任何回應。 芝子咬著唇,手慢慢向下移動,卻被按住了—— 喬沉拿開她的手,沒有說話,站起身徑直走到了巨大的落地窗之前。 他沒有穿鞋,赤足踩踏在地板上,立于籠罩在茫茫夜色中的海景前。 喬沉拉開落地窗,海風蜂擁而進,芝子馬上被吹得渾身冰冷。她蜷縮著自己赤丨裸的身體,任由海風肆虐在裸丨露的皮膚上,絲毫沒有要拉過被子為自己保暖的沖動。 芝子知道,在很多電影里,此時的主人公,無論是坐在床沿邊還是站立眺望遠方的,都應該手持一支香煙:特寫在煙頭飛舞的煙絲,象征著他們飄忽不定的靈魂。 喬沉從來沒有抽煙的習慣,至少芝子沒有見過。他只是靜靜里面一旁,雙手抱胸面對廣袤的海洋,像是希望天地為他內心的困惑一個明晰的答案。 芝子不敢叫他。 從下午開始,她的內心深處分裂出另一個人格,不停地大喊大叫;她想沖破自己的懦弱和不安,只想朝喬沉、朝世人大叫, “為什么,為什么不告訴我!雖然有人說,應該處理好上一段感情,才迎接下一段,不然就是一個渣男。但是我知道,我是知道的!一個人的悲痛不是這么容易可以走出來,往往是開始了下一段美好,才能告別過去的自己。我愿意,我愿意,做這個引導的人,陪你一起走過這段悲痛。我愿意!” 但芝子也知道,她所有的告白,只是一封瀝血而寫的情書,即使將自己全都奉獻出去,對方也可以毫不領情。 她想哭。 強忍著即將滾出眼光的淚水,芝子全身顫抖,并不是因為冷。 她輕聲地喊了喬沉,“有些冷?!?/br> 喬沉回過頭看她,關上落地窗,終于回到了她的身邊。 他背對她躺回床上,他裸丨露的胸膛帶著海風的氣息,他的背脊是冰冷的。 屋外突然淅淅簌簌地下起來,潮濕的春風順著窗戶吹了進來。芝子轉過身,嘗試伸手去擁抱喬沉,但他一動沒動。 芝子收回了她的手。 一晚上,他再也沒有轉過來,沒有擁抱她。 第二天早晨,他們到海邊的餐館用早餐,再玩耍一會,午飯后他們便會收拾行李會工作室去。 一整個上午,芝子和喬沉都沒有對話,吃飯時坐在同一桌,但都是喬沉坐在一旁,芝子為他帶來食物。 一通游玩的小伙伴都感覺到氣氛不對,全體都離得遠遠地,讓他們兩人獨處。 在走向停車場的路上,芝子手上拿著英子送的海鷗和龍躉,突然緊緊地握住了拳頭。她下定決心,以一種天真的的語氣問,“昨天別人問我們是什么關系,你說是普通朋友,是因為害羞對不對?” 她不由自主地說完這些話,心臟猛烈地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