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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嗎!你這么想他好意思嗎?” 她拼命扼殺腦海里冒出的不安的、邪惡的念頭,強迫自己睡了下來。 至于她終于睡下后,又做了夢。 夢見自己走在去喬沉家的路上,在他的樓下、門口前大喊他的名字,卻沒有任何回應。最后有人來開門,卻是一個面目模糊的女人,她沖芝子大喊“他人早跑了,你還來干嘛!” 芝子終于被嚇醒時是凌晨,喬沉依然沒有復短信。 拿起手機刷了又刷,芝子卻再也睡不著。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只好自我安慰說,“或許真的是在睡覺呢!” 或許自我催眠起了作用,芝子又半夢半醒地睡著——以至于清晨六點收到喬沉短信時,芝子還以為自己其實在做夢。 喬沉說,“已經完成了,昨天很早就睡了。抱歉,現在才看到?!?/br> 芝子自言自語,“是在夢里呢?!?/br> 于是她拿起手機回短信說,“以后說話別這么客氣了,我可是你女朋友!” 但是即使是在夢中,她依然沒有按發送的勇氣。 所以無論是阿滿,還是喬優都說,“芝子是我見過的最慫的人!” 芝子清醒過來是已經是早上八點。 連夜不安穩的睡眠令她深感疲憊,捶了捶暈眩的腦袋,芝子拿起手機看,卻發現喬沉竟回了微信,還是她在夢中看見的內容! 很快她又注意到輸入欄里未發出的消息,驚訝得長久無法說話,最后還心有余悸地說,“嚇死我了,幸虧沒發出去?!?/br> 喬沉有了新的回復,“已經修好了,你可以看看?!?/br> 跟著一條網盤地址。 又說,“打印出來的已經發快遞給你,明早應該就能收到?!?/br> 芝子苦笑不得。 她在心里大喊,“發什么快遞!我們住這么近,收快遞的人都要笑死了好嗎!你沒空來找我,我去找你也可以??!” 但喊歸喊,并沒有對他本人說。 她給喬沉發微信問,“怎么發快遞,我去找你就好了嘛?!?/br> 喬沉很快來了回復,“其實是下午的時候正好來了快遞,我就直接讓他帶走了,同城,應該等下就到?!?/br> 芝子問他要快遞單看看,喬沉說,“沒有,我給他寫了你的地址和電話,讓他回去填?!?/br> 芝子說“哦”,又問,“我可以去找你嗎?” 喬沉說,“這幾天都沒休息好。過兩天我來找你?!?/br> 即使有些不滿,芝子只好說“好”。 芝子剛洗漱完下到工作室,手機就響了,她想大概就是送快遞的,開門卻發現是個送外賣的。 她說,“我沒有點外賣呀?!庇滞ぷ魇依锎蠛?,“有人點了早餐嗎?” 外賣小哥讓她別喊了,“我是來給你送快遞的?!?/br> 芝子不解,“你還送快遞嗎?” 外賣小哥,“不是,我就是一送外賣的?!?/br> 芝子:“……” “所以為什么送快遞?” 外賣小哥一邊從包里掏出一個信封一邊說,“昨天我送外賣,一個男人以為我是送快遞的,硬是給我這東西,寫了地址讓我送過來?!?/br> 芝子想象著當時的情景,笑了。 她為他辯解,“可能是忙昏頭了?!?/br> 外賣小哥將東西遞給芝子,“那你收好了?!?/br> 芝子要給他付送貨費,他又擺手,“給過了?!?/br> 芝子拆開信封想看一看照片,卻又想到這是自己的裸丨照,卻又羞得不敢打開;于是她拿起手機約了yosa。 芝子至今都沒有搞清楚自己和yosa的關系。 明明自又那么多人勸她與yosa絕交,但芝子仍想和她保持友誼。 只是知道了后來芝子才明白,其實她自己是一個十分虛榮的人,通過看yosa嫉妒的表情,甚至是聽她暗里酸她的話,都極大地推著她的虛榮心,讓她可以找到優越感。 這時芝子還不知道,她個性中的缺點很快就會害了她,令她與喬沉間本身就曲折多變的感情路上,又平添了一座又一座高墻。 為了打開這照片,芝子像是對待一個鄭重的儀式。 芝子特意換了套正式的套裝,又到咖啡館櫥窗邊正襟危坐。待到yosa來了,才神秘兮兮地將信封交給她。 信封已經開口了,說明芝子已經看過了;芝子臉色鎮定,卻滿是神秘,她推到yosa面前說,“你看看嘛?!?/br> yosa說,“看你美的,讓我看看?!?/br> 她拿起照片一張一張地看著,并沒有和芝子對話。但是從yosa的表情中,芝子知道yosa一定被照片震撼了。 芝子內心開滿了花,卻又裝作不在意地刷著手機。 終于看了兩輪,yosa說,“看來他是真的喜歡你?!?/br> 芝子被yousa的話嚇了一跳。她沒想到,yosa看完后第一句感嘆竟是這樣的內容,下意識就問,“為什么?” yosa將照片展示給芝子看,“你看啊,每一張照片都是這樣。臉都是隱在陰影里,而且這姿勢選的,全是巧妙遮住了三點的?!彼S手挑了幾張給芝子看,“你看,一張都沒擼出來?!?/br> yosa又問,“姿勢是他讓你擺的?” 芝子沒有回答,因為就在她看到這照片時,身體內仿佛有一顆核彈突然爆炸;“轟”地一聲,她怔住了。 芝子從來沒有想象過,照片竟是這樣的。 當時置身在燈光之中,她以為只是常見的□□,出來的效果與她知道的相近:曼妙的肢體,展示優美的人體線條,連□□的乳丨頭都能看得一清二楚?!?/br> 但在這里,這一切都沒有。 像是一幅畫一般,照片上的芝子是由光繪制而成的:流暢的線條像是大師的手筆,隨意卻又獨特而優美;仿佛并不是人在那里,人的皮膚反射了光,才有的這張照片,而是因為有了光,有了光聚集在這里,才有了芝子的形象。 沒有回答yosa,芝子拿過照片一張一張地看著,她忍不住贊嘆,滿是得意。 一旁的yosa卻又十分不自在,她發現自己就是多余的存在。 yosa心中早就有了的怨恨爆發了出來。 以往她雖然對芝子還是妒忌的,但是她們都是網紅,yosa認為芝子和她其實水平一般,就是機遇問題。 就像是兩人都是不及格,50分和59分是有差別,但及格線一劃,兩人都在同一邊。 但這時不一樣了。 通過喬沉,芝子突然就成了藝術品的主角,突然從59沖到了70分——甚至更高。 yosa無法斷定這組作品的藝術價值,但是她知道,芝子的身份已經和她不一樣了。 她不甘心,只希望芝子可以堅守她們之間的約定,于是問她,“不是說幫我問喬優幫忙設計衣服嘛,她怎么說?” 雖然只是一瞬間,但聽yosa提起這事,芝子臉上還是飛過一絲不耐煩的神色。 她戀戀不舍地放下照片,雙手交疊在桌子上,問,“你準備開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