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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挺起胸膛,一臉認真的說道。 這回輪到教官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蘇鶯時笑瞇瞇地上前,拍了拍學生的肩膀,“既然都解釋清楚了,我們也回去了,杜盈?” “是!”杜盈底氣十足地喝了一聲,“啪”地左腳并在了右腳上,身板筆直,年輕稚嫩的面孔十分嚴肅地看向兩位教官,伸手敬了一個不怎么標準的軍禮。 “教官再見!” 對面的兩位教官也瞬間站直了身子,齊齊將右手指尖合攏立于額前,認真地回了她一個軍禮。 然后就看見小姑娘笑嘻嘻的,轉過身,拉著他們輔導員開開心心走了。 …… 黑臉教官正在回味這些純真又兇狠的女學生們究竟是一種怎樣矛盾的存在,就聽見耳邊齊齊響起了一聲長長的哀嘆—— 再一抬頭,發現剛剛還在自己面前的軍裝男人已經轉身離開了。目光所及處,他向著政委的方向走去,然后就見躲在政委身后的郭巖正畏畏縮縮一臉不敢直視地繞開來人,又被一把揪住后領子給拽了出來。 政委笑呵呵地看著兩個年輕人,也不出言阻止。 最后還是郭巖吼了句什么“都算我頭上……算我頭上!”霍川這才把他松了開。 載著A大學生們的大巴陸續駛出了懷陽軍訓基地,陪伴了他們兩周的各連教官整齊地排在大門口,對他們招手送別。 另一邊,兩輛低調的黑色轎車也駛了出去,后排一個俊美冷峻的側臉在車窗上閃過,半掩在陰影下更顯立體深邃。人類學系的學生們還在大巴上嘰嘰喳喳地討論剛剛曇花一現的軍裝帥哥哥,并沒有想到——在之后的大學校園里,他還會以一個特殊的身份繼續出現在他們的生活中。 *** 時間回到前一晚。 蘇鶯時坐在轎車后座,小臉上布滿緊張之色,手指在衣角上擰作一團。夜晚的近郊景色看不清晰,只能見到大樹灌木從車窗外不斷閃過,朦朦朧朧,在路燈的照映下顯得斑布而不確切。正如她的心情。 這片區域是剛建成不久的別墅區,以安靜和環境優美聞名,不少老領導都喜歡搬來養老,他們家也是去年年初才住進來的。轎車穿過林蔭道,平穩地在一處院宅前停下,還沒等司機開口,后座的姑娘就已經早早解了安全帶沖了進去,跑的沒影。 “爸爸?!——” “鶯時回來了啊,別著急,先生在二樓呢?!?/br> 蘇鶯時來不及跟家里的楊嬸打招呼,直接順著樓梯往上跑。自從兩小時前接到哥哥的電話,說爸爸在從飯局回來的路上突然心臟不舒服,被送到醫院去了,心就一直高高懸著。把學生交托給別的老師時都有些語無倫次了,在來的路上也被自己的亂想嚇的不行。 似乎是聽到了動靜,等她上到二樓時,一個模樣俊致,身穿米白色家居服的青年已經倚在門框邊等著她了。青年嘴角本來泛著笑意,卻被她失魂落魄的模樣和蒼白臉色驚悚到了,立馬換了個姿勢張臂攔住她—— “哎哎怎么了這是?爸好著呢……” 蘇鶯時靈活地從他胳膊下面鉆過去,進到主臥里面,果然見倒自己的爸爸正躺靠在床上,除了嘴唇有些干燥外,似乎沒有顯得格外虛弱。還是那樣沉穩平和,永遠用慈愛寵溺的眼神看著她。 “爸爸……”她的眼眶一瞬就紅了,唇角抖了抖,抽嗒著上前抱住他,把臉埋在胸前軟糯道,“你嚇死我了?!?/br> “沒事兒,沒什么事,就是今天酒喝的多了點,已經去過醫院了?!碧K凱平一邊輕輕拍著女兒的后背,一邊溫聲說道。 “醫生怎么說?” “還是心臟早搏的老毛病了,不打緊?!?/br> “知道是老毛病了,你還喝酒!”這時候,一個氣質極佳的女子從門外進來,手中端了杯溫水,沒好氣地一推,“喏,先把藥吃了!” “哎,謝謝老婆?!蹦腥撕芎闷獾亟舆^來,坐直了身子,蘇鶯時幫他在腰后塞了個墊子。又轉過頭去,黏糊糊地對著女子喚了聲,“mama——” “乖女兒,讓mama看看有沒有曬黑?博士又不用軍訓,干什么還讓你去那基地受苦?!睖冂鎸χ畠毫ⅠR變出了三萬分的心疼,捧起那跟自己五分像的嬌嫩小臉仔細觀察著,然后滿意地得出結論,“保護的不錯,還是那么白白嫩嫩?!?/br> “那可不,也不看看我遺傳了誰?!碧K鶯時揉了揉眼眶,跟著笑嘻嘻,又不放心地問道,“mama,爸爸真沒事兒了嗎?” “沒什么大事兒,讓他住院養一段時間他就不!也不知道是身體重要還是那破工作重要?!币惶岬阶约耗莿谀U煞?,溫珂的臉又拉下來了。 蘇鶯時扭過頭,父女倆交換了一個鬼臉。 “還有你哥哥!” 被點到名的青年也打一個激靈,乖巧如雞地站在門口應道:“mama,我在呢?!?/br> “多大點事兒就給你meimei打電話,不知道她還有工作在???讓她一個姑娘家大晚上的跑回家多不安全?!?/br> “我不是讓司機去接她了么……”青年嘀咕了兩句,發現母上大人的刀子眼十分的凜冽,立馬話音一轉,“是我的錯,都是我考慮不周!請溫女士降罪?!?/br> 溫珂滿意地淡哼了聲,目光又投向另一位。 床上的蘇凱平立刻也學著兒子舉起手,主動認錯,“我也錯了,以后絕對不喝那么多酒!向溫女士懺悔,請求監督?!比缓笙蚺畠哼f了個眼色。 蘇鶯時哆哆嗦嗦,腦子快速運轉著揚起頭說道:“我……我,嗯……我以后一定幫mama好好監督爸爸和哥哥!” “噗……”所有人都笑了。 “好哇三月meimei,下次有事可再不跟你打小報告了!” “你敢!元月哥哥?” 青年叫蘇首陽,是蘇鶯時唯一的哥哥,今年二十九歲,在國外完成博士學業后自己跑去了尚京的一家外企工作,美其名曰要獨立致富。 三月鶯時,一月首陽。這對兄妹常常用這個外號來稱呼對方。 “行了你們兩個,首陽,下次可別再打電話嚇你meimei!”溫珂推攘著兩人,讓他們自己找位置坐下。蘇鶯時直接躥到了大床上,笑嘻嘻地偎在她爸身邊。 “算了算了,媽您問她,我要這次敢不打電話,她知道了不得對著我哭,我可受不了!”蘇首陽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憋憋屈屈在蘇媽的化妝凳上坐下,大長腿腳有點伸不開,“好吧,這次是我算錯時間了,我怎么記得他們是今天返校呢?” “媽您看,哥哥一點都不關心我!” “別鬧了,一個兩個見面就不安生?!睖冂鎳@口氣,“鶯時這次回來就沒事了吧?” “嗯,離我們開學還有半個月的時間,我明天再去系里看看就回來了?!碧K鶯時想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