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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葉長青一臉沉痛的模樣,倒是把葉二老爺看得有點方了: “不如你等下也去你祖父的靈前跪拜一下?!?/br> “呵呵?!比~長青看著葉二老爺一臉認真的模樣,淡笑兩聲,這個二叔果然是老太太的好兒子,完全繼承到了葉而老太太“臨時抱佛腳”的優良傳統。 這么大的事都不能把云家怎么樣,葉長青的心情很是抑郁了幾日,轉眼就到了三月初三,正是大夏朝一年一度的上巳節,這一日的風俗是,只要是大夏的子民,不管男女老少,都可以頭戴鮮花的去郊外云游、上山踏青,享受這春日的大好時光,亦或者碰到了中意的姑娘和少年,都可以以花傳情,表達自己心中的欽慕之情。 從梅州回來之后,除了考試那會兒,葉長青幾乎有一年多沒有出過府門了,在院子里待的都快發霉了,襯著上巳節這大好的春光,大清早的他就帶著去病上山踏青去了,順便去去這一身的郁氣。 葉長青和去病來到了京城最負盛名的花雨山,花雨山早已被成片的花海包圍,本來花雨山之所以稱之為花雨山,就是因為山上那各種各樣的鮮花,是別的山上所沒有的,這時候又因為上巳節的緣故,官府又新添了一些山上沒有的品種,就使得這花雨山上的花品更加齊全了,真可以說是各色四季花兒都有了,想看啥就看啥了。 來花雨山看花的人也很多,不乏一些坐著轎子的世家小姐,又或者是騎著馬的俊逸少年,還有一些粗布短衣提著花籃的的平頭老百姓,大家齊聚在一起,不為身份地位,只是為了這春光下的花兒的芬芳。 雖然葉長青是個男人,但是他一向都喜歡花兒,此時看著這山上琳瑯滿目的鮮花恣意的綻放,在金色的陽光下看起來是那么的鮮活和美麗,他不禁迷住了眼睛。 忽然他感覺后背有什么東西動了動似的,好像是有人在給他撓癢癢似的,他一臉奇怪的就回過頭來,就見面前一個雙頰緋紅的豆蔻少女,正一手緊張的拽緊了帕子,一手拿著鮮花舉在他的面前,眼神期待的看著他。 葉長青有點懵圈的眨了眨眼,他這貌似是被人看上了,怎么辦?他答應了張氏他的媳婦要讓張氏來選的,他可不能自作主張,更何況他對這個女子完全不了解,乍一看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好感。 他不善于拒絕女子的好意,就撇了撇旁邊的去病,,誰知道平時嘰嘰喳個不停、能說會道的去病就倒是變成了啞巴似的,抬頭望著天,裝作沒有看到這一幕似的。 葉長青:你給我等著。 倒是別個姑娘臉皮薄,見葉長青眼神閃爍,遲遲沒有接花,大概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跺腳就滿面通紅的跑開了。 葉長青才舒了一口氣,本來出來玩樂一日的,卻沒想到平白無故的就傷了一個女子的心,這不是他的本意,他看著身上張氏給他新做的一身錦緞華服,又摸了摸臉上鮮嫩的臉頰,只有無辜的哀嘆了一聲: “只怪我長得太好看了,還不知道要傷害多少女子的心?!?/br> 旁邊抬頭望天的去病終于憋不住笑出了聲,葉長青沒好氣的就是敲了下他的頭道:“這時候不啞巴了,還不快把我的面具拿出來?!?/br> 去病知道葉長青這是輕輕饒過了他,還不趕快屁顛屁顛的討好道: “也怪少爺一早就知道自己長得好,怕被sao擾,早就準備好了面具,自然可以避免像剛才那樣的情況了?!?/br> 葉長青:咳咳,嗯,這個馬屁拍得不錯。 葉長青剛戴上面具,正準備往花雨山深處而去,只一轉身就看見不遠處一片芙蓉花海處,一個穿著豆綠衫兒的女子,正和一群衣著華貴的貴女在賞花談天。 葉長青看過去的時候,那綠衫女子正好也看了過來,一雙靈動帶笑的眼睛,看起來甚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不過只是一瞬又收回了視線和旁邊的紅衣女子說著什么。 好巧,他們又相見了,白姑娘! 只是遺憾的是,同那次月神節一樣,只有他看到了她,她并沒有從茫茫人海中分辨出他來,哪怕這一次他戴的是同上次一樣的面具。 他稍顯失落的低下了頭,收回視線就往另一個方向而去,只是他剛轉身的瞬間,眼底的余光就看見白姑娘在和那個紅衣女子說了幾句話之后,眼眶就有點發紅的甩了帕子就離開了園子,那紅衣女子也是神色緊張的跟了上去。 葉長青覺得不妙,白姑娘一向都是個開朗的女子,此刻應是受到了什么委屈,被刺激到了。 葉長青不放心,就也跟了上去。 一處艷紅的杜鵑花海之中,在漫藍天白云的映照之下,猶如人間仙境。 白姑娘和那紅衣女子站在一邊,對面是一個美麗的白衫公子,之所以用美麗來形容,完全是因為他雖然長得好看,但是全身都有一股陰柔之氣,如女子般的秀美,卻沒有男子的陽剛。 顯然他張開了雙臂堵住了白姑娘的去路。 “你們怎么這么奇怪,追著我干嘛?我就是想換個地方透個氣而已?!卑坠媚锕钠鹱彀褪謿鈶嵉恼f道。 “對不起,微微,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喜歡上婉儀了,不能娶你為妻了?!?/br> 什么?葉長青一頓震驚,難道面前這個小白臉竟然是白姑娘的未婚夫嗎?只是這個小白臉也太渣了吧,這是要悔婚?還是為了另外一個女子,“紅杏出墻”了,這什么人嘛? 白姑娘被那小白臉堵在了路中間,位置并不隱蔽,很快周圍就圍了一些看花的人,看著這一男二女的貌似在鬧感情糾葛,都好奇的看了過來。 白微微看著眾人好奇、打量的眼神,直接被氣得面紅耳赤,只是她又不善言辭,只有不停的道: “你們倆是不是有病,我都說了跟你們沒有關系,放我回家,我要回家啊?!彼疾铧c急哭了。 只是那小白臉卻并沒有打算放過他,還是不停的喋喋不休道: “微微,你什么都好,怪就怪在你這個郡主的脾氣我受不了,動不動的就哭哭啼啼的很煩人的,而婉儀她是云家的姑娘,是云貴妃的侄女,就跟貴妃娘娘一樣的最是小意體貼、柔情似水,最能明白我的心意,所以,是我主動想要跟她在一起的,你就不要怪婉儀了?!?/br> “我沒有怪你??!我也沒有喜歡你??!”白微微跟這兩人說不通,眼看著他們兩在敗壞她的名聲,氣得眼淚是真的出來了。 “你還說不是,你看你都傷心成這樣了,你能不能不要哭,我說了我最不喜歡看你哭了?!毙“啄樢廊蛔晕伊己玫淖哉f自話道。 這時候那個紅衣女子也是很配合的道:“微微,是我對不起你,你不要哭了,大不了我把他還給你?!?/br> “這怎么行呢,婉儀,我喜歡的人是你,我就是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