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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其他方面都很滿意,唯獨子嗣上有些遺憾,要是多生幾個兒子就好了。 皇上起先聽得云里霧里,慢慢就琢磨些事來,他讓暗衛跟著世子是監督他一舉一動,順親王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福如東海,多子多孫?他扶了扶額,想召顧泊遠進宮再想想,以順親王的心計,真的能不著痕跡給后宮妃嬪下毒不被發現? 要不是夏姜芙中毒顧泊遠查到太后寢宮,他還不知宮里藏著包藏禍心之人,因此他多留了個心眼,專門找了擅長診治女子疾病的大夫給皇后把脈,如他所料,皇后多年無所出不是身子骨不行,是中了毒。 ☆、086 更不是他有隱疾, 順親王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見順親王的眼神探究的下滑,落在他桌下交疊的腿上, 皇上覺得少許尷尬, 掩嘴咳了咳,“王叔, 是否還有事?” 順親王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覺得自己目光太過露骨,哪怕是親侄子也會難堪, 眨眨眼,忙將視線挪去別處, 語氣干干的說道, “皇上, 老臣不打擾您閱奏折了?!蓖吕死g玉帶,作揖后慢慢退了出去。 夜幕低垂,走廊的燈將他身形拉入殿內, 慢慢的,地上的影兒不見了。 皇上抬起眼, 緊蹙的眉頭久久不曾舒展。 “慶公公,你覺得順親王此人如何?”宮人入宮必經內務府考察篩選調.教,宮里出了事, 要說和順親王沒關系,他不太信。 慶公公舔著笑,低眉順目答道,“灑家就是伺候皇上的, 哪兒注意過旁人?!?/br> 朝中大事,不是他能參言的。 皇上沒為難他,自顧自道,“朕觀他顏色,不似偽裝......” 慶公公低頭添茶,并不答話,服侍兩任帝王,他哪兒聽不出皇上的言外之意,要么順親王是清白的,要么就是他偽裝得太好,皇上心里明顯傾于后者。 翌日清晨,顧越流早早就起了,收拾收拾,叫管事提上籠子,隨他去果樹園,他娘喜歡兔子,他就多抓些來,府里花花草草不少,可沒活蹦亂跳的活物,養些在府里,日后夏姜芙看見他們就會想起他。 于是,他見著什么抓什么,沒一會兒籠子就擠滿塞不下了,他讓管事多提兩個籠子來。 侯府什么沒有就是院子多,大不了騰個院子出來養。 “夫人,您醒了?六少爺在外邊來回轉悠半個多時辰了?!鼻锎渌藕蛳慕酱┮?,想起走廊上并排的籠子,有些哭笑不得,“世子爺給您準備了份大禮?!?/br> “哦?”夏姜芙伸開手臂,“什么禮?” “世子不讓奴婢告訴您,您出去瞧瞧就知道了?!?/br> “他還知道賣關子了?!毕慕饺炭〔唤?,套上衣衫,坐在銅鏡前細細描眉擦粉,確認鏡子里的人妝容精致到無可挑剔后才起身走了出去,陽光半墻地照著,明媚了顧越流整張臉,他側坐在石板上,一條腿曲在臺階上,手里攜了根狗尾巴草,輕輕刮著籠子里的動物。 “小六?!毕慕胶傲寺?,顧越流抬起頭來,喜悅自嘴角溢出,爬滿英俊的臉頰,“娘,您起了?!?/br> 顧越流一跳而起,順勢提起旁邊籠子,夏姜芙這才注意到籠子里關著好多只老鼠,他們似乎受到了不小驚嚇,埋著頭,一個勁地往縫隙里鉆,“你哪兒來的?” “去果樹園抓的?!辈恢褂欣鲜?,還有兔子,野雞,黃鼠狼,整整六個籠子,收獲頗豐,顧越流指著其余籠子,“娘,您看,其他籠子的還有不少呢?!?/br> “你一個人抓的?” “當然了,厲害吧?” 夏姜芙豎起大拇指,“比你爹厲害多了?!?/br> 她和顧泊遠盜墓,偶爾躥出一兩只老鼠顧泊遠神經都要繃許久,一本正經借題發揮,說什么老鼠都瞧不起她做派來嚇唬她之類的。 要他動手抓老鼠,估計比登天還難。 顧越流高興地揚了揚唇,隨即又略有遺憾的說道,“要是多住幾天,我還能抓更多?!?/br> “天熱的時候娘帶你來避暑,你大嫂在府,我總要回去看看?!毕慕酱瓜卵鄄€,“回屋將衣服換了,吃過早飯我們就回去?!?/br> 來時空氣里還夾雜著涼意,回去時,天已徹底暖和了,草長鶯飛,鳥語花香,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 府里景致也和她們離開時大有不同,姹紫嫣紅的花草將晶瑩透白的雪雕取而代之,樹影蔥蔥綠綠,充斥著盎然生機,夏姜芙一進府,管家就湊了過來,說起近日府里發生的事,無非老夫人搬出祠堂了,荷園的人不□□生,都是顧泊遠說過的,夏姜芙不怎么感興趣,“大少夫人怎么樣了?” 管家愣了愣,跟上她的步伐,回道,“有大少爺陪著,沒聽說哪兒不好,只是老夫人......”說到這,他微微有所遲疑,迎上夏姜芙垂下的目光,他彎下身,斟酌道,“老夫人身體虛弱,抱怨屋里悶,時常派嬤嬤喚大少夫人過去陪她?!?/br> 寧婉靜不似夏姜芙任性可以將老夫人的話當成無病呻吟,從小的教養讓她不敢忤逆長輩的話,所以她時常去福壽園和老夫人說話。 夏姜芙停下腳步,目光陰測測的斜視著管家,“身體虛弱還不多臥床靜養,是嫌自己歲數大了想早投胎嗎?” 管家抽了抽嘴角,露出個‘我不敢說’的表情。 寧婉靜害喜,需要多休息,奈何老夫人會作妖,他們也沒法子啊,總不能為此事去別莊找夏姜芙告狀吧。 “老夫人估計是關心肚里的孩子,您不知道,荷園的人多次想給老夫人請安都被老夫人以諸多借口給搪塞回去了呢?!比饲肮芗也缓谜f老夫人的壞話,絞盡腦汁為老夫人找了個臺階。 結果反而不如不說,因為夏姜芙皺著眉,有些生氣的瞪大了眼,“她不折騰自己兒媳跑來折騰我兒媳?好樣的,都快埋進棺材了還給我找不痛快,你去荷園,就說老夫人想見她們?!?/br> 她眼珠子轉了轉,露出個狡黠的笑來。 管家額頭突突直跳,總覺得有不好的事兒發生,躬身道,“老奴這就?!?/br> 半個時辰后,管家領著荷園的人過來,還沒踏進院子就聽見里邊傳來老夫人暴怒的聲音,“你是不是要氣死我才心甘?!?/br> “老夫人,您可別這么說,我啊,可是盼著您長命百歲呢?!?/br> 屋里,夏姜芙悠閑地坐在玫瑰椅上,手里轉著把小刀,朝雙目充血的老夫人道,“您別動怒啊,萬一喘不過氣一命嗚呼了,那分家就是順其自然的事了......” 老夫人不是最怕那邊打侯府的主意嗎?她要死了,分家可就攔都攔不住了。 話落,察覺到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又沉了幾分,夏姜芙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