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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祝福。你擔當不起皇子妃的責任,所以你才會成為蟲族的情婦,懷上蟲人的子嗣!帝國,絕不容許一個背叛人類的皇子妃!” “不——” “你要做皇子妃,可以?!惫欧藕鋈怀雎暎骸暗悄阍谙x星的種種,足以讓最高法庭判一個皇子妃的死罪,還是,你想死嗎?” 付晴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再也擠不出半個字,許久,她頹然地垂下肩膀。 看著付晴被帶走的身影,秋晚好奇道:“她這是去哪里?” 古放道:“從哪里來,回哪里去,她的母親還好好活著,只是過得不太好?!?/br> 付晴的母親雖然從那場戰亂中保住了性命,但家產被蟲族人搶走,身為皇子妃的女兒也不能再依靠,不久后蟲星又傳來付晴背叛的消息,可想而知她的境遇。付家已經被新帝剝奪了爵位,徹底淪為平民,這對貪婪又充滿野心的付晴而言,或許是僅次于死亡的打擊。 秋晚不會對付晴有任何同情,她隨著古放回到了古家在首都星的宅邸。而秋晚身邊的小尾巴路恩,鑒于他身份特殊,現在又無父無母,且跟路易并不親近,古放并沒有強行要將他送回皇宮,索性默認他和秋晚一道住進家里。 客廳中,古放喝了一口熱茶,緩聲問道:“小晚現在有什么打算?” 秋晚沒立刻回答,而是問道:“爺爺,上面那位怎樣?”她此時已經拆下了面紗,露出臉上猙獰的疤痕,盡管帝國醫療水平很輕易就能修復她的臉,但古放一想到她所經歷的事,就恨不得殺進皇宮,將路易按在地上摩擦! 古放吐出一口郁氣,道:“不怎么樣,當時我也是沒辦法。帝國那時候人心不穩,經不起大動蕩,皇族再是犯錯,也統治了帝國幾百年,在民眾心中的威望早已根深蒂固,爺爺不可能有別的念頭。蟲族貪得無厭,我不能為了路易損害帝國的根本利益,無奈之下,只得從旁支選了一位新帝,既安撫人心,又有理由拒絕蟲族的獅子大開口?!?/br> 他心里并不好受,哪怕古家與皇室間隙再深,也一樣屬于人族,又怎么愿意見到帝國遭受如此浩劫?但路易起初阻止他上戰場,等他收到消息糾集軍隊趕到首都星,只剩下滿目蒼夷。媳婦慘死,就連他唯一的孫女也被擄走了…… 秋晚見古放眼中憂色不減,安慰道:“爺爺,帝國人都理解您?!?/br> 古放苦笑著搖搖頭:“現在這位陛下耳根子太軟,偏偏還多疑,就這一年看來,他各方面能力都有限,比當年的路易差遠了,而且我擔心,等他將皇位坐穩了,會騰出手來對付古家?!?/br> 畢竟,古家的權利太大了,以往有皇室制衡,一軍一政也算相得益彰。但現在的皇帝是古家推舉上來的,古放要是愿意,甚至可以凌駕于皇權之上,皇帝又怎么可能不忌憚? 縱然古放并不會這么做,可他說了,皇帝就會信嗎? “可是路易也不行?!?/br> “對,要是換他重登帝位,我們與皇室的裂痕更是難以修補?!惫欧旁秸f越覺得未來堪憂,一時間愁眉苦臉。 忽然,他聽秋晚道:“那您看他呢?” 她的手撫摸著路恩的頭頂。 “小皇子?”古放疑惑地打量著路恩,對方一路上都沒說過話,他知道,這位皇子患有自閉癥。 “他很優秀,爺爺,路恩比任何人都優秀?!?/br> 路恩聽見秋晚叫他名字,仰起頭來看她,微微一笑,嘴角露出兩個淺淺的梨窩。 “他、他……”古放驚訝不已,這個小皇子他見過幾次,今天還是頭一回看見他笑! “爺爺,路易不會放棄的?!鼻锿砗芸隙ǖ卣f。 古放收回落在路恩身上的視線,眉頭一擰道:“陛下也不會?!?/br> 兩人默契地對視一眼。 “與其留在首都星當靶子,不如回軍部?!惫欧排陌宓?。 至于路易與新帝之間,時間會給出答案。 帝國1021年,皇子路易被蟲族女皇送回帝國,同年,元帥古放舉家搬回軍部駐守的星球,徹底遠離帝國即將上演的皇權大戰。 古家離開不久,路易被皇帝賜予親王爵位,從此,帝國再沒有路易皇子的稱呼,而新的皇儲,則是當今皇帝的長子。 路易親王表面對皇帝恭敬,實則一直暗中培植自己的勢力,他畢竟有多年皇儲積累,人脈眼界能力都遠勝于皇帝,政客中又不乏投機份子,兩廂聯手,他在皇室中的權利越來越重,漸漸對皇帝有了威脅。而皇帝也不像新登基那樣青澀,他想大權獨攬,又怎能容忍路易不斷挑釁?雙方你來我往,斗爭趨于白熱化。 到了第十個年頭,皇帝漸漸處于頹勢,某日,大皇子在外出訪問時忽然遇刺,皇帝還來不及悲傷,幼女又病亡,轉眼間,他的兩個孩子竟然一個不剩,而這一切顯然是路易的手筆!皇帝震怒,對方不僅是示威,還有威脅他的意思,路易是想告訴他,不論你生多少個,我都有辦法弄死。 更令皇帝心涼的是,一旦他沒了兒女,路易就是皇位的第一順位繼承人。 不得已之下,他終于向遠在軍部的古家發出了求救信號。 秋晚掛斷了與爺爺的通信,她裹著厚厚的斗篷,一路冒著風雪登上書閣,推開了最頂層那一扇門。 房間里四下堆著各種奇怪的設備,一個青年埋首其中,專注得沒有聽見任何動靜。 室內的暖氣與廊上冷氣交匯,秋晚忍不住悶咳一聲,青年一頓,倏然回頭,下一刻便柔和了眉眼:“秋晚,你怎么來了?” “叫jiejie,沒大沒小的?!闭f完,秋晚也莫名跟著笑起來。 路恩不以為意,他停下手中的活計,快步走到秋晚身邊,本想抱抱她,但隨即想起來他外套上很臟,到處都是實驗材料留下的痕跡,只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問道:“今天這么冷,你出來,又病了怎么辦?” 他現在說話比過去順暢許多,但還是有些奇怪,這樣的腔調搭配他逐漸成熟的臉,反倒讓他顯出幾分可愛來。 秋晚隨意解下斗篷搭在一張椅子上,又輕咳兩聲,路恩輕拍她的背,眼底凝聚著擔憂和焦慮。 “我心里有數,別瞎cao心了?!鼻锿砜谥姓f著,心里卻知道她的身體越來越差,醫生診斷說是她太過透支人體能量,對身體造成了不可逆的傷害,只能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