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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聲音都是,不過你們不覺得jiejie的聲音很像已經去世了的一個歌手嗎?】 【……】 -- 此時, 在被網友議論的主角之一, 正哄著她的男朋友。 易憶一臉笑意的對著正開著車的莫時書, 嘻嘻一笑道:“怎么樣, 那首歌是我做的曲,好聽嗎?” 莫時書輕哼一聲,“好聽?!?/br> 怎么會不好聽, 易憶是了解葉禾的人,所譜的曲子當然也是最適合葉禾的。 易憶在旁邊觀察了下莫時書的表情,以及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不情愿的贊賞,她用手指戳了戳莫時書的右臉,道:“你生氣了?” “沒有?!?/br> 易憶有些不安,第一次兩人在一起這么沉默的氣氛,她想了想道:“我本來下午想提前告訴你的,但是等你到體育館的時候已經快開始了……” 莫時書輕恩一聲。 他并沒有生氣,只是有些失落,他以為他對易憶的了解夠多了,但沒想到還有很多是他還不知道的。 他是知道易憶的聲音好聽,那天在KTV有聽過,只不過那時候易憶喝醉酒了,完全是亂唱,唱的曲調完全沒有規律可言,他也不知道原來易憶是會彈鋼琴的,也從不知道原來易憶對唱歌有深深的熱愛和喜歡。 別人看不出來,他在底下看的清清楚楚,拿著話筒唱歌的易憶,眼底有不一樣的光芒。 是向往,也是渴望。 易憶有些無措的玩著手指,莫時書這么沉默她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往常兩人在一起都是莫時書主動挑起話題,就算是兩人不說話,也是在溫情的做著其他事情,完全沒有現在的這種沉默寡言的氣氛。 突地,易憶有些受不了的側過身子,對著莫時書道:“如果你生氣我不告訴你的話,你就罵我吧?!?/br> 莫時書想了想,望著前面還在擁堵的車道,打轉了一下方向盤,靠著馬路旁邊的停車位停下了車子。 熄滅了引擎,車內只有昏暗的燈光。 車窗外是擁堵的車道,一輛一輛的排著隊,隨著緩慢的車流流動著。 偶爾能聽到一兩聲刺耳的喇叭聲在寬闊的街道響起,路上行人匆匆,迎著夜色,寒風在空中飄揚。 -- 從莫時書靠邊停車的時候,車內便安靜了下來。 易憶沒有開口說話,莫時書也低聲沉默。 安靜了一會,易憶有些受不了這個氛圍,扭身便要打開車門下車,沒想到車門被鎖了。 易憶推了一下沒推開,她側目盯著莫時書,“我要下車?!?/br> 莫時書側目看了她一眼,沒理會。 易憶平時看起來沒什么脾氣,但其實她也算是從小被寵著的人,之前是在收斂自己的一切,但最近好像被莫時書寵著寵著,以前的大小姐脾氣又慢慢的顯露出來了。 她俯過身子,想要去按駕駛座前面的按鈕,開車門。 手剛一伸過去,莫時書便順著她的手,把她整個人拉過來,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莫時書今天出門特意開的一臉較為寬敞的車子,所以現在即使易憶坐在他的腿上也沒有任何擁擠的不適。 只有別扭。 易憶扭動了下身子,圓圓的眼眸瞪著莫時書,“放開?!?/br> 莫時書輕嘆一聲,把易憶緊緊的擁在懷里,低聲道:“一一?!?/br> 易憶象征性的掙扎了一下,無果,聽著莫時書低低的嗓音,莫名的便安靜了下來。 她輕恩一聲。 莫時書嘆氣雙手握著易憶的肩膀,直視自己的眼眸。 兩人久久對視。 莫時書低聲道:“對不起,剛剛是我不對,我剛剛確實有點生氣,但并不是因為你在舞臺上唱歌的這件事?!?/br> 易憶直望著他,低聲道歉:“是我不對,不該耍小性子脾氣?!?/br> 他們兩人從交往的那天起,便已經約定好無論發生什么事情,不管是生氣或是怎樣,話一定要說清楚。 莫時書輕輕吻了吻易憶的額頭,“你沒有不對,是我對你了解太少?!?/br> 莫時書一提,易憶便立刻想到莫時書是在聲什么氣了,她抱著莫時書,在他耳邊低聲道:“不是你的錯,談鋼琴這事,我本以為沒什么好說的,所以也就一直沒提?!?/br> 莫時書搖搖頭,道:“不是這個原因?!?/br> “那是什么?”易憶立馬問道,她暫時想不到其他的事情了。 莫時書雙手捧著易憶的臉,“一一,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兩的未來,如果有一天被拍到了,你愿意我公開承認嗎?” 易憶一怔,這個問題她之前還真的沒有想過。 不對,應該是說她想過,但是沒有想出結果,所以便被擱置在了腦后。 莫時書看她久久未曾回答,一嘆,便要把易憶抱回位置上,易憶伸手按住了他的雙手,直望著她的眼神,眼眸清澈且堅定道:“我愿意?!?/br> 說完,又像是怕莫時書沒有聽到一樣,語氣堅定的重復了一句:“我愿意你公布我們的關系?!?/br> 莫時書楞了一下,他沒有想到易憶的回答會是這個。 他曾設想過易憶很多逃開這個話題的可能性,但唯獨沒有想到過易憶會愿意公開他們的關系。 -- 說到這,如果易憶還不懂今晚莫時書不開心的原因,那也是白活了。 但是很多事情她也不知如何說起,只能是親自帶莫時書過去才能講清楚自己的一些事情,“莫時書,春節的時候我們再回一次C市好不好,我把所有的都告訴你?!?/br> 莫時書遲疑的眼神望著她,點了點頭。 易憶輕擁著他,“我知道你今晚生什么氣了,你是不是覺得你對我了解不夠多啊,其實我自己對自己了解都不夠多,如果不是葉禾提起,我都差不多忘了我會彈鋼琴這件事了,唱歌我小時候很喜歡,但后來有心理障礙后,便再也沒有唱過了……上次回C市,我去看了姥姥姥爺,我跟我姥姥姥爺的關系比較微妙,我已經十年沒有回去看過他們了…….我還去看了以前的心理醫生,后來才跟你去了KTV嘗試的唱了歌,我發現自己好像忽然間又可以開口唱歌了,這些并不是不告訴你,只是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起……” 易憶抱著莫時書在他耳邊斷斷續續的說著。 莫時書開始是認真的聽著,到后來越聽眉頭越是緊鎖,他輕輕的拍了拍語氣低沉的易憶,安慰道:“一一,我們不說了啊……” 易憶抽了抽鼻子,低聲道:“不,我要說,這些事情早就想跟你說了,但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 易憶想著趁著這個機會,正好把自己一些難以啟齒的事情說出來,她自己心理壓力也沒有那么大了,心里也可以輕松一點了。 這么多年來,那些心底最深的事情,總是在不停的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