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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來到她的眼前,“給給給,甜甜你別走呀!” 溫恬挑挑眉,抱住福字嬌嬌地輕哼了下,抿著唇偷樂。 她就知道這個辦法有效。 傅淮幫溫恬貼好福字后兩個人往外走,打算去貼溫恬家外門的對聯和福字,溫恬的懷里抱了一堆福字和對聯,邊走邊扒拉,低著頭對傅淮講:“傅淮淮,一會兒你也貼我臥室上那種福字吧!就只有兩張耶,我們正好一人一張呀,而且它比別的福字要好看呢我覺得!” 傅淮聽聞笑起來,滿口答應:“好啊好??!” 和甜甜貼一樣的福字什么的,最能滿足他心底那種小心思了。 年夜飯上溫恬和傅淮各自收了四個紅包,那個包有硬幣的餃子被溫母吃到了。 吃過晚飯溫恬發現外面飄起了雪花,拉著傅淮在窗邊看了好一會兒,四個大人組起了麻將桌,溫恬和傅淮看夠了雪就坐在客廳的地毯上看春節聯歡晚會,有個小品正巧是歌頌人民警察的,在主持人報了幕后溫恬扭頭打趣傅淮:“看,歌頌你的!” 傅淮無語失笑,只是拍了拍她的腦袋。 兩個人安安靜靜地看著表演,本來看完這個小品溫恬還挺開心的,被表演者逗的都笑出了聲,卻在主持人做總結發言的時候斂了笑,沉悶起來。 主持人說:“多虧了人名警察堅守職責除掉不法分子,我們才能有這樣安穩的生活,才能高高興興安安心心地過年?!?/br> 也不知怎的,溫恬的腦子里聽到這番話,猛的就想到了警院那個女生那次截住她說的那番話。 盡管已經過去了好一段時間,但每一句話每一個字仍然讓她記憶猶新。 溫恬偏頭看了看正在剝瓜子的傅淮,心里突然有點不開心。 傅淮察覺到了她的注視,轉了頭看她,對她笑了笑,把手邊的一個小瓷碟端起來遞給她,里面是滿滿一碟子他給她剝好的瓜子。 溫恬喜愛吃瓜子,但之前有次不小心被瓜子皮劃破過嘴巴,后來就不怎么吃了,偶爾吃一次傅淮都不許她自己嗑瓜子。 他會給她剝。 溫恬接過來,慢慢吞吞地吃著瓜子,吃了好久,最后把碟子里的瓜子索性都倒在了手心里,換了個姿勢跪坐著,她對傅淮說:“傅淮淮張嘴?!?/br> 傅淮不明所以,卻也聽話的張開了嘴巴。 溫恬把手捂到他的嘴巴上,頓時手心里哪一小把瓜子全都進了傅淮的嘴里。 除了瓜子的香味,傅淮還聞到了她手上那種清清淡淡的香氣,像是某種花的香味,帶著一點點的甜,特別的好聞。 溫恬拍拍手笑起來,俯視傅淮,淺淺地對他笑,“我們出去玩吧!” 傅淮沒有異議,和溫恬出了家門。 雪越下越大,兩三個小時過去,已經在地上積了厚厚的一層。 溫恬專門挑沒有人踩過的地方踩,她特別喜歡感受腳踩在雪上的那種松松軟軟的觸感,還有那種“咯吱咯吱”的聲音。 后來周圍幾乎都被她踩過了,溫恬抬頭掃視了一下,眼睛驀然亮了起來。 她甩開傅淮的攙扶往前小跑去。 傅淮在后面喊她,“甜甜,你慢點,別摔倒!” 溫恬穿的厚,跑起來略顯笨重,像只可愛的小企鵝搖搖擺擺的。 傅淮快步跟上去,溫恬正站在花壇邊往上爬。 就在她的帶著手套的手要摁在花壇上時,追上來的傅淮直接把她抱了上去。 溫恬站在花壇上跳了幾下,開始沿著花壇繞圈,傅淮不放心地扯住她的手腕。 溫恬蹙眉,“不用扶我啦傅淮淮,不會摔下去的,你的手趕緊揣兜里,多冷呀!”她說著就拉起他的手,很嚴肅道:“你看,都通紅了!” 傅淮不聽,溫恬沒辦法,用手抓住他的肩膀,“我抓你就好了,我戴手套了?!?/br> 他這才作罷。 “甜甜,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溫恬絲毫沒有猶豫,不假思索道:“希望我能考上中醫藥?!痹谛睦飬s默默地說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愿望——希望……希望傅淮淮你是喜歡我的。 然后扭過頭,濕漉漉的眸子望著他,“傅淮淮呢?新年愿望是什么?” 傅淮與她四目相對,嘴角噙著笑,嗓音醇和悅耳,很認真地說:“希望甜甜的每一個愿望都能成真?!?/br> 溫恬的臉頰驀地就竄上一股熱意。 下一秒,她腳下踏空,身體瞬間失去平衡。 傅淮在她掉下去之前圈住她的腿窩,直直地將溫恬抱了起來。 胖乎乎的小企鵝驚慌地緊緊抱著他的后頸,急促地喘息了幾下,心臟砰砰地在左胸腔里跳動。 遠處十二點的鐘聲響起,夜空里炸開絢爛奪目的煙花。 傅淮揚起頭看著溫恬,她也正低頭凝視著他。 有雪花落在傅淮的臉上,偶爾有一兩片飄在他的睫毛上,被他長密的睫毛接住,溫恬這才發現他一個大男生的睫毛真的好長哦,她伸出手,軟絨絨的手套碰到了他的眼睛,有些癢。 傅淮的眼前是一片陰影,他閉上眼,喉結滾了下,再開口的時候嗓音染上了點啞,聽上去比剛才低沉不少,“新年快樂,甜甜?!?/br> 第31章 過完年初五就是情人節, 溫母一大早就拉著好不容易放假在家的溫父出去過屬于他們的浪漫情人節,而傅淮的母親楊女士本身就是個浪漫主義者,早就在昨天就和傅爸爸又出門進行兩個人的短期旅行了。 這樣一來,溫家只剩下了溫恬,傅家只有傅淮看家。 溫恬早上依舊是六點鐘準時醒的, 但盡管她起的早, 還是沒有看到父母,平常很愛賴床的母親居然早早地就拉著父親出了門。 溫恬洗漱完走到客廳的時候在桌上拿起父母給她留的字條, 然后看了看外面剛要蒙蒙亮的天兒, 很不理解地嘟囔:“天都沒亮, 能去哪兒玩呀?景點都沒開門的吧!” 溫恬從小到大早就習慣了父母這種說丟下她就丟下她的行為, 說起來, 她覺得自己還算挺獨立的, 至少父母不在家也能把自己照顧好,能自己做飯吃。 沒多久,傅淮就來了溫恬家, 他牽著糖包進來的時候溫恬正在廚房里熬粥喝。 傅淮跑進來,從溫恬的身后探出頭,歪了點腦袋笑著問她:“哇, 甜甜在熬粥嗎?好香!” 溫恬用勺子在鍋里攪拌著,輕輕笑了笑, “傅淮淮吃了嗎?” 傅淮立刻搖頭,“沒有!” “我起床洗漱完就過來找你了!” “一起吃呀!”溫恬把火調小,將鍋蓋蓋好, 然后轉身。 猛的就撞進了還沒有退開的傅淮的懷里。 兩個人的身體均是一僵,溫恬的鼻尖蹭著他的黑色衛衣,還保持著微微彎腰的傅淮側頸被她的秀發輕微的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