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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梢眼角都是笑,他又偷偷知道了甜甜一個小癖好。 轉身離開之前傅淮低頭望著睡顏恬靜的女孩呢喃:“晚安,甜甜?!?/br> 希望你做個好夢。 他幫她把書桌上的臺燈關掉,然后輕手輕腳地走出了她的房間,把房門帶好。 傅淮走到客廳的時候越綿正指使溫敘喂她吃橘子,看到他后越綿把嘴里的橘子瓣咽下去,問他:“淮淮,甜甜睡下啦?” 傅淮淡笑著點頭,“睡了?!?/br> “那我也回家了,溫叔叔越姨晚安?!?/br> …… 第二天溫恬緩緩睜開眼時,惺忪間恍惚看到了傅淮正守在床邊,她以為是幻覺,正要側個身繼續瞇一會兒,誰知蹲在床邊把下巴擱在手背上盯著她看的男孩居然開口說話了。 “甜甜你終于醒了??!” 溫恬嗓音帶了點啞,軟軟糯糯地回他:“嗯?!?/br> 回完話才覺得不對勁,她猛的坐起來,睜大眼,目光不甚清明地瞪著正仰頭沖她樂的男孩,然后伸出手指,在傅淮的臉上掐了一把,觸感居然這么真實。 溫恬傻愣愣地眨了眨眼,手抬起來拍了拍他的腦袋,就像是拍皮球那樣,然后得出結論:“不是做夢呀?!?/br> 安靜蹲在床邊仰著腦袋被他蹂/躪了一番的傅淮:“……” 溫恬長長的頭發隨意的鋪散著,她歪了點頭聲音輕軟地問他:“你怎么在我房間???” 傅淮轉了轉眼睛,逗她:“你昨晚讓我守著你睡覺的呀,忘了?” “???”溫恬震驚,她鼓了鼓腮,蹙眉道:“所以你蹲在這里守了一晚上?” 傅淮很無辜很正經地點頭,“對??!” 溫恬的小臉頓時皺起來,像個鼓鼓的包子,她自責懊惱地低聲說:“對不起啊傅淮淮,我……” “哈!”他笑著彈起來,在原地蹦了幾下,然后坐到她的床邊笑嘻嘻地揉亂她的秀發,“傻甜甜,我逗你的!” “昨晚你睡了后我就回去啦,我是今天六點起來后才過來找你的?!?/br> 被他騙的溫恬氣惱地瞪圓眼睛嗔他:“傅淮淮?。?!” 他抬手摸了摸鼻子嘿嘿笑,問她:“昨晚睡的還好嗎?沒再做噩夢吧?” 溫恬點頭,“還好?!?/br> 她抓著頭發打了個哈欠,眼角掛著淚珠喃喃地問他:“現在幾點了呀?” 傅淮瞥頭看了看她書桌上的粉色兔子鬧鐘,回她:“快八點了?!?/br> “哦……嗯???”溫恬不可置信地盯著傅淮,“快八點?” 傅淮:“啊,怎么了?” 溫恬蹙眉,不可置信地對他說:“我居然賴床了?” 傅淮拉著長音“嗯”了半天,“理論上是這樣的?!?/br> “不過你昨晚發生了意外狀況嘛,睡的很晚,起晚也很正常的?!?/br> “對了甜甜,你要不要起來吃個早飯?還是繼續再睡會兒?” 溫恬往前趴了趴身子伸了個懶腰,聲音開始變的清脆起來:“起床吃飯吧,吃完就該看書了?!?/br> 傅淮點頭應下,站起來說:“那你洗漱,我去熱飯,溫叔叔和越姨給你留了早飯的?!?/br> “嗯?!睖靥褚琅f保持著向前傾身的姿勢,把腦袋埋在了蓋在腿上的被子里。 溫恬換好衣服從臥室出來時傅淮已經把早飯給她盛好放在餐桌上了,她走過去坐下,邊吃飯邊問他:“你該不會在我的床邊蹲了快兩個小時吧傅淮淮?” 她是剛才洗漱的時候想起她說的話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件事的。 傅淮嘿嘿笑著撓了撓頭,“好像是哎?!?/br> 溫恬很不解地問他:“那你干嘛不把我叫起來呢?” 傅淮不假思索地認真道:“我一開始也打算把你叫起來吃早飯的,但是看你睡得那么香,就沒叫了?!鄙岵坏?。 溫恬吃飯慢騰騰地,一小口一小口往嘴扒,模樣很乖巧很淑女,傅淮正托著下巴欣賞他家甜甜吃早飯,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喂,黑子?!备祷磻袘猩⑸⒌卣f了話。 楊博宇朗聲說:“淮哥回學校來打球??!就等你了!” 傅淮想都沒想就拒絕:“你們再找個人,我有事不去了?!?/br> 楊博宇不肯放過他,說:“大周末你能有啥事啊,快來呀!室內籃球場,兄弟們都等你呢!” 傅淮還是說讓他們找人,然后掛了電話。 溫恬放下碗筷,擦了擦嘴巴,輕聲說:“你去吧傅淮淮?!?/br> 傅淮皺眉,“我不去,一會兒要陪你寫作業的?!?/br> 溫恬的腦袋低垂,眼睛盯著桌角,發起呆來。 在他剛剛接起這通電話的那一刻,她突然就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因為要給她補課,他可能會總是這樣不參加他們的活動。 長期下去,那她就成了阻礙他交友的絆腳石。 他周一到周五有課,好不容易周六日能放松放松,時間卻都花在了給她補課上。 溫恬有些自責。 她抬起頭,和他商量說:“一會兒你去打球吧?!?/br> 傅淮眉頭皺的更深,“我不……” “我和你一起去?!睖靥裆裆J真地說道。 傅淮怔住了,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疑問:“???” 溫恬舒了口氣,笑著說:“我跟你一起過去呀,你打球,我在看臺上做題,你休息的時候給我講講題就好了?!?/br> “我不能總是把你綁在我這里,你應該去和你的朋友們玩的呀?!?/br> 她的臉上盈著淺淺的笑,眸子清澈發亮,話語輕輕軟軟的,聽上去軟綿綿的,還有一點點的甜膩,就像是棉花糖一樣。 半晌,傅淮突然燦然笑開,心滿意足也不過如此了。 溫恬吃飽后傅淮帶她去了籃球場,他的手里拎著她的粉色書包,身邊是一個穿著粉色衛衣的小姑娘,幾乎是傅淮一出現,楊博宇就扯著嗓子喊了他一聲:“嘿!淮哥,這里!” 然后溫恬發現,籃球場內高高大大的男生們目光齊刷刷地掃了過來。 有點像機關槍掃射,可怕。 傅淮的幾個室友湊過來,傅淮便給溫恬簡單說了一下名字:“最黑的那個叫楊博宇,外號黑子,最壯的這個叫孔展翔,外號大鵬,這個看起來比較清秀的叫白齊昊,外號小白,眼角有淚痣的那個叫盧達,外號蘆葦,最后這個看起來比較兇神惡煞的,叫張潮,外號長弓?!?/br> 溫恬很禮貌地說:“你們好,我叫……” “溫恬?!蔽鍌€人一齊拉著長音笑說道。 溫恬被他們的聲音震住,瞪大眼。 傅淮:“……” “行了你們,”他萬分嫌棄地說:“別太過分,差不多得了,都把甜甜嚇到了?!?/br> 五個大男孩嘻嘻哈哈地笑開。 溫恬被傅淮拉到一個座位處,他把書包遞給她,“那甜甜你在這里做題,我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