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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話帶出的羞澀。平日多看他一眼,都生怕惹得他的不快,怎的現在說起這話來,膽子倒是大得很。 良久之后,秦衍還是回了一聲,“尚可?!?/br> “那下次再,”她不小心溢出了一個酒嗝,“再做?!卑驯恢x咬壞的衣衫給她做。 蘇宓邊說,邊抬起頭抱上秦衍的手臂,胸口不自知地來回蹭著,看著他的眼神帶上了幾分朦朧,纖細腰肢也跟著胸脯左右擺動,媚態橫生。 手臂上傳來的柔軟觸感,加之合巹酒帶了些催.欲效用的緣故,讓秦衍眼神愈暗,呼吸帶上了急促,右手一動,勾住了蘇宓的細腰。 蘇宓此時已是微醺,眼前似在旋轉,突然一陣更大的天旋地轉,便被扯入了一個懷抱里動彈不得。 “督主...”聲音似蚊蠅,迷離的雙眸半推半就地勾人心魄。 蘇宓聞得檀香味漸濃,并著絲絲清甜的酒香氣,耳邊幽幽傳來低沉的聲音,好似在隱忍著什么,“你腦子便全是那些東西?” 哪些東西?蘇宓想問,可是她暈的厲害,像是在飛一般,飛起來好像還挺舒服的,身下暖暖的,除了不知道為何后頭有些硌著,其他都很好呢。 蘇宓微睜著眼,摸索著環上了秦衍的脖頸,漸漸地,最后竟然便昏睡了過去。 她美目輕闔,殷紅的櫻唇沾了點方才的酒水,在燭火的映照下帶著誘人的光澤,偶爾溢出一聲低淺輕吟,像是帶著情.欲的旖旎之音。 秦衍的眼眸驀地變得深邃起來,不加克制的,他一低頭,覆上了她的櫻唇。 她的唇瓣香甜酥軟,手無意識地擋在胸口,被秦衍單手拑制住,逼著她的胸脯緊緊貼合著自己,唇上動作未停,則是繼續攻城略地....... 唇齒廝磨了一陣,秦衍最后懲罰一般地咬了她一口,激地蘇宓皺了皺眉,嚶嚀了一聲。 秦衍強壓下身下生起的欲念,哼笑了一聲,“吵著要做那事,暈的這么快作甚么?!?/br> 他直直起身,扶著蘇宓的腰將她打橫抱起,放到了不遠處的喜床上。 蘇宓沾了床,舒服地喟了一口,然后向外斜對著床沿側躺,一張床被她歪歪扭扭地斜分了兩半。 秦衍無聲地笑了笑,垂下眼簾,退回到最初坐的軟塌,手半搭在紅錦鴛鴦枕上,斜支著頭闔上眼。 ... 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突然傳來低語,好似是蘇宓在講著夢話。 秦衍雙眸驀的睜開,往窗欞看去,屋外正是半夜,酒席大概是早已散了,寂靜一片。 是以蘇宓的夢囈便尤為明顯。 秦衍有些好奇,她說的是什么,便走上前去,彎下腰身,將耳朵覆在了她唇畔。 “想再飛....”蘇宓迷迷糊糊道,這是她頭一次飲酒,才知道飲醉了便是像飛一般的,她想再飛一次,其實,或者說她是貪了酒,想著再飲幾杯。 可惜秦衍猜不透她的想法,他只覺得好笑,難不成她夢里還能變成了一只鳥么。 “想飛?” “嗯...想飛?!?/br> 蘇宓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她真的好想再喝一杯,再體味一下飛來飛去的感受。 秦衍的眼神掃過她嘴唇上被他留下的印記,又看了眼外面的夜色,濃重如墨,應該是不會教人發現。 他替她取掉了頭上繁重的釵飾,語氣帶著他自己不曾發現的寵溺,“蘇宓,只這一次?!?/br> 蘇宓唔了一聲,便覺得自己在夢里,被人包裹了起來,纏在了那人身上。 嗯,蘇宓往里頭蹭了蹭,那人是秦衍,她聞的出來,似真似假的,她都不想掙扎了。 外面天地廣大,月色極美,星河璀璨。 秦衍將蘇宓摟在懷里,外袍替她擋住了秋夜的瑟瑟晚風,他騰身飛上了屋檐,腳下輕點,錯身于亭闕樓宇之間,一直到攀上了城池邊最高的城墻之上。 青灰色的墻凹雉堞,兩抹紅色身影交疊,衣袂翩翩。 向下俯瞰,雖已至半夜,但整個江陵城依舊還有好幾處燭火亮光,光暈相銜起來,倒是有種燈火輝煌的錯覺。 “睜開眼睛?!?/br> 蘇宓半醉半醒之間,聽到秦衍的聲音,還是下意識地遵從,她迷迷糊糊地從秦衍的披風里探出了頭,一陣冷意襲來,她霎時精神了一下。 她好像是貼著秦衍的胸膛,一抬頭,便是他棱角分明的下顎弧線,可是...怎么腳上似乎是凌空的沒有著力,那她現在是在哪? 朦朧的月光下,天宇寥廓,往下看,是江陵城的萬家燈火,往上看,是夜幕上的繁星燦爛,美好的仿佛置身虛幻,這也是第一次,她見到這么迷人的夜色。 蘇宓訥訥道:“督主,我是不是在做夢呀?!?/br> 頭頂傳來秦衍的輕笑一聲,“是啊?!?/br> “既是在夢里,不如我帶你飛遍這江陵城?!?/br> *** 翌日,已是日上三竿的時候,蘇宓才慢慢悠悠地醒來,喉嚨口有些干澀,似是被火燒過一樣。 四肢酸疼,全身上下都仿佛被誰揉了一遍,抬手看了看兩只手腕,內側皆是烏青一片,好像被人緊緊箍過。 最為奇怪的是,她連嘴唇都痛。 昨晚的事她能記憶清楚的,便只到了問秦衍衣衫一事,秦衍好似還問她想的是什么,然后那酒便好似上了頭,天旋地轉了起來。 再然后,她好像被秦衍抱著去了江陵城的城墻?還踩著樹看了好些地方..... 蘇宓狠狠搖了搖頭,清醒了一下,這些就算是做夢,說出來她都覺得不可思議。 蘇宓微微支起身子往四周望了望,秦衍不在房里,她身上穿著的也還是昨日未褪下的喜服,看起來,好像只是她醉了,睡著了一般,那她為什么會這么疲累呢。 屋外傳來一些聲響,門被輕輕推開,正是捧著銅洗的春梅。 雖說是陪嫁丫鬟,但虞青娘連蘇宓都沒有囑咐男女之事,又怎么會教春梅,因此兩人皆是懵懵懂懂的樣子。 是以此時她看到蘇宓嘴上的傷,也沒往其他處想,只忍不住說道:“小姐,您以后還是莫要吃酒了,姑爺說你昨晚飲醉了,發了酒瘋,你看,這就磕到嘴巴了吧?!?/br> 春梅小心地用布帕拭過蘇宓的嘴唇。 嘶——,蘇宓呻.吟了一聲。腦袋還是昏昏沉沉一團漿糊,她昨晚到底是做了什么,難道又在秦衍面前出了什么丑了。 梳洗完,嘴邊上好了藥,蘇宓換上了一件烏金的云秀衫,下罩暗花細絲褶緞裙,這些還都是虞氏替她準備的,說是成了婚,便要穿的莊肅些,不然夫家可是會不高興的。 春梅正在替她束發髻時,蘇宓低聲問道:“春梅,督主可還說了些其他的?” 春梅手上手勢未停,邊想了想,“沒有了,姑爺就與我說小姐醉了,要我守著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