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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他的東西,縱然他不喜,別人又有什么資格看。 “進來?!?/br> 秦衍話音剛落,背后又傳來一陣細弱的嬌喘□□。 “出去,讓馮寶送過來?!?/br> 可憐小二剛開了一個門縫,門檻還沒跨進,又退了出去。 馮寶一直在樓下堂里候著,小二來找的時候他也一臉狐疑。直到送了菜進門,聽到若有似無的女人聲,他忽然明白了。 不過,他門鎖的好好的,鎖之前也檢查過了,那這個女子是哪來的?督主不會以為是他辦事不力吧! 往日馮寶從不多言,但這次他實在是害怕,于是等上完了菜,他顫顫地說道: “督主,奴婢鎖門之前真的檢查了,沒有人的?!?/br> “下去吧?!鼻匮艽怪?,掠過地上的血跡,他當然知道這個女子是從哪進來的。 “是,那奴婢退下了?!瘪T寶的心定了,督主的意思該是不怪他了,那么其他,他自然也不會多問。 一炷香過后,媚藥的藥性終于過了。蘇宓從被子里探出頭來,鬢邊碎發早已沾濕,貼在兩頰,臉色因為藥力有些蒼白。 她眨掉了些眼里的水汽,像是生了一場大病,全身無力,只想繼續躺著。周圍靜靜地,可她依稀記得,好像是有個男子,她好似還...... 男子! 蘇宓心下一驚,手撐著床榻,手心傳來一陣刺痛感,她也只得忍著急急向外看去。 坐在桌邊的,竟然是他。 那個官轎中出來的大官,她記得他的容貌,怎的這麼巧。不過若照著她看過的話本里說的,這些大官大抵是不愿讓人知曉身份的,蘇宓想了想,就裝不知吧,免得徒惹事端。 蘇宓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衫,又想起自己將那人的手臂貼著自己的...臉上悄悄地爬上幾朵紅暈??墒强v然被人看光了身子,她還是不得不道一句謝謝。 “謝謝你?!碧K宓的聲音還有些沙啞,但是帶著女子特有的嬌柔味道,一點都不難聽。 畢竟是她自己跑到了別人這里,說句不矯情的話,與被李修源侮辱相比,這已經算是大幸了。 “醒了?”秦衍聞言轉過頭,對上蘇宓的眼神,他笑的寡淡:“謝我什么?” 蘇宓一愣,自然是謝他未曾碰她,也未將她丟出去,可這話,要怎么說。 “謝你救了我?!碧K宓低頭說道。 她一手支撐,一手五指輕掐著薄被的兩端圍裹身軀,只露出一張明媚小臉,發髻散亂,甚是可憐。 “看都看遍了,還有什么好遮的?!?/br> 秦衍的話輕飄飄地落進蘇宓的耳朵里,她臉上暈紅如滴血。 “那也不能一直給你看啊?!碧K宓心里是這么想,竟然便說出來了,她說完恨不得再埋進被子里去,若不是她此時體力不濟不好整理衣衫,她也不會先將就著被子裹著的呀。 那聲音雖小,秦衍卻是聽到了,嘴角揚起弧度,這個人倒還是挺有趣的。 屋內靜謐了幾息。 “是崔滿秀讓你來的么?!?/br> 崔滿秀?那不是江陵城知府名諱么,和她有什么關系。 蘇宓坐直了身子,裹著被子靠在床架子上,很奇怪的是,她從心底里似乎不怎么怕這個人。大概是知道他是一個大官,就算不一定能愛民如子,單從他沒趁人之危來看,好像就是一個不壞的人。 她斟酌著說道,“我不認識崔知府,今日遭了歹人的暗算,被人下了藥,便從隔壁房間窗臺處爬進來躲一躲?!?/br> 秦衍捻起茶蓋,壓了壓茶葉的浮沫,“我要聽實話?!?/br> “我說的便是實話?!?/br> 蘇宓話音剛落,隔壁的嘈雜聲愈來愈大,漸漸傳到了他們這里,聽到那兩個熟悉的聲音,蘇宓臉色一變,是李修源來了。 蘇宓不知道的,是李修源已經來過一次了,只是那一次看到屋內沒人,就直接退了出去到外頭尋她。 李修源在外已經找了快半個時辰,初時還有耐心,但是如今是有些急躁了。蘇宓中的是媚藥,若當真逃了出去,被他人碰到了,以她的姿色,哪能逃得過那一劫。 一想到他為了別人做了嫁裳,李修源便很是不甘心。 蘇嫻此時也聞訊回來,她原本是與李修源約好,她在外逛上一圈,便帶著護衛回去與爹娘說蘇宓失蹤一事,然后待晚上再來醉霄樓順道尋一尋“找到醉酒的二人”,然后李修源順其自然地向蘇家提親。 可是,宓兒怎么會不見了呢。 “宓兒呢?”蘇嫻急急的問道,“宓兒她昏迷了,門也鎖著了,怎么會不見?!?/br> “我問你,你看著她喝下去了?”李修源不好與她解釋媚藥的事,心里一急,臉色不怎么好看。 蘇嫻心里又急又委屈,“妾身看著的?!?/br> 李修源算了算時間,如今媚藥也該沒效用了,她醒了自當會回去,可是那身子還清不清白,就說不清了。 李修源心里一陣發悶,走向窗口處透透風。這一下,他才發現窗臺上的血跡,還有旁邊歪斜著的矮幾。之前以為是蘇宓藥力發作推到的,現在一想... 他探出身往右邊看去,果然!這樣便能解釋的通,為何那門鎖沒壞。 蘇嫻此時的想法也與李修源重疊了幾分,“相公,不知隔壁會否有人瞧見?” *** 李修源與蘇嫻的對話聲音不低,落入了隔壁的秦衍與蘇宓耳中。 蘇宓垂著頭,一直繃緊著的情緒,使她沒有空閑去思考蘇嫻對她做的事,但此時,她聽到了蘇嫻和李修源的對話,才是真正的心寒。 秦衍卻是無所謂了許多,若當真是湊巧,事情便簡單了。 “出去?!鼻匮艿亻_口。 蘇宓心底的寒意還未消散,秦衍的話又引得她一陣驚慌。她現在依舊沒什么力氣,若是出去,不是正好撞到李修源的手上么! “求求你再讓我呆一會兒,我有一支玉釵,成色不差的?!碧K宓跪坐在床榻上,她臉色焦急,慌慌張張地伸手拔下發髻上的一支成色頗為不錯的碧玉釵,衾被便從她身上滑落。 披散下來墨發垂在耳邊,幾縷不安分的青絲勾芡進胸前的那一道深壑,漆黑潤澤的發線一路往下,劃過潔白滑膩的嬌嫩.酥.胸,在她低頭哀求的那刻,垂落的領口處,竟然還似乎依稀可見那兩點茱萸。 蘇宓此時的心懸在了嗓子口,全然沒有發現自己動作使得對面的男子看到了什么。她身上除了這玉釵,也沒什么其他物件了,若是他不允,她該怎么辦? 秦衍輕瞟了她一眼,收回視線時眼神暗了暗,靠在唇邊的茶杯頓了一下,卻是沒有喝。 敲門聲便在此時響起,“鄙人李修源,定了隔壁天字號房,請問這位貴客,可見過在下方才還在房間的妻妹?” 蘇宓心下大